2012년. 임진년산행 /2012.8.16.불암산 야등

2012.8.17. 불암산 야등

아베베1 2012. 8. 17. 08:50

 

 

 

 

 

 

 

 

 

龜亭先生遺稿上
 附錄
神道碑銘 並序○十代孫九萬撰 a_006_641b


維我南氏自英毅公諱敏籍英陽以來。簪紳相承。至高麗中葉。有樞密院直副使諱君甫。移貫宜寧。是生豐儲倉副使諱益胝。是生靈光郡事諱天老。是生檢校門下侍中敬烈公諱乙蕃。敬烈之配鷄林崔氏。參議諱茳之女。是生公四世祖考及妣也。公以忠定王三年辛卯歲生。初諱謙。歲辛亥。李穡知貢擧。公中同進士第五。歷職無可攷。時當麗季極亂。聖祖將興。公志存經濟。契合風雲。及乎禪代之際。有辭功遜賞之意。遯于荒墅。太祖旣受命。思公甚。物色求得。006_641c賜名曰在。蓋喜其尙在也。公自字以敬之。蓋敬君賜之意也。策開國勳一等第十三。拜中樞院學士兼司憲府大司憲。封宜城君。疏陳創業初急先務十一事。二年六月。差奏聞使將赴京。上遣公弟將軍贄賜衣酒。九月。回自京師。啓曰。帝厚待之。且命曰。爾國使臣道遠煩費。自今三年一朝。三年甲戌。帝以本國表辭倨傲有嘖言。太宗以靖安君自請使行。擧朝皆危之。公日。靖安君有此行。吾輩安枕死於此乎。亦自請以副价行。行中諸人或有不敬盡於侍御。獨公執禮甚恭。及如京事解。帝優禮遣還。四006_641d年乙亥正月。遭敬烈公憂。七月。上引見于便殿。勸以薑桂之滋。五年丙子十二月。以藝文館春秋館太學士。爲都兵馬使。從都統處置使金士衡。征一歧對馬島。上出南門外餞之。都堂餞于漢江。翌年正月。還師。七年戊寅。以政堂文學。奉命致祭于松岳。聞芳碩之亂作。弟誾爲罪首。還謁于諸王子。有欲並害公者。太宗曰。某素不與誾同心。不可連坐。其歸我第。及事定。宥放于外。俄召還。庚辰正月。定宗卽位。公於闕庭大言曰。卽今當立靖安君爲儲嗣。不可緩也。河崙因公言上言于定宗曰。天意人心可知。006_642a請早定位號。上許之。太宗定策之功。公實首發。曁太宗卽位。首置世子書筵官。以趙浚及公與鄭摠學業可備勸講。命爲從官。品拜師傅賓客之職。三年癸未。拜慶尙道都觀察使。條陳時務報政府。政府啓聞許施。上聞公因禁令斷酒。而勤於職事。慮或生病。十二月。賜宮醞任所。仍命自今服藥用酒。而四年甲申五月。拜議政府贊成事。十月。臺諫刑曹以李居易之黨劾公。上下三省官于巡禁司鞫問。命公視事。公詣闕謝恩。且陳昔者效力危難之事。上曰。卿雖不言。予豈不知。卿其勿疑。八年戊子。006_642b持平崔自海論事忤旨。勒歸其家。執義權遇等待罪。公以大司憲言于上曰。臺諫。人主耳目。言雖不中。亦不可加罪者。所以開言路廣視聽爲萬世計。上卽命自海等就職。十四年甲午。拜右議政。宜寧府院君。以監春秋館事掌試取士。上曰。權蹈,成槪,李賀,李隨皆朝士也。無中試者。可見掌試之公。上命河崙及公改修高麗史曰。恭愍王以下事多不實。宜更竄之。同年。陞拜左議政。十五年乙未。解相職。以勳兼修文殿大提學世子傅。十六年丙申。拜領議政。而已免。世宗元年己亥十二月十四日。以勳封。卒于006_642c第。停朝市。致賻賵庇葬具。太常議諡曰忠景。上備法駕。率百官幸公第。賜祭弔孤。其祭文略曰。惟卿廊廟偉姿。山河秀氣。有貫穿百家之學。有酬酢萬變之才。翊戴聖祖。開億萬年無疆之洪休。當我上王入覲天庭。陪從跋涉。捍禦艱難。逮至踐阼。裨益弘多。在予沖人。尤爲藥石。矧卿於寡人有舊恩之好。卿之孫則有連姻之慶。謂將儀表百僚。弼亮四海。今其已矣。何以爲心。上王遣宰臣尹淮賚敎賜祭。其文略曰。惟卿性姿英豪。識見高邁。仗義決策。密定創業之宏規。應天順人。協贊開國之偉績。曩予朝覲之日。006_642d乃爲副貳之官。不憚跋踄之勤勞。實同甘苦於蚤夜。逮當纂承之後。益申弼亮之功。何知一病之作。遽爲九原之逝。興言及此。慟悼無已。太祖之定鼎漢陽也。親卜仙寢於健元陵。以陵外佛巖山下注洞之原賜公。爲日後陪葬之地。且賜其近田民。使傳之永世。爲守塚戶。故先葬敬烈公。繼葬公焉。公之舊宅。漢師南部明哲坊第二里城底。亦國初定都時。術者以上命擇基賜之者也。公別構一堂于宅之西南隅。揭號曰翠微。寔終南山之未及上處也。宅邊有一巖。其狀類龜。公因自號龜亭。而亭或作巖。巖或作庵。006_643a公豁達多大略。外似不檢。內實明察。文章平正淸麗。尙論者以經濟之器曠達奧雅之目歸之。旁通算術。究前人所未解。世謂之南算。四年壬寅。以上王命。追配太祖廟庭。遣使賜祭。配食如禮。健元陵碑陰刻。書功臣四十人。而公居第十四。其後獻陵碑陰。亦刻功臣三十九人。而公居第十三。配卞韓國大夫人坡平尹氏。高麗侍中瓘之後。判三司事坡平君靖厚公虎之女。先公卒。葬于長湍地松都天壽院後。後配淑安宅主南陽洪氏。觀察使彝之女。葬地闕未聞。尹夫人育二男。長景文。兵曹議郞。次景武。議郞三006_643b男。長左議政智。次直提學簡。次宜山君暉。尙太宗女貞善公主。公以間世之才。妙年發軔。經綸草昧。晚歲持衡。保佑盈盛。其謨猷籌策。軒天地懸日月。必有不勝僂指而數者。然今年代旣遠。家乘多佚。至若金櫃石室之莊。又非外人所可窺。玆用搜輯稗史斷簡之餘。掇拾子孫口語之傳。略成文字如此。嗚呼。此何足以光于前而垂于後也。雖然。當時紀實之語。猶幸有獻英二廟致祭之文。公之盛德大業。此亦可得其梗槪。又何恨也。昔漢得天下定宗廟。陳平之功居多。而自傷其多陰謀曰。吾世卽廢。終不能復起。宋之006_643c諸功臣如曹翰者。及其身死。子孫有行乞。而曹彬獨以厚德遺後。奕世通顯。若公則諸孫及公時已貴盛。而下世今三百年。苗裔蕃衍。愈久而未艾。此又曹氏之所未及。噫。欲知水源。當觀於其流。欲知木本。當觀於其葉。今欲考公之德。可懲者在此。烏足問紀事之詳略也。銘日。天命神武。拯濟荒屯。締搆之功。必藉良臣。麗運欲訖。聖神勃興。奇才異人。如響斯應。惟時協策。曰有忠景。勳則開國。位則議政。旣贊其創。且佐其治。蕭法曹守。兼而有之。歷事四朝。鐫功二陵。陪葬寢園。配食006_643d廟庭。顯顯令德。受祿于天。生榮死哀。其孰與肩。又有賢孫。黃閣繼登。餘慶之遠。及于雲仍。俾爾熾昌。惟公是庇。式至于今。宜念所自。眷慕流風。年已三百。墓道無樹。裔人之責。玆綴遺事。繼之以詩。刻石視後。永永無期。

龜亭先生遺稿上
 年譜
年譜 a_006_625a


辛卯元順帝至正十一年。 麗朝忠定王三年 公生于開城府大平館東小洞私第。
壬辰 恭愍王元年
甲午。弟誾生。
006_625b庚子。公十歲。戊申皇明太祖洪武元年
庚戌。公二十歲。
辛亥
三月。以成均生員參進士試。
六月二十六日。親臨殿試。中同進士第五人。賜及第。知貢擧。政堂文學李穡。同知貢擧。評理田祿生。
乙卯 辛禑元年
庚申。公三十歲。
拜閤門祇候。
006_625c丙寅。
拜全羅道按廉使。 春夏番
丁卯
戊辰 辛昌元年
九月。拜右司議大夫。
己巳 恭讓王元年
十二月二十一日。拜判典校寺事兼司憲府執義。
庚午。公四十歲。
正月。奉命鞫邊安烈于漢陽府。
初。辛禑之廢也。領三司事金佇欲謀迎辛禑。事覺006_625d繫獄。言與安烈等共謀爲內應。郞舍尹紹宗等上疏請下安烈。明正典刑。王命削其職流漢陽。大司憲成石磷上疏請誅安烈。王下紹宗等疏於憲司曰。就貶所更勿鞫誅之。憲司夜遣錄事孫元湜。移牒漢陽府尹金伯興誅安烈。都評議使司啓曰。大臣不可不問其故便置極刑。王命公及左司議吳思忠往鞫之。行至碧蹄驛遇元湜。只誅安烈而還。邊安烈傳
二月。奉命鞫李琳于全州。鞫琳子貴生于忠州。
初。金佇邊安烈之獄起。辭連琳及貴生。流遠地。其006_626a後安烈之誅也。曰。謀迎辛禑。豈獨我歟。亦有所言。金伯興不問。命吏出外斬之。尹紹宗等言。自古亂臣賊子。未有無黨而敢爲惡者。安烈腹心部將通山君李乙珍必與其謀。不可不問。王命憲官鞫乙珍于淸州。辭連琳及貴生。乃遣公及左獻納咸傅霖。鞫琳于全州地及貴生于忠州。其後諫官尹紹宗等上疏曰。今見執義南在及獻納咸傅霖等同鞫李貴生獄辭。云去歲十月。禹仁烈先到邊安烈家。貴生隨父琳繼至。安烈謂琳曰。今李乙珍,李庚道,郭忠輔等害侍中李 我太祖舊諱。然後仁烈與王006_626b安德,禹洪壽等往驪興迎辛禑。計已定矣。仁烈不言微笑。其情固當鞫問。貴生之言明白。與臣等所論奏金佇之言。如出一口。請明正典刑。不許。 李琳傳。琳卽辛禑謹妃之父也。
三月。請寢長湍幸行。不從。
丙子。王將幸長湍。公與諫官李舒諫止之。王不聽。己卯。遂次禮成江。觀戰艦習火戰。庚辰還宮。 高麗史
四月九日。 壬寅 錄威化島回軍功。
敎曰。僞主辛禑恣行不道。乃與崔瑩欲犯遼陽。將使國家得罪天朝。社稷存亡。間不容髮。守侍中006_626c我太祖舊諱 與前侍中曹敏修。首倡大義。諭諸將定策回軍以安社稷。其同心協力者。侍中沈德符,鷹揚上護軍南誾等四十五人。皆賜功臣。故領三司事邊安烈等七人。雖已身死。功不可忘。禮曹判書尹紹宗,判典校寺事南在等於回軍之際。以社稷大計。援古贊計。亦可嘉也。褒賞之典。有司擧行。高麗史
閏四月八日 庚午。辭職。
以前月諫長湍之幸。不得其言。辭職。 高麗史
九日 辛未。左遷拜鐵原府使。006_626d十六日 戊寅。刑曹判書韓尙質等。以左遷請寢事上疏。
尙質等以爲今臺省以言貶外。請授京官以開言路。王不聽。 高麗史
十月十日。拜楊廣道廉問計定使。
辛未
壬申 本朝太祖大王元年
四月一日 壬子。因諫官疏削職流遠地。五日召還。
左常侍金震陽,右常侍李擴,右司議李來,左獻納李敢,右獻納權弘,左正言柳泝。論三司左使趙浚,前政堂文學鄭道傳,前密直副使南誾,前判書尹006_627a紹宗,前判事南在,淸州牧使趙璞等曰。鄭道傳起身賤地。竊位堂司。欲掩賤根。謀去本主。無由獨擧。織成萋菲之罪。連坐衆多之人。趙浚於一二卿相間。偶起讎嫌。與道傳同心。相扇變亂。賣美權勢。誘脅諸人。於是患失乾沒之輩。希旨生事之徒響應而作。其中南在,南誾爲扇亂之羽翼。尹紹宗,趙璞爲造言之喉舌。唱和而起。廣張罪網。施刑於不可刑之人。求罪於本無罪之地。衆心危懼。咸怨咨嗟。一以傷天地生物之和。二以傷殿下好生之德。歲庚午。淸州大水。辛未。城市乘桴。天災荐至。年穀不006_627b登。豈非所召也。又臣等聞誾嘗陳言曰。殿下內多慾而外施仁義。此言何謂也。且誾於國家。別無殊功。驟登台府。殿下之賜大矣。乃希合浚,道傳之意。曾無感恩知足之心。敢發輕辱不敬之言。所以激上意而逞其欲也。其用意如此。誠可畏哉。蓋此人輩厥罪惟均。殿下若因循不斷。不惟天怒人怨。恐有不及之後悔也。臣等本非故欲害人者也。但以公義如此。事勢如此。故不敢不請。伏望殿下收浚,誾,在,紹宗,璞等職牒功券。鞫問其罪。明正典刑。垂戒後來。疏上。留中不下。震陽等牒憲司。發史卒守006_627c浚,誾家。明日。伏閤更請。王召侍中沈德符,鄭夢周議。遂依申流浚,道傳遠地。削在,誾,紹宗,璞職。亦流遠地。大司憲姜淮伯,執義鄭煕,掌令金畝,徐甄,持平李作,李申疏請浚等罪。並劾判典校寺事吳思忠與紹宗同。乞並究理。命削職流遠地。震陽等言。古人曰。去草不去根。終當後生。去惡不去根。其惡長。浚,道傳。惡之根也在,紹宗,誾,璞。養其根而滋蔓者也。請將浚等並置極刑。王命移流道傳于光州。浚于泥山。在,誾,璞,紹宗,思忠皆聚水原。遣巡衛府千戶金龜聯,刑曹正郞李蟠與楊廣道觀察使姜006_627d隱同鞫。未行。我太祖大王自海州輿疾夜還于邸。鄭夢周,李穡,禹玄寶以謂若劾浚,在,誾置極刑。則璞,紹宗,思忠輩。不足制也。陰誘臺諫。連日交章。伏閤廷爭。請誅浚,道傳。王命先鞫誾等諸人。辭連道傳。然後可並鞫之。及夢周誅。我定宗啓曰。若不問夢周之黨。請罪臣等。王不得已下臺諫于巡軍。且曰。流之於外可矣。不必問也。翌日。兩府詣闕請鞫。命判三司事裴克廉,門下評理金湊同,巡軍提調金士衡等治之。震陽曰。鄭夢周,李穡,禹玄寶使李崇仁,李種學,趙瑚。謂臣等曰。門下侍中李006_628a我太祖舊諱 恃功專擅。今墜馬病篤。宜先翦羽翼趙浚等。然後可圖也。於是囚崇仁,瑚,種學與其弟種善,夢周弟禮曹判書過,司宰令蹈及其黨鄭寓,李堂鞫之。皆服。乃召浚還。在,思忠並復職。宥道傳,誾,紹宗。流震陽,擴,來,敢,弘,煕,畝,甄,作,申,崇仁,瑚,種學,種善,寓,過,蹈,堂于遠地。玄寶孫成範,淮伯弟淮季。皆王愛壻。故玄寶之黨及淮伯皆不坐。泝亦以病免。我太祖麾下尹虎,柳曼殊,黃希碩等上書請治夢周之黨。王從之。奪震陽,擴,崇仁,瑚,種學,種善告身。其後臺諫交章請究問震陽等情狀以正其罪。006_628b王命更勿鞫訊。但據前日獄辭。分其輕重以聞。於是。杖震陽一百流遠地。 金震陽傳按龍飛御天歌。侍中鄭夢周忌我太祖威德日盛。中外歸心。與其黨同謀。欲危太祖。太祖以世子奭朝見而還。出迎于黃州。遂畋于海州。墜馬。夢周聞之有喜色。嗾臺諫曰。李諱今墜馬病篤。宜先翦羽翼趙浚等。然後乃可圖也。乃劾三司左使趙浚,前政堂文學鄭道傳,前密直副使南誾,前禮曹判書尹紹宗,前判典校寺事南在,淸州牧使趙璞。王下其書都堂。夢周從中扇之。將浚等六人並流遠地。分遣其黨巡軍千戶金龜聯,刑曹正郞李蟠等。就貶所鞫間。將殺之。時太宗廬于齊陵之側。聞太祖墜馬而還。又聞夢周欲以太祖入京之日爲亂。乃馳迎于道。至碧瀾渡。告以夢周之謀。太祖力疾通宵而行。未明入京。夢周嗾省憲交章請誅浚,道傳等。太祖曰。如此誣枉。不可不辨。將造朝而病不能起。遣定宗及判懿德府事李和,006_628c前密直副使李濟,知密直司事黃希碩,禮曹判書趙珪等詣闕啓曰。今省憲論浚於立殿下之際有立他之議。而臣沮之。浚之所議者何人。聞臣沮之之言者伊誰。請召浚等。與臺諫明辨是非。往復再三。王不聽。讒構愈急。禍且不測。太宗密請殺夢周。太祖曰。死生有命。但當順受而已。終不聽。命太宗速還。終汝大事。太宗不得已至崇敎里舊邸。憂虞未決。俄有叩門聲。急出視之。乃廣興倉使鄭擢。極言生民利害決於斯時。而群小之構亂如彼。公何去也。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太宗卽還太祖邸。謂和,定宗及濟日。父公不聽吾言。然夢周不可不殺。我當任其咎。和,定宗及濟許諾。召麾下土判典客寺事趙英珪等曰。李氏之忠於王室。國人所知。今爲夢周所陷。加以惡名。其無一人爲李氏效力者耶。英珪曰。願盡力。太宗使英珪,海州牧使趙英茂,中郞將高呂,判軍器寺事李敷。入都評議使司擊夢周。忽有辟除之聲。出視之則夢周到門矣。以太祖庶兄元桂之壻司宰副令卞仲良洩其謀。夢周知之。欲觀變故。托以006_628d問疾而來也。太祖待夢周如初。和白太宗曰。誅夢周此其時矣。公怒可畏。奈何。太宗曰。機不可失。命英珪至定宗邸取劍要於路邊。敷,呂等隨之。時前判開城府事柳源死。夢周過弔其家遲留。故英珪等得備兵器以候之。夢周至。英珪馳擊不中。夢周顧叱。策馬而走。英珪馳及擊馬首。夢周墜而走。呂等斬之。太宗入告。太祖大驚而興。震怒曰。吾家素以忠孝聞。汝等擅殺大臣。國人以我爲不知乎。予欲仰藥而死也。太宗日。夢周等將陷我家。豈合坐而待亡。明日。太祖遣希碩啓王曰。夢周等黨比罪人。陰誘臺諫。誣陷忠良。今已伏罪。請召浚,誾等與臺諫辨明。王曰。吾將出臺諫于外。時太祖因怒病劇。至不能言。太宗與諸叔兄議。遣定宗啓曰。若不問夢周之黨。請罪臣等。王不得已乃下臺諫于巡軍獄。命判三司事裴克廉等鞫之。並杖流遠地。
六月十九日。拜密直司左副代言。
006_629a七月十七日 丙申。我太祖大王卽位。
二十八日 丁未。拜中樞院學士兼司憲府大司憲。封宜城君。
敎書曰。中樞院學士南在等。識天命之去就。察人心之向背。以民社大義。決意定策。推戴寡躬。共成大業。其功甚大云云。 宗孫磐所錄
八月二十日 己巳。策純忠奮義同德佐命開國功臣一等第十四人。
上曰。中樞院學士南在等。在前朝政亂之時。注意006_629b寡躬。以至今日。固守不變。其功可賞。次賜功臣之號。其褒賞之典。令有司擧行。命功臣都監立碑以紀其功。建長生殿在北部通明坊 以圖其形。錫土田臧獲。嫡長世襲。不失其祿。子孫雖有罪犯。宥及永世。載諸信書以賜之。 世乘命功臣以下。龍飛御天歌註。
祇受賜名。
公初諱謙。麗季極亂。聖祖將興。公志存經濟。契合風雲。及乎禪代之際。有辭功避賞之意。隱於宜山。不知所之。太祖旣受命。思公功大。物色求得之。賜名曰在。蓋喜其無恙尙在也。初字未詳。而006_629c賜名後自字敬之。蓋敬君賜之意也。
九月。上時務疏。
十一日 己丑。啓請宅主毋令給祿。
啓曰。祿者古先哲王所以養士大夫之供職事者也。今功臣之母及妻封宅主者亦許食祿。殿下待功臣之意則厚矣。然一家之內。並受天祿。不合於義。乞上女公主王子翁主外。宅主毋令給祿。國初。王子之妻封翁主。雖非王子之妻。亦或封翁主。上曰。開國功臣父母妻。旣於錄券封爵。有爵無祿可乎。 龍飛御天歌註
以大護軍李扶,奉常少卿許晐。請鞫問事上疏。
006_629d扶,晐有不遜語。公上疏曰。自古帝王之興。惟天所命。不關世類。今殿下以寬仁大度。當王氏衰亂之季。天命乃歸。群臣推戴。奄卽大寶。今李扶,許晐等不思殿下再造之恩。鼓煽妖言。以惑衆心。宜令有司鞫問治罪。 國朝寶鑑
癸酉
正月十六日 壬戌。入侍極陳佛氏之弊。
六月。差奏聞使。
將行。上遣公弟將軍贄賜衣酒。
九月。回自京師。
006_630a帝厚待之。且命之曰。爾國使臣行李往來。道遠費煩。自今三年一朝。 金石一班
甲戌
三月 丙戌。拜參贊門下府事。
六月。差陳奏副使。
皇朝以本國表辭 帝以本國遣人至遼東。齎布帛金銀。假以行禮誘邊將。又遣人說誘女眞。潛渡鴨綠江等事。下手詔責之。上表辨明。其略曰。至若行禮於遼東。是亦景仰於上國。當使价往來之際。有賓主交接之儀。在禮則然。於誘何敢。其有女眞隸于東寧。旣皆作軍而當差。安有遣人而說誘。但遼東都司起取脫歡不花之時。其管下人民或有不卽隨行者。由彼安土。非臣勒留。無所供於我邦。各自守其舊業。鄭道傳之辭也。倨傲。大怒。命遼東毋納朝006_630b鮮之使。使臣至遼東。不得入而還者凡五輩。已而帝遣使諭上送親男。時太宗爲靖安君。上曰。天子若有所問。非汝莫能對。太宗對曰。臣爲宗社大計。豈能辭避。上涕出曰。萬里之路。能無恙而還乎。朝臣皆爲太宗難之。公曰。靖安君有萬里之行。吾輩高枕死於此可乎。乃自請往。遂命太宗。與趙胖及公奉表如京師。
十二月。復命。
帝引見再三。優禮遣還。時本國與大國通信不久。道路艱阻。公經草澤之中。歷燕齊至南京數萬餘006_630c里。而坐轎中手布算。度前幾里有山有川。無不洞然。華人莫不異之。 國朝寶鑑及龍飛御天歌。時本國以下。家乘。
乙亥
二月。丁敬烈公憂。
七月朔 王辰。特命引見于便殿。勸以薑桂之滋。二十二日 癸丑。錄回軍功臣三等。賜田地三十結。
王旨曰。前朝高麗之季。僞主辛禑頑凶狂悖。乃與其臣崔瑩。謀攻遼陽。督責諸將。將渡鴨江。時予爲左軍都統使。諭諸將以謂以小國犯天子之境。於義不順。況得罪天朝。則東方之民殆無類矣。諸006_630d將悉能明曉逆順。當時師若渡江。東民安得安堵至今。惟爾諸將。聽寡人之言。仗義還師。以安東方。肆予寡躬。得有今日。若論其功。宜在旌賞。中樞院學士南在等二人。雖不預師行。其於還京。社稷大計擬議之際。援古贊計。可依三等功臣崔鄲之例。褒賞之典。有司擧行。 錄券
丙子
十二月三日 丁亥。起復。拜藝文館,春秋館太學士。五道都兵馬使。征一歧對馬島。
公與都統處置使金士衡啓行。上出南門外餞006_631a之。各賜毛冠甲胄弓矢敎書。都堂餞於漢江。 東國文獻備考
丁丑
正月。班師。
三月。服闋。
戊寅惠帝建文元年。
拜政堂文學。
八月二十八日 己巳。弟誾被禍。
時公奉命禱祀于松岳。弟誾與鄭道傳之謀。聞變自還。謁于諸王子。有欲並罪者。太宗曰。在素006_631b不與誾同心。不可連及。其歸我第。 戊寅記事
十月。放于宜寧縣。
初。太宗欲全公命。置于第。母夫人謂死於誾亂。哭之甚。公拔鬚送之。母夫人曰。不死矣。事定。見母夫人于果川田莊。仍留止。及聞治誾黨與。公懼。微服避之。大將軍馬天牧。逢諸完山路上。拘置其官。來告於朝。有是命。誾性豪邁無檢束。自幼好奇計。開國之際。功在上列。然以不學無識。贊成康氏奪嫡之計。遂與道傳等圖擅國柄。欲去宗室。卒及於禍。年四十五。 戊寅記事
006_631c特命召還。
祇受宅基賜給。
上定鼎之時。命術者擇基。賜公家基漢城府南小門洞。公別構一堂于宅之西南隅。揭號曰翠微。以詩酒自娛。寔終南山之未及上處也。宅邊有一巖。其狀類龜。公因自號曰龜亭。龜亭或稱龜庵。一作巖 遺址今尙存。 南小門。卽京城東南隅光煕門坊。卽明哲坊。有翠微堂遺址及池井。
己卯 定宗大王元年
庚辰。公五十歲。
006_631d正月。啓請冊儲。
太宗平定鄭道傳之亂。時人皆欲請於太祖以爲世子。太宗固讓。請以定廟爲世子。定廟曰。當初建議開國。至於今日之事。皆是靖安之功。我不可爲世子。太宗讓益固。定廟曰。然則我有以處之。至時。公於闕庭大言曰。卽今當令靖安君爲世子。玆事不可緩也。太宗聞而責之。及朴苞之亂。參贊門下府事河崙啓曰。若無靖安君。大事不成。亦安有今日乎。且以昨日之事蓋指公闕庭之請也 觀之。天意人心。亦可知矣。請早定位號。006_632a定廟曰。卿等之言甚善。遂冊爲世子。蓋定策太宗。皆公與河崙之力也。 龍飛御天歌註及東閣雜記
辛巳 太宗大王元年
拜判中樞院事
拜世子書筵官
上卽位之初。首降德音。以定東宮之位。置書筵官。以公及門下左侍中趙浚,簽書中樞院事鄭摠。其學業皆可以備勸講之任。命爲師傅賓客。 朝鮮經國大典。鄭道傳撰。
兼監倉安集轉運勸農管學事提調刑獄兵馬公事。
006_632b壬午成祖永樂元年癸未
六月。拜慶尙道都觀察使黜陟使。
十月三十日 甲戌。上時務疏。
公條陳時務。其一道內防禦之虛疏。以壯勇之皆侍衛于京故也。請除之以充船軍。其一陸輸之弊。民皆苦之。請依舊漕運。其一倉庫田租。自納米以來。民困於轉輸。且此道納布易。納米難。請依舊收布。政府啓聞。除侍衛五百人。
閏十一月。宣醞于任所。
006_632c公因禁令斷酒。而勤於職事。上慮其生病。宣內醞于任所。仍命自今服藥用酒。 東國文獻備考
甲申。
遞歸。
三月。拜開城府留後。
五月 乙亥。拜議政府贊成事。
七月二十五日 甲子。漢陽毋岳相宮都。幸行扈駕。
十月二十日 戊子。遭劾。特命視事。
臺諫,刑曹劾公守直。以爲李居易之黨也。己丑。上召三省掌務李致,正郞趙末生,正言卓愼等006_632d敎曰。劾贊成事南在守直何也。仍下三省掌務于巡禁司鞫問。公詣闕謝恩。上命公視事。公使朴錫命啓曰。初。臣爲慶尙道都觀察使。見代而來。李居易至臣家饋酒食。仍曰。吾與汝弟。交則甚厚。今汝弟死矣。吾欲待汝如汝弟。汝亦待我如▣弟也。臣聞其言。跪而對曰。令公毋忘我也。我亦不忘令公也。爲是臣亦一往其家而已。若居易宿於臣家。臣宿於居易家。則居易大臣也。臣亦宰相也。二家伴人僕從。豈不知之。戊寅年臣得罪之時。居易欲加死刑於臣。臣至今未忘。豈與居易爲黨乎。006_633a且在漢京。殿下爲靖安君。臣進見。乃許坐於西廳。臣曰。朝鮮基業。畢竟歸于公家。當其時。戮力輔佐矣。殿下聞而墮淚。傳于錫命曰。卿雖不爲如此之言。予豈不知乎。卿其勿疑。公拜謝而退。 世乘
乙酉
丙戌
丁亥
戊子。拜大司憲。
啓請執義權遇等就職。
時浚慕華樓南池。功久未就。司憲府劾提調官朴006_633b子靑。上怒。召責持平崔自海勒歸其家。執義權遇等皆待罪。公啓日。臺諫。人主之耳目也。言雖不中。亦不加罪者。所以開言路廣視聽爲萬世計也。子靑被劾事不足論。設若奸臣用權。事關大體。而臺諫緘默不言。則非細故也。上卽命遇等就職。 國朝寶鑑
八月十八日。因政府疏。駁遞大司憲。
己丑
庚寅。公六十歲。
辛卯
006_633c十月二十一日。錄佐命原從功臣一等。賜田地三十結奴婢三十口。
王旨曰。南在等三十八員。爰自潛邸。夙夜翊衛。服勞不怠。式至今休。其勞可賞。南在等歲在甲戌。又從寡躬。入覲天庭。勤勞跋涉。其功可賞。子孫蔭職。宥及後世。 錄券
壬辰
十月。拜議政府右政丞。
癸巳
甲午
006_633d三月九日。親試取鄭麟趾等三十三人。
公以監春秋館事掌會試。策天人相感之道於慶會樓下。取新生員鄭麟趾,趙瑞康等。上曰權蹈,成漑,李賀,李隨。皆朝士也。而無中試者。可見掌試之公也。
四月。改官制。仍拜判議政府事。
承命修高麗史。
改官制。仍拜左議政。封宜寧府院君。
乙未。
孫睴尙貞善公主。
006_634a上敎大臣曰。予有一女年尙幼。然及國家無事。欲令適人。廣求士族家。已得議郞南景文之子。凡爲駙馬者。不患貧賤。若門閥子孫。習於驕奢。鮮有不敗者。此兒雖議政之孫。議政已老。其父早世。鞠於寡毋。端不驕逸。故今已選定。以其無驕逸之習也。國朝寶鑑○議郞卽龜亭長子。駙馬卽宜山尉暉。暉孫怡枉被誅。後絶嗣。
五月。因緩治閔無悔獄。遭劾免。
獻宗廟酌獻禮議。
禮曹上儀註。上下詢。公曰。孔子稱宗廟之禮。煩則怠。簡則慢。不煩不簡。乃可久行。 東國文獻備考
006_634b九月二十一日。拜修文殿大提學。
丙申
三月二十五日。拜領議政。
親試取鄭之澹等九人。重試金赭等五人。
十月。辭免。
丁酉
戊戌 世宗大王元年
己亥。
孫簡中生員試。
十二月十四日 甲申。公卒于京城明哲坊第。壽六十九。
006_634c訃聞。停朝市。致賻米豆七十石紙二百卷。官庇葬事。
特命撤肉膳。
時兩宮 上王世宗 行幸在外。爲撤肉膳。群臣以山嵐瘴氣可畏。請勿減肉。上曰。君聞大臣卒減膳。雖無古制。臣爲君喪三年。君爲臣三日去肉膳。不亦可乎。仍命立大臣喪三日減膳之法。
十五日。上王遣宰臣尹淮賜祭。
十九日。親臨弔祭。贈諡忠景公。
上備法駕。率百官幸公第賜祭。上不及其門六006_634d七步許下馬入幄次。公孫智伏道左以迎。命智奠爵。典祀少尹金尙直讀敎祭文訖。上還駕。智伏道左哀哭。上軾而過。
庚子
二月。以一等禮葬于楊州注谷戌坐辰向之原。 庚兌龍艮。得木丙破。
初。太祖之定鼎漢陽也。親卜仙寢於健元陵。以陵外佛巖山注洞卽花蝶洞。俗稱注乙谷。之原賜公。爲日後陪葬之地。且賜旁近田土臧獲。使傳之永世。爲守塚戶。故先葬敬烈公而繼葬公焉。
006_635a辛丑
十一月 戊辰。特命廟庭配享。
太上王與領議政柳廷顯及李原,卞季良,許稠,趙末生,李之剛,李陽德,金益精等置酒。敎曰。高麗太祖配享功臣凡六。今我太祖配享惟四人耳。議其有功者加配享何如。開國之時功之大小。予盡知之。戊辰。又敎金益精曰。李濟,南在,南誾等倡義開國。皆當配享太廟。然在之配享與否。令禮官議于三議政以聞。在若不宜配太祖。則當配於予矣。廷顯等皆無異議。
006_635b壬寅
正月五日 癸亥。遣使賜祭。
上朝新宮。遣使賜祭于公及弟宜城君誾。諭以將配食太祖廟庭。諡誾 剛武。
九日。親行宗廟春享大祭。躋配于太祖廟庭。
壬申 純祖大王十二年
九月十五日。遣楊根郡守鄭度采賜祭于墓所。


龜亭先生遺稿下
 附錄
注谷事蹟 a_006_651c


在州南四十里。自佛巖山東落。庚兌行龍。壬坎飜身。戌入首。戌坐辰向。艮得水丙破。俗稱注乙兀。西距京城三十五里。北距松山八里。西距泰陵八里。東距光陵十八里。南距健元陵五里。忘憂里十里。 宗孫磐所錄世傳太祖率無學親定國陵也。敎曰。先占者用006_651d爲國陵。次占者賜南在。無學先占注谷山。次占忘憂里山。太祖與公憩于前嶺。敎曰。忘憂里山多岡麓。可爲國家萬世之用。因名其里曰忘憂里。以注谷山賜公。 後孫夏正所錄史傳敬烈公嘗陪往太祖于臨津舟上。上以忠景,剛武奉親榮養。皆尊貴。爲之泣下云。敬烈,忠景兩墓。一岡上下葬。表石皆刻考位官諱。而敬烈墓前。安小石床二坐。無乃夫人祔葬在立表之後。而未及改表石耶。九代祖妣卞韓國大夫人坡平尹氏墓。長湍治北三十里松都東大門 天壽院後洞田齋宮里。有006_652a表石。而後夫人洪氏無後。並不記葬地。今看忠景墓前。亦安一石床。可知非合葬也。六代孫郡守公諱俅墓。卽自忠景公墓爲左岡百餘步之間。而其後麓。葬從伯祖判官公楫從叔宣傳官炯,其季燧。忠景公墓前葬一墓。表刻曰愼夫人宜寧南氏之墓。卽宗室端川副正壽鵾之妻。而高仲祖判尹公致勤庶女。旣賤而無後者。葬於本宗。是未可知也。忠景公墓下。又有八代孫大源。九代孫宗稷,宗標墓。 後孫二星癸卯日錄


賜洞小記 十一代孫鶴鳴
楊州注乙洞。太祖朝賜葬我先祖忠景公之地也。006_652b俗稱注乙。而我東以俚語合爲一字者甚多。無稽。宜改以賜洞。且以識不敢忘君賜之義也。


門中會議文
先祖宜寧府院君墓下。乃楊州注乙洞。而當初山所。自朝廷賜牌忘憂里。田土及奴婢亦以墓位賜給。傳諸奉祀之孫。以爲永世不遷之地。今將三百年遵守不易。雖姓孫中尙無分執之擧者。以其有太宗大王手敎故也。今者奉祀孫主簿宗伯一家異姓族屬中有生心分占之人云。聞來不勝驚愕。雖先世遺書所載。子孫不敢違越。況先朝手敎昭著於人人006_652c之耳目者哉。等齊會一處。以先世相傳之意同議成文。此後如有生梗雜談者。以此呈官卞正。嘉善大夫同知中樞府事南老星,嘉善大夫行龍驤衛副護軍南龍翼,通訓大夫行司宰監僉正南斗極,通訓大夫行司諫院獻納南九萬,通訓大夫行司憲府監察南斗樞,禦侮將軍行訓鍊院主簿南澳。崇禎紀元辛丑八月二十六日。同會議正。皆具着押。右記。獻納親書。而所付田十九作十八日耕。水田十八作平十二石五斗落。奴連伊,連福。婢八月,延春等。而餘難盡記。006_652d龜亭先生遺稿下


四佳詩集卷之五十二○第二十五
 詩類
佛巖山 a_011_127b


佛巖山下有茅廬。當戶峯巒畫不如。今日追思謝公屐。當年幾倒潘閬驢。落花流水仙家是。古木回巖寶刹餘。猿鶴年年應悵望。袖中已草乞骸書。


사가시집 제1권
 사류(辭類)
불암사(佛巖辭). 전 상인(專上人)을 위하여 짓다.


불암산은 깊고도 멀리 뻗었음이여 / 佛之山深且逶迤兮
불암산 물은 맑고도 잔물결 일렁이도다 / 佛之水淸且漣漪
구름은 한가롭고 돌은 뾰족뾰족함이여 / 雲幽幽兮石鑿鑿
백구와 맹약을 하고 황학을 불러오도다 / 盟有白鷗兮招有黃鶴
나는 속세의 일에 얽매였음이여 / 我嬰塵網兮
나는 날로 돌아가길 생각했더니 / 我日思歸
내 이미 벼슬의 얽매임 없어졌음이여 / 我旣無簪紱之累兮
또한 어찌 망설일 것이 있으리요 / 亦何事於依違也
산에 오를 수레가 있음이여 / 登山有車兮
물을 건널 배 또한 있거니 / 涉水有航
내 장차 백련사의 남긴 법칙 따르리라 / 我將從白蓮之遺則兮
어찌 실망하여 마음 아파할쏜가 / 奚怊悵而悲傷


 

[주D-001]내 …… 따르리라 : 백련사(白蓮社)는 동진(東晉) 때 여산(廬山) 동림사(東林寺)의 고승(高僧) 혜원법사(慧遠法師)가 당대의 명유(名儒)들을 초청하여 승속(僧俗)이 함께 염불 수행(念佛修行)을 할 목적으로 결성한 단체의 이름인데, 여기서는 또한 백련사와 같이 승속이 함께하기를 바라는 뜻에서 한 말이다

시류(詩類)
토산(兎山)의 촌사(村舍)에서 농부의 말을 기록하다.


나의 집은 불암산 기슭에 있어 / 我家佛巖下
이웃이 모두 서너 집쯤 된다오 / 傍鄰三四屋
땅이 척박하여 다 묵은 토지라서 / 地薄皆荒田
농사를 짓자도 자갈이 절반인데 / 耕治半沙礫
거년엔 관에서 토지를 몰수하자 / 去歲官沒田
아전들은 호활한 자만 편들어서 / 吏胥右豪猾
가난한 집은 송곳 세울 땅도 없이 / 貧家無立錐
공연히 텅 빈 집만 있을 뿐이라오 / 空餘懸磬室
또 근근이 묵은 땅을 일궈보지만 / 僅僅起廢丘
흉년이 들어 납세하기도 부족한데 / 年荒稅不足
아전들은 날로 와서 독촉을 하니 / 吏來日徵督
호령이 하도 열화같이 엄한지라 / 令嚴如火烈
살 도려내고 부스럼도 못 고친 채 / 剜肉未醫瘡
도망가서 산골짜기에 숨어 있자니 / 逃竄匿崖谷
굶주린 불은 창자를 볶는 듯하고 / 飢火煎腸肚
얼굴빛은 날로 검어져만 갔다오 / 顔色日犂黑
땔나무를 하러 산중에 들어가면 / 採薪入山中
산중에는 땔나무가 많이 있는데 / 山中盛薪棘
집에 송아지가 한 마리 있긴 하나 / 家有黃犢兒
일년 내내 굶주려서 뼈만 앙상해 / 終年空復骨
나뭇짐도 실을 수 없는 지경이라 / 䭾載亦不能
한 걸음에 두 번씩을 자빠지므로 / 一步二顚踣
내가 친히 등에 지고 어깨에 메서 / 行行親負荷
두 어깨의 살이 발갛게 멍든 채로 / 兩肩赬已肉
저물녘에야 성안에 들어오는데 / 日暮始入城
길에서 고약한 모리배를 만나면 / 路逢隴斷客
추호를 다투어 깎고 또 깎아대니 / 折閱入錙銖
쌀은 귀하고 품삯은 낮기만 하네 / 米貴賤估直
그래도 생각하면 내 집 열 식구가 / 尙念十口在
부르짖으며 먹여주길 기다리거니 / 嗷嗷待哺啜
한 되든 한 말이든 어찌 논할쏜가 / 升斗何足論
아쉬운 대로 기갈이나 달래줘야지 / 聊以慰飢渴
돌아와서는 처자식과 마주하여 / 歸來對妻兒
점차로 죽이라도 먹게 되었는데 / 稍亦得饘粥
이런 방법으로 생활을 하다 보니 / 以此作生理
생활이 참으로 가엾기 그지없었네 / 生理眞可惜
그런데 요즘엔 호강한 권세가의 / 近來豪勢家
권리가 나무와 돌에까지 미쳐서 / 權利到木石
오만 산을 제 땔나무 밭으로 삼아 / 籠山作柴圃
남이 나무하고 꼴 베는 걸 금하니 / 禁人之樵牧
서쪽 집은 땔나무 한 번 했다 하여 / 西家採一薪
멋대로 매 때려 피가 철철 흘렀고 / 鞭韃恣流血
동쪽 집은 소가 밭을 밟았다 하여 / 東家蹊過牛
부자가 함께 포박까지 당했거니와 / 父子遭縶縛
공연히 백성의 재물을 약탈하여 / 公然掠民財
낫과 도끼까지 다 뺏어버렸다오 / 鎌斧盡漁獵
초목은 산택에서 절로 나는 거라 / 草木生山澤
천지 사이의 공공한 물건이거늘 / 天地之公物
서민은 유독 무슨 죄가 있길래 / 小民獨何辜
그 은택도 입지를 못한단 말인가 / 亦不蒙其渥
국가가 귀근한 신하를 중히 여겨 / 國家重貴近
작위 높여주고 녹봉 후히 주거늘 / 尊位厚其祿
어찌하여 자잘한 이끗을 좇아서 / 胡爲逐小利
불인하기 이 지경에 이르렀을꼬 / 不仁至此極
군자는 절의를 숭상하는 사람이라 / 君子尙節義
이걸 보면 깊은 생각에 잠기겠지 / 見此欲嘔殼
아 우리 가엾은 백성들은 / 嗚呼我民生
어떻게 국은을 입을꼬 하네 / 何以得生恩
나는 지금 이 말을 듣고 나서 / 我今聞此語
한밤중에 홀로 흐느끼어 우노라 / 中夜獨嗚咽


 

[주D-001]호활(豪猾) : 호강(豪强)하고 교활(狡猾)함을 말한다.
[주D-002]살 …… 채 : 당(唐) 나라 섭이중(聶夷中)의 상전가(傷田家) 시에 “이월에 새 고치실을 미리 팔고, 오월이면 새 곡식 미리 팔아 세금 바쳐, 우선 눈앞의 부스럼은 고치지만, 도리어 심장의 살을 도려내누나.〔二月賣新絲 五月糶新穀 醫得眼前瘡 剜却心頭肉〕”라고 한 데서 온 말로, 전하여 농민들의 몹시 어려운 생활고(生活苦)를 의미한다.
[주D-003]굶주린 …… 듯하고 : 굶주린 불이란 몹시 배가 고파서 견디기 어려운 감정을 형용한 말이다.

 사가시집 제7권
 시류(詩類)
양주(楊州)의 촌서(村墅)를 생각하다.


불암산 기슭이며 풍양 고을 서쪽으로 / 佛岩山下豐壤西
두 이랑 묵정밭에 초가집이 나직하니 / 二頃荒田草屋低
긴 여름엔 어린애와 함께 순채를 취하고 / 長夏討蓴同稚子
깊은 가을엔 내처와 더불어 밤도 줍노라 / 深秋拾栗共萊妻
나는 좋은 술에다 흰 쌀밥을 좋아하는데 / 我愛綠醅兼白粲
남들은 꽃게가 누런 닭보다 낫다 하누나 / 人言紫蟹勝黃鷄
금년에도 이 흥취를 다시 저버렸는지라 / 今年此興還辜負
타향살이 구월에 생각이 더욱 헷갈리네 / 九月他鄕思轉迷


 

[주D-001]내처(萊妻) : 춘추 시대 초(楚) 나라의 효자(孝子)로 명성이 높었던 노래자(老萊子)의 아내를 가리킨 것으로, 그녀는 일찍이 노래자에게 출사(出仕)하지 말 것을 간절히 권하여 부부가 함께 강남(江南)에 은거했었으므로, 전하여 현처(賢妻)의 대칭(代稱)으로 쓰인다.

 

 

사가시집 제52권
 시류(詩類)
불암산(佛巖山)


불암산 아래에 띳집 한 채가 있으니 / 佛巖山下有茅廬
문 앞에 당한 봉우리는 그림보다 좋고말고 / 當戶峯巒畫不如
오늘은 사공의 나막신을 상상하거니와 / 今日追思謝公屐
당년에 반랑의 나귀는 몇 번이나 거꾸로 탔던고 / 當年幾倒潘閬驢
지는 꽃 흐르는 물은 예가 바로 신선 집이요 / 落花流水仙家是
고목 사이 굽은 절벽은 보찰의 나머지로다 / 古木回巖寶刹餘
원숭이 학이 해마다 응당 서글피 바라보겠지 / 猿鶴年年應悵望
소매 속에는 이미 사직소를 초해 놓았노라 / 袖中已草乞骸書


 

[주D-001]사공의 나막신[謝公屐] : 사공(謝公)은 남조(南朝) 때의 문인으로 풍류가 뛰어났던 사영운(謝靈運)을 가리키는데, 그는 특히 깊고 험준한 명산을 오르기 좋아하여 매양 ‘밀을 칠한 나막신[蠟屐]’을 신고 등산을 했던 데서 온 말이다.
[주D-002]당년에 …… 탔던고 : 반랑(潘閬)은 송대의 시인으로, 그가 화산(華山)을 바라보며 읊은 〈망화산(望華山)〉 시에 “하늘에 치솟은 삼봉이 사랑스럽기도 해라, 나귀 거꾸로 타고 머리 쳐들어 읊으며 바라보네. 옆 사람은 깔깔 웃지만 그야 웃거나 말거나, 나는 끝내 집 옮겨서 저 위에 올라가 살련다.[高愛三峯揷太虛 昻頭吟望倒騎驢 傍人大笑從他笑 終擬移家向上居]”라고 한 데서 온 말인데, 동시대의 시인 위야(魏野)가 반랑의 이 시를 보고 그에게 준 시에 “이제부터는 저 화산의 그림 위에, 다시 반랑의 나귀 거꾸로 탄 모습이 더해지겠네.[從此華山圖籍上 更添潘閬倒騎驢]”라고 했다 한다. 소식(蘇軾)의 〈이기시승견화전편부용원운답지(李杞寺丞見和前篇復用元韻答之)〉 시에는 “도잠은 스스로 오류전을 지었거니와, 반랑의 그림은 삼봉도에 들어갔었지.[陶潛自作五柳傳 潘閬畫入三峯圖]”라고 하였다.
[주D-003]고목(古木) …… 나머지로다 : 두목(杜牧)의 〈염석유(念昔遊)〉 시에 “이백이 시를 제한 수서사에는, 고목나무 굽은 절벽에 누각 바람이로다.[李白題詩水西寺 古木回巖樓閣風]”라고 한 데서 온 말이다.
[주D-004]원숭이 …… 바라보겠지 : 남제(南齊) 때 공치규(孔稚圭)가 〈북산이문(北山移文)〉을 지었는데, 그 내용은 일찍이 북산에 은거하다가 변절하여 벼슬길에 나간 주옹(周顒)을 몹시 책망하는 뜻을 서술했던바, 그 대략에 “혜초 장막은 텅 비어 밤 학이 원망하고, 산중 사람이 떠나가니 새벽 원숭이가 놀란다.……그러자 남산은 조롱을 보내오고, 북산은 소리 높이 비웃는다.[蕙帳空兮夜鶴怨 山人去兮曉猿驚……於是 南嶽獻嘲 北隴騰笑]”라고 한 데서 온 말이다.

 

약천집 제24권
 가승(家乘)
10대 조고 순충분의동덕개국 공신(純忠奮義同德開國功臣) 대광보국숭록대부(大匡輔國崇祿大夫) 의정부영의정 겸 영경연춘추관서운관사 수문전대제학 세자사(議政府領議政兼領經筵春秋館書雲觀事修文殿大提學世子師) 의령부원군(宜寧府院君) 증시 충경공(忠景公) 부군 신도비명(神道碑銘)


우리 남씨(南氏)는 영의공(英毅公) 휘 민(敏)이 영양(英陽)에 본적(本籍)을 받음으로부터 높은 벼슬이 서로 이어졌다. 고려 중엽에 이르러 추밀원 직부사 휘 군보(君甫)가 관향을 의령으로 옮겼는데, 이 어른이 풍저창 부사(豐儲倉副使) 휘 익지(益胝)를 낳았고, 이 어른이 영광 군사(靈光郡事) 휘 천로(天老)를 낳았고, 이 어른이 검교 문하시중(檢校門下侍中) 경렬공(敬烈公) 휘 을번(乙蕃)을 낳았으니, 이상이 공의 4대 선조이다. 선비(先妣) 계림 최씨(雞林崔氏)는 참의 최강(崔茳)의 따님이다.
공은 충정왕(忠定王) 3년인 신묘년(1351)에 출생하였으니, 처음 휘는 겸(謙)이다. 신해년(1371, 공민왕 20)에 이색(李穡)이 지공거(知貢擧)를 맡았을 때에 공이 동(同) 진사(進士) 제 5 인으로 급제하였으나 지낸 관직은 상고할 길이 없다. 당시는 고려 말기로 지극히 혼란하였다. 성조(聖祖) 태조가 일어나려 할 때 공은 경세제민(經世濟民)에 뜻을 두어 범을 따르는 바람과 용을 따르는 구름처럼 뜻이 서로 부합하였는데, 혁명하는 즈음을 당하여 공(功)을 사양하고 상(賞)을 피하려는 뜻을 품고 먼 외지로 은둔하였다.
태조는 천명을 받은 다음 공을 몹시 그리워하여 찾아서 만나게 되자 ‘재(在)’라는 이름을 하사하였으니, 이는 아직도 생존해 있음을 기뻐한 것이었다. 공은 스스로 경지(敬之)라고 자를 지었으니, 이는 군주가 이름을 하사해 준 것을 공경하는 뜻이었다. 개국 공신 1등에 책록되고 중추원학사 겸 사헌부대사헌에 제수되었으며, 의성군(宜城君)에 봉해졌다. 공은 이때 상소하여 왕조를 창업(創業)할 때의 급선무 11가지 일을 아뢰었다.
태조 2년(1393) 계유 6월에 주문사(奏聞使)에 임명되어 명나라의 도성인 남경(南京)에 가게 되었는데, 상은 공의 아우인 장군 지(贄)를 보내어 의복과 술을 하사하였다. 9월 남경에서 돌아와 황제가 후대하고 또 지금 이후로는 3년에 한 번 조회할 것을 명하였다고 아뢰었다.
3년(1394) 갑술에 황제가 우리나라에서 올린 표문(表文)이 오만함을 괘씸하게 여기니, 조정에서는 사신을 보내어 변명하려 하였다. 이때 태종은 정안군(靖安君)이었는데 명나라에 갈 것을 자청하였다. 온 조정이 모두 가는 것을 위태롭게 여기자 공은 말하기를, “정안군이 이번 사행에 가시는데 우리들이 베개를 베고 이곳에서 편안히 죽는다면 되겠는가.” 하고는 또한 부사(副使)로 갈 것을 자청하였다. 이때 사신으로 간 자들 중에는 혹 정안군을 모심에 공경을 다하지 않는 자가 있었으나 오직 공만은 예를 지켜 매우 공손하였다. 남경에 이르자 일이 잘 해결되어 황제가 우대하고 예우하여 보냈다.
4년(1395) 을해 2월에 경렬공의 상을 당하였는데, 7월에 상은 편전(便殿)에서 공을 인견하고 생강과 계피 등의 양념을 넣은 음식을 먹을 것을 권하였다.
5년(1396) 병자 12월에 예문관춘추관 태학사(藝文館春秋館太學士)로 도병마사(都兵馬使)가 되고, 도통처치사(都統處置使) 김사형(金士衡)을 따라 일기도(一岐島)와 대마도(對馬島) 등의 왜적을 정벌하였는데, 이때 상은 남대문 밖으로 나와 전별하였다. 공은 다음 해 1월에 회군(回軍)하였다.
7년(1398) 무인에 정당 문학(政堂文學)으로서 왕명을 받들고 송악(松岳)에 치제(致祭)하러 갔는데, 방석(芳碩)의 난이 일어나 아우 은(誾)이 죄의 괴수가 되었다는 말을 듣고는 돌아와 여러 왕자를 뵈었다. 이때 공을 함께 해치려는 자가 있었는데, 태종은 말하기를, “남재(南在)는 평소 남은(南誾)과 마음을 함께하지 않았으니, 내 집으로 돌아가 있으라.” 하였다. 일이 진정되자 용서받아 외지로 추방되었다가 얼마 후 소환되었다.
경진년(1400) 1월에 정종(定宗)이 즉위하자, 공은 대궐의 뜰에서 큰소리로 말하기를, “지금 당장 정안군을 세워서 후사로 삼아야 하니, 늦추어서는 안 됩니다.” 하였다. 이에 하륜(河崙)이 공의 말을 따라 정종에게 상언하기를, “하늘의 뜻과 사람의 마음을 알 수 있으니, 일찍 세제(世弟)의 위호(位號)를 정하소서.” 하자 정종이 이를 허락하였으니, 태종이 세제로 책봉된 공은 공이 실로 첫 번째로 발의한 데 있는 것이다.
태종은 즉위하자 맨 먼저 세자 서연관(世子書筵官)을 설치하고 조준(趙浚) 및 공, 정총(鄭摠)을 학식이 높아 권강(勸講)에 대비할 만하다 하여, 각각 관직의 품계에 따라 세자의 사부(師傅)와 빈객(賓客) 등의 직책을 제수하였다.
3년(1403) 계미에 경상도 도관찰사에 제수되었다. 상은 공이 금주령(禁酒令)으로 인해 술을 끊고 직무에 근로한다는 말을 듣고는 병이 날까 염려하여, 12월에 내온(內醞)을 임소에 내렸으며, 인하여 이후로는 약을 먹을 때에 술을 마시도록 명하였다.
4년(1404) 갑신 5월에 의정부 찬성사에 제수되었다. 10월에 대간(臺諫)과 형조에서 이거이(李居易)의 당이라 하여 공을 탄핵하자, 상은 삼성(三省)의 관원을 순금사(巡禁司)에 하옥하여 국문하게 하고 공에게 명하여 사무를 보게 하였다. 공이 대궐에 나아가 사은하고 또 옛날 위급하고 어려웠을 때에 힘을 다한 일을 아뢰자, 상은 이르기를, “경이 비록 말하지 않더라도 내 어찌 모르겠는가. 경은 절대로 의심하지 말라.” 하였다.
8년(1408) 무자에 지평 최자해(崔自海)가 일을 논하다가 상의 뜻을 거슬러 강제로 집으로 돌아가게 하니, 집의 권우(權遇) 등이 모두 대죄하였다. 공은 이때 대사헌으로 있으면서 상에게 아뢰기를, “대간은 군주의 귀와 눈이니, 말이 비록 사리에 맞지 않더라도 죄를 내려서는 안 됩니다. 이는 언로를 열어 보고 들음을 넓혀서 만대의 계책으로 삼기 위한 것입니다.” 하니, 상은 즉시 최자해 등에게 직무를 보도록 명하였다.
14년(1414) 갑오에 우의정 의령부원군 감춘추관사에 제수되고 시험을 관장하여 선비를 뽑았다. 상이 이르기를, “권도(權蹈), 성개(成槩), 이하(李賀), 이수(李隨)가 모두 조정의 신하들인데, 이들 중 이번 시험에 급제한 자가 없으니, 장시관(掌試官)의 공정함을 볼 수 있다.” 하였다.
상은 《고려사(高麗史)》에 공민왕(恭愍王) 이하의 사실이 대부분 진실하지 않다 하여 하륜과 공에게 명하여 고려사를 다시 편수하게 하였다. 같은 해에 승진하여 좌의정에 제수되었으며, 15년(1415) 을미에 정승의 직책을 해임하고 훈봉(勳封 공신과 부원군의 봉호)으로 수문전 대제학과 세자부를 겸하였다. 16년(1416) 병신에 영의정에 제수되었다가 얼마 후 면직하였다.
세종(世宗) 원년(1419) 기해 12월 14일에 훈봉으로 집에 있다가 별세하니, 조정에서는 조시(朝市)를 정지하고 부의를 내리고 장례에 쓰는 도구를 도왔으며, 태상(太常)에서는 시호를 의논하여 충경(忠景)이라 하였다.
상은 법가(法駕)를 갖추어 백관들을 인솔하고 공의 집에 행차하여 치제(致祭)하고 상주들을 조문하였는바, 그 제문에 대략 이르기를, “경은 조정의 훌륭한 자품이요, 산하의 빼어난 기운을 받고 태어났다. 제자백가의 학문을 두루 통하고 만 가지 변화에 대응할 수 있는 재주가 있어서 성조(聖祖)를 도와 추대하고 억만년의 무궁한 큰 복을 열었다. 우리 상왕(上王 태종)께서 명나라 조정에 나아가 황제를 뵈올 때에 경은 상왕을 배종(陪從)하고 먼 길을 발섭(跋涉)하여 온갖 어려움을 막아냈으며, 즉위함에 이르러서는 도움이 매우 많았다. 그리고 나이 어린 나에게는 더욱 약석(藥石)이 되었다. 더구나 경은 과인에게 있어 옛날 스승으로 학문을 가르쳐 준 은혜가 있고 경의 손자는 우리 왕실과 혼인하여 연척이 되는 경사가 있었다. 그리하여 백관의 의표(儀表)가 되어서 네 왕조를 보필할 것이라고 여겼는데, 이제 이미 끝났으니 내 어찌 슬픈 마음을 가누겠는가.” 하였다.
그리고 상왕은 재신(宰臣) 윤회(尹淮)를 보내어서 전교를 내리고 치제하였는바, 그 제문에 대략 이르기를, “경은 성품과 자품이 영명하고 호걸스러우며 식견이 고매하였다. 대의를 내세우고 계책을 결단하여 창업의 큰 규모를 은밀히 정하였고, 하늘의 뜻과 사람의 마음에 순응하여 개국하는 큰 업적을 협찬하였다. 내가 명나라에 조회 갔을 때에 마침내 부사(副使)의 관원이 되어서 발섭하는 수고로움을 꺼리지 않았고 밤낮으로 고락을 함께하였다. 내가 뒤를 이어 왕위를 계승한 뒤로는 더욱 보필하는 공을 폈는데, 한 번 병이 나서 갑자기 구천에 갈 줄을 어찌 알았겠는가. 이것을 말하니 슬픈 마음이 끝이 없다.” 하였다.
처음에 태조가 한양(漢陽)에 도읍을 정하고는 친히 건원릉(健元陵)에 능침(陵寢)을 정한 다음 건원릉 밖 불암산(佛巖山) 주동(注洞)의 산을 공에게 하사하여 후일 배장(陪葬)하게 하였으며, 또 부근의 토지와 노비들을 하사하고 후손 대대로 영원히 전하여 묘소를 지키는 민가로 삼게 하였다. 그리하여 먼저 경렬공을 장례하고 뒤이어 공을 장례하였다.
공의 옛집은 한양 남부 명철방(明哲坊) 두 번째 마을 성 아래였으니, 또한 국초에 도읍을 정할 때에 풍수가가 성상의 명령에 따라 좋은 터를 가려서 하사한 것이었다. 공은 집의 서남쪽 모퉁이에 당(堂) 하나를 별도로 짓고 취미(翠微)라는 당호를 걸었으니, 이는 실로 종남산(終南山)의 정상에 못 미쳐서 있었다. 집 옆에 바위 하나가 있었는데 그 모양이 거북과 비슷하였으므로 공은 이로써 구정(龜亭)이라 자호하였다.
공은 성격이 활달하고 큰 도략이 많아서 밖으로는 자신을 검속하지 않는 듯하였으나 안으로는 실로 분명하게 살폈으며 문장이 평정하고 깨끗하니, 논하는 자들이 “경세제민의 기국을 갖추었으며 활달하고 깊고 고상하다.”고 지목하였다. 산술(算術)을 널리 통하여 옛사람이 미처 풀지 못한 것을 연구하니, 세상에서는 공을 일러 남산(南筭)이라 하였다.
4년(1422) 임인에 상왕의 명령에 따라 태조의 묘정에 추배(追配)하고 사자(使者)를 보내어 치제하였으며 배향하기를 예법대로 하였다. 건원릉의 비음(碑陰)에 공신 40인을 나열하였는데 공이 열네 번째에 있으며 그 뒤 헌릉(獻陵 태종의 능)의 비음에도 이름이 나열되었다.
전배(前配) 변한국대부인(卞韓國大夫人) 파평 윤씨(坡平尹氏)는 시중 윤관(尹瓘)의 후손이요, 판삼사사(判三司事)로 파평군(坡平君)에 봉해진 정후공(靖厚公) 윤호(尹虎)의 따님이다. 공보다 먼저 별세하여 송도(松都)의 천수원(天壽院) 뒤에 장례하였다. 후배(後配) 숙안택주(淑安宅主) 남양 홍씨(南陽洪氏)는 관찰사 홍이(洪彛)의 따님인데 장례한 곳은 실전(失傳)되어 알지 못한다.
윤씨 부인은 2남을 길렀으니, 장남 경문(景文)은 병조 의랑(兵曹議郞)이고, 차남은 경무(景武)이다. 의랑은 3남을 두었으니, 장남은 좌의정 지(智)이고 차남은 직제학 간(簡)이고 다음은 의산군(宜山君) 휘(暉)이다. 의산군은 태종의 따님인 정선공주(貞善公主)에게 장가들었다.
공은 세상에 드문 재주로 약관(弱冠) 시절에 벼슬에 올라 초창기에 국가를 경륜하였으며 만년에는 정승에 올라 국가가 번성할 때에 도왔으니, 훌륭한 말과 계책으로 천지에 우뚝하고 해와 달처럼 찬란한 실상이 생각건대 이루 다 꼽을 수 없을 정도로 많았을 것이다. 그러나 지금 연대가 이미 멀어 가승(家乘)을 대부분 잃었으며, 금궤(金匱)와 석실(石室)에 보관된 국가의 기록으로 말하면 또 외인들이 엿볼 수 있는 것이 아니다. 이에 야사의 단편들을 주워 모으고 자손들이 입으로 전해 오는 말을 수습해서 간략히 위와 같이 문자를 이루었다. 아, 이것이 어찌 선조의 빛나는 공렬을 충분히 드러내어 후손들에게 보여 줄 수 있는 것이겠는가. 그러나 당시 사실을 기록한 말 중에 헌릉(獻陵 태종)과 영릉(英陵 세종) 두 임금의 치제문이 다행히 남아 있으니, 공의 거룩한 법도와 훌륭한 공렬을 여기에서 또한 그 대략을 알 수 있을 것이다.
옛날 한(漢)나라가 천하를 얻고 종묘사직을 안정시킬 적에 진평(陳平)의 공이 많았다. 그러나 진평은 음모를 많이 꾸민 것을 스스로 서글퍼하여 말하기를, “우리 집안은 즉시 패망하여 끝내 다시 일어나지 못할 것이다.” 하였다. 그리고 송나라의 여러 공신 중에 조한(曹翰) 같은 자는 그의 몸이 죽자 자손이 몰락하여 길거리에 다니면서 구걸하는 자까지 있었다. 그러나 조빈(曹彬)만은 홀로 후한 덕을 후세에 물려주어 후손들이 대대로 현달한 관직에 올랐다. 그런데 공으로 말하면 여러 손자들이 공이 생존해 있을 때에 이미 귀하고 번성하였으며, 별세한 지 지금 300년이 되었는데 후손들이 크게 번창하여 오래될수록 다하지 않으니, 이는 또 조씨가 미칠 수 없는 것이다.
아, 물의 근원을 알려거든 그 흐름의 가깝고 멂을 살펴보아야 할 것이요, 나무의 뿌리를 알려거든 그 잎의 무성하고 시듦을 살펴보아야 할 것이니, 이제 공의 덕을 고찰하고자 한다면 증거할 만한 것이 여기에 있다. 일을 기록함에 상세하고 간략함을 또 어찌 따질 것이 있겠는가.
다음과 같이 명(銘)한다.

하늘이 신무한 분을 명하여 / 天命神武
어려운 때를 구원하려 하면 / 拯濟荒屯
얽어서 만드는 공을 / 締構之功
반드시 훌륭한 신하에게 의뢰하네 / 必藉良臣
고려의 국운이 끝나려 하자 / 麗運欲訖
성조께서 크게 일어나시니 / 聖祖勃興
기이한 재주와 뛰어난 사람들이 / 奇才異人
메아리처럼 호응하였네 / 如響斯應
이때 계책을 도운 분으로는 / 維時協策
충경공이 있었으니 / 曰有忠景
공훈은 개국 공신이요 / 勳則開國
지위는 의정이었다오 / 位則議政
이미 창업을 돕고 / 旣贊其創
다스림을 보좌하니 / 且佐其治
소하(蕭何)의 법과 조참(曹參)의 지킴 / 蕭法曹守
겸하여 소유하였다오 / 兼而有之
네 조정을 차례로 섬기고 / 歷事四朝
두 능에 공신으로 새겨지며 / 鐫功二陵
침원에 모셔 장례하고 / 陪葬寢園
묘정에 배향되었네 / 配食廟庭
드러나고 드러난 훌륭한 덕 / 顯顯令德
하늘에서 복을 받았네 / 受祿于天
살아서는 영화롭고 죽어서는 슬퍼하였으니 / 生榮死哀
그 누가 공과 견주겠는가 / 其孰與肩
또 어진 손자가 있어 / 又有賢孫
황각(黃閣)에 뒤이어 올랐으며 / 黃閣繼登
남은 경사가 멀리 이어져 / 餘慶之遠
후손에게까지 미쳤네 / 及于雲仍
너희 후손들 번성하게 함은 / 俾爾熾昌
실로 공이 감싸 준 것이니 / 維公是庇
모든 우리 동종들은 / 凡我同宗
그 유래를 생각해야 하네 / 宜念所自
유풍을 바라보고 사모하니 / 睠慕流風
이미 삼백 년이 지났으나 / 年已三百
묘도에 신도비가 없으니 / 墓道無樹
이는 후손들의 책임이었네 / 裔人之責
이에 옛날 들은 것을 엮어서 / 玆綴遺聞
명문을 붙이고 / 系之以詩
이것을 새겨 영원한 후대에 보여 / 刻眎永世
무궁한 후세에 기약하노라 / 期以無期


 

[주D-001]내온(內醞) : 임금이 신하에게 내려 주는 술을 이른다.
[주D-002]소하(蕭何)의 …… 지킴 : 소하와 조참(曹參)은 한(漢)나라 고조(高祖)의 개국 공신이다. 소하는 자신의 후임으로 평소 사이가 좋지 않던 조참을 천거했는데, 소하가 죽고 조참이 이어 정승이 되자 한결같이 소하의 법을 준수해서 백성을 번거롭게 하지 않았다. 《漢書 卷39 蕭何曹參傳》
[주D-003]황각(黃閣) : 정승이 집무하는 청사로 한나라 때 승상의 청사 문을 황색으로 칠하여 궁궐과 구분했던 데에서 유래되었다.

 

 

 

청음집 제11권
 설교집(雪窖集) 289수(二百八十九首)
근가십영(近家十詠) 먼 작별에 돌아가고픈 생각이 들기에 그 심정을 사(詞)에 드러내었다.


목멱산의 산 위에는 아침나절 구름 짙고 / 木覓山上朝雲濃
목멱산의 산 앞에는 저녁나절 해가 붉네 / 木覓山前夕日紅
아침 구름 저녁 해가 온갖 자태 짓고 있는 / 朝雲夕日含萬態
그 속에서 봉래궁을 정히 마주 대해 있네 / 此中正對蓬萊宮
봉래궁의 문 앞에선 앞 다투어 말 세우며 / 蓬萊宮門爭立馬
매일처럼 평안 봉화 올랐다고 보고하네 / 日日喜報平安火
우리 집의 남쪽 마루서도 그 산 보이는데 / 吾家南軒亦見此
어느 날에 돌아가서 베개 높이 베고 눕나 / 何日歸來高枕臥
이상은 목멱산(木覓山)을 읊은 것이다. - 목멱산은 남산(南山)이다. -

공극산의 둥그런 봉 천태산에 응했거니 / 拱極員峯應天台
높은 구름 못 넘으며 나는 새도 돌아가네 / 高雲不度飛鳥廻
어느 누가 우러르며 좋은 이름 붙여 줬나 / 誰其仰止配佳名
천하제일 재사이신 운강 학사 그분이네 / 雲岡學士天下才
임금 가마 가끔 가다 경회 못에 나오시면 / 龍輿時出慶會池
천암만학 앞 다투어 기이함을 바치누나 / 千巖萬壑爭效奇
나의 집은 바로 그 산 아래쪽에 있거니와 / 吾家住在此山下
그리운 곳 그곳으로 어느 날에 돌아갈꼬 / 願言思之何日歸
이상은 공극산(拱極山)을 읊은 것이다. - 공극산은 북악(北岳)이다. -

한성 주위 여러 산들 삼각산을 향하는데 / 漢都諸山祖三角
한 줄기가 뻗어내려 필운산이 되었구나 / 一支蜿蜒作右弼
산골짜기 나눠 열려 물과 돌은 맑은 데다 / 洞壑分開水石淸
산등성이 서로 달려 용과 뱀이 꿈틀대네 / 岡巒互走龍蛇活
산머리엔 항상 서린 오색구름 보이거니 / 山頭常見五色雲
좋은 기운 총총하여 금빛 대궐 향하누나 / 佳氣蔥蔥向金闕
나의 집은 이 산과 상 마주 대한 듯하거니 / 吾家對此如對案
어찌하면 돌아가서 종일토록 바라볼꼬 / 安得歸歟看終日
이상은 필운산(弼雲山)을 읊은 것이다. - 필운산은 인왕산(仁王山)이다. -

청풍계의 위에 있는 태고라는 정자 바로 / 淸風溪上太古亭
우리 집의 큰형님이 지어 놓은 것이라네 / 吾家伯氏此經營
숲과 골짝 의연히도 수묵도와 같거니와 / 林壑依然水墨圖
바위 절벽 절로 푸른 옥병풍을 이루었네 / 巖崖自成蒼玉屛
우리 부자 형제들이 한 당 안에 앉아서는 / 父子兄弟一堂席
바람과 달 금과 술로 사시사철 즐기었네 / 風月琴樽四時樂
그 좋던 일 지금 와선 다시 할 수 없거니와 / 勝事如今不可追
이러한 때 이런 정을 어떤 이가 알 것인가 / 此時此情何人識
이상은 청풍계(淸風溪)를 읊은 것이다.

필운산의 북쪽에다 공극산의 서쪽에는 / 弼雲之北拱極西
작은 동구 한쪽 면에 그윽한 길 나 있다네 / 小洞一面通幽蹊
산사람은 이미 떠나 초당 안이 텅 빈 탓에 / 山人已去草堂空
흰 구름은 주인 없고 산새들만 우짖누나 / 白雲無主山鳥啼
지난날에 봄을 찾아 빗속에서 갔을 때엔 / 憶昔尋春雨中來
떨어진 꽃 널려 있고 시내 슬피 울었었네 / 落花滿地溪水哀
우리 집은 푸른 산속 마주 보고 있거니와 / 吾家相望翠微中
젊은 시절 옛날 놀이 마치 꿈을 꾼 것 같네 / 少年舊遊如夢回
이상은 백운동(白雲洞)을 읊은 것이다.

한 번 겹쳐 돈 바위가 푸른 절벽 에워싸고 / 一疊回巖擁翠壁
맑은 시내 돌을 쳐서 슬픈 옥이 우는구나 / 淸湍激石鳴哀玉
동천 속은 적막하여 사람 자취 드물거니 / 洞天寥寥人跡稀
솔 그늘에 진 그림자 푸른 이끼 빛이구나 / 松陰落影蒼苔色
술 흥에다 시의 정이 좋은 경치 만났거니 / 酒興詩情遇佳境
외론 구름 저녁 새와 함께 돌아오는구나 / 孤雲夕鳥同還往
나의 집과 물을 격해 동쪽 서쪽 있거니와 / 吾家分住水東西
어느 날에 돌아가서 다시 찾아보려는가 / 何日歸來更相訪
이상은 대은암(大隱巖)을 읊은 것이다.

성 북쪽에 하얀 모래 깎은 듯이 평평한데 / 城陰白沙平如削
네모진 단 쌓인 것은 예로부터 그러했네 / 妥帖方壇自古昔
나라가 선 이후에는 바로 일이 있었으나 / 有國由來卽有事
일 지나고 사람 없어 텅 빈 채로 적막하네 / 事過無人空寂寞
달빛 희고 바람 맑고 좋은 벗이 찾아와서 / 月白風淸良友至
산보하고 소요하니 그 즐거움 끝없었네 / 散步逍遙樂未已
나의 집은 소 울음이 들릴 만한 데 있거니 / 吾家住在一牛鳴
어느 날에 돌아가서 느릿느릿 산보하나 / 何日歸來試杖履
이상은 회맹단(會盟壇)을 읊은 것이다.

만 소나무 그늘져서 서쪽 기슭 창창한데 / 西麓蒼蒼萬松陰
솔숲 사이 있는 석대 사람 맘을 맑게 하네 / 松間石臺淸人心
좋은 자리 맛있는 술 빈객들은 즐거운데 / 芳筵美酒娛賓客
다시 금과 노래 있어 마주 대해 술 따르네 / 復侑琴歌相對斟
그 원림이 난리 겪은 뒤에 적막해졌는데 / 園林寂寞喪亂後
밝은 달은 전과 같이 예와 지금 비추누나 / 明月依然照今古
우리 집은 삼대토록 같은 동리 살았거니 / 吾家三世與同里
어느 날에 돌아가서 아무 나무 가리키나 / 何日歸來指某樹
이상은 세심대(洗心臺)를 읊은 것이다.

삼청동의 골짜기는 깊숙하고 넓거니와 / 三淸之洞窈而寬
푸른 띠풀 하얀 돌 맑은 시내 굽이져 있네 / 靑莎白石淸溪灣
구름 관과 노을 패옥 비록 적막해졌지만 / 雲冠霞珮雖寂寞
시 읊는 이 술 취한 객 오래도록 서성이네 / 詞人酒客長盤桓
오래도록 서성이며 돌아갈 줄 모르면서 / 長盤桓不知去
장안에서 제일 좋은 곳이라고 말하누나 / 云是長安最佳處
나의 집은 이 산 한쪽 가장자리 있거니와 / 吾家住在山一邊
돌아갈 맘 끊임없이 일어 막을 수가 없네 / 歸思滔滔不可禦
이상은 삼청동(三淸洞)을 읊은 것이다. - 예전에 삼청동에 도관(道觀)이 있었는데 지금은 없어졌다. -

불암산의 시내와 돌 제일이라 칭하거니 / 佛巖川石稱第一
시냇물은 유리 같고 돌은 반들반들하네 / 川似琉璃石潤滑
몇 차례나 노니는 객 납극 신게 하였던가 / 幾向遊人費蠟屐
다시 서류 끌어들여 연필 시험하게 했네 / 更引書流試椽筆
술에 취해 산꽃 꺾어 한 곡조를 부르거니 / 醉折山花歌一曲
산바람은 쓸쓸하고 산 위 달은 빛 하얗네 / 山風蕭蕭山月白
나의 집은 가까워서 오고 가기 쉽거니와 / 吾家住近往來熟
어느 날에 돌아가서 예전 자취 찾아보나 / 何日歸歟尋舊跡
이상은 불암(佛巖)을 읊은 것이다.


 

[주D-001]공극산(拱極山) : 경복궁의 북쪽에 있는 백악(白嶽)을 가리킨다. 1537년(중종 32)에 부사(副使) 오희맹(吳希孟)과 함께 정사(正使)로 나온 명나라의 공용경(龔用卿)이 백악을 공극산(拱極山), 인왕산(仁王山)을 필운산(弼雲山)이라고 개명하였다.
[주D-002]운강 학사(雲岡學士) : 공용경을 가리킨다.
[주D-003]회맹단(會盟壇) : 신무문(神武門)의 북쪽에 있는 단이다.
[주D-004]아무 나무〔某樹〕 : 고향 땅의 나무를 뜻한다. 한유(韓愈)의 송양거원소윤서(送楊巨源少尹序)에 이르기를, “이제 돌아가서는 그 나무를 가리키면서 ‘아무 나무〔某樹〕는 나의 아버님께서 심으신 것이고, 아무 물〔某水〕과 아무 언덕〔某丘〕은 내가 어린 시절에 낚시질하고 놀던 곳이다.’ 하면, 고향 사람들이 모두들 공경할 것이다.” 하였다.
[주D-005]구름 관(冠)과 노을 패옥(珮玉) : 모두 도사(道士)나 선녀들이 착용하는 것이다.
[주D-006]몇 …… 하였던가 : 사람들로 하여금 산에 자주 오르게 했다는 뜻이다. 납극(蠟屐)은 밀랍을 발라서 광택이 나게 한 나막신이다. 남송(南宋) 때의 시인 사영운(謝靈運)이 산을 유람하기를 즐겨하였는데, 산을 오를 때에는 나막신의 앞굽을 빼고 오르고 내려올 때에는 뒷굽을 빼고 내려왔다고 한다. 《南史 卷19 謝靈運傳》
[주D-007]다시 …… 했네 : 문인들로 하여금 글을 짓게 하였다는 뜻이다. 서류(書流)는 문인들을 가리키고, 연필(椽筆)은 서까래만 한 붓이란 말로 문장이 출중함을 뜻한다. 진(晉)나라 왕순(王珣)이 어떤 사람이 서까래만 한 붓을 주는 꿈을 꾸었는데, 꿈을 깨어 말하기를, “반드시 대수필(大手筆)을 쓰는 일이 있을 것이다.” 하였다. 얼마 뒤 황제가 죽었는데, 애책문(哀冊文)과 시의(諡議)를 모두 왕순이 기초(起草)하였다. 《晉書 卷65 王珣傳》


 

청음집 제38권
 기(記) 5수(五首)
유서산기(遊西山記)


한양(漢陽)의 산이 복정(覆鼎)에서부터 산줄기가 뻗어 내려와 왕도(王都)의 진산(鎭山)이 된 것을 공극(拱極)이라고 일컫는다. 이 공극에서 갈려 나와 산등성이가 불쑥 솟아나 꾸불꾸불 뻗어 내려오다가 서쪽을 끼고 돌면서 남쪽을 감싸 안고 있는 것을 필운(弼雲)이라고 한다. 나의 집은 이 두 산의 아래에 있어서 아침저녁으로 들락날락하면서 일찍이 산을 가까이에서 접하지 않은 적이 없었으며, 산 역시 다투어 내 집의 창과 실내로 들어오려 하여 친근함을 더하려는 것 같았다. 그러므로 항상 자리에 누운 채로 바라보고 즐겼다. 그러면서도 일찍이 산속의 바위며 골짜기 사이에는 오간 적이 없었다.
갑인년(1614, 광해군6) 가을에 어머님께서 눈병이 나셨다. 그런데 들리는 소문에 서산(西山)에 신통한 샘이 솟아나는데 병든 사람이 머리를 감으면 이따금 효험을 보는 경우가 있다고 하였다. 이에 마침내 날을 잡아 산에 올랐는데, 큰형님과 나와 광찬(光燦)과 광소(光熽)가 함께 따라갔다.
인왕동(仁王洞)에 들어가서 고(故) 양곡(陽谷) 소 이상(蘇貳相)이 살던 옛집을 지났는데, 이른바 청심당(淸心堂), 풍천각(風泉閣), 수운헌(水雲軒)으로 불리던 것들이 지도리는 썩고 주춧돌은 무너져 거의 알아볼 수가 없었다. 양곡은 문장(文章)으로 세상에 이름을 드러내어 이미 귀하게 된 데다가 부유하였으며, 또한 심장(心匠)이라고 칭해졌으니, 집을 지으면서 교묘함과 화려함을 극도로 하였을 것이다. 그리고 교유하였던 선비들도 모두 한때 문장으로 이름이 알려진 사람들이었으니, 그들이 읊었던 것 중에는 필시 기록되어 전해질 만한 것이 많았을 것이다. 그런데 지금 채 백 년도 못 되어서 이미 한둘도 남아 있는 것이 없다. 그러니 선비가 믿고서 후세에 베풀어 줄 수 있는 것은 여기에 있지 않은 것이다.
이곳을 지나서 더 위로 올라가니 절벽에서는 폭포가 쏟아지고 푸른 잔디로 덮인 언덕이 있어 곳곳이 다 볼만하였다. 다시 여기를 지나서 더 위로 올라가자 돌길이 아주 험하였으므로 말에서 내려 걸어갔다. 다시 한 번 쉰 다음 샘이 있는 곳에 이르니, 지세가 공극산의 절반쯤에 해당하는 곳이었다. 높이 솟은 바위가 하나 있는데 새가 날개를 편 듯이 지붕을 얹어 놓은 것 같았다. 바위 가장자리가 파여 있는 것이 처마와 같아 비나 눈이 올 때 예닐곱 명 정도는 들어가 피할 만했다. 샘은 바위 밑 조그만 틈새 가운데로부터 솟아 나왔는데, 샘 줄기가 아주 가늘었다. 한 식경쯤 앉아서 기다리자 그제야 겨우 샘 구덩이에 삼분의 일쯤 채워졌는데, 구덩이의 둘레는 겨우 맷돌 하나 크기 정도이고 깊이도 무릎에 못 미칠 정도여서 한 자 남짓 되었다. 샘물의 맛은 달짝지근했으나 톡 쏘지는 않았고 몹시 차갑지도 않았다. 샘 근처의 나무에는 여기저기 어지럽게 지전(紙錢)을 붙여 놓은 것으로 보아 많은 노파들이 와서 영험을 빌었던 곳임을 알 수 있다.
석굴의 앞에는 평평한 흙 언덕이 있었는데 동서의 너비가 겨우 수십 보쯤 되어 보였다. 비로 인해 파인 곳에 오래 묵은 기와가 나와 있는 것으로 보아 이곳이 바로 인왕사(仁王寺)의 옛 절터인 듯하였다. 어떤 이가 북쪽의 맞은편 골짜기에도 무너진 터가 있다고 한다. 그러나 옛 자취가 다 없어졌으니 분명하게 알 수는 없는 일이다. 일찍이 듣기로는 국초(國初)에 도읍을 정할 때 서산의 석벽에서 단서(丹書)를 얻었다고 하는데, 이 역시 어느 곳인지 알 수가 없었다.
산 전체가 바위 하나로 몸체가 되어 산마루부터 중턱에 이르기까지 우뚝 선 뼈대처럼 가파른 바위로 되어 있고 깎아지른 듯한 봉우리와 겹쳐진 절벽이 똑바로 서고 옆으로 늘어서 있어 우러러보매 마치 병기를 모아 놓고 갑옷을 쌓아놓은 것과 같아 그 기묘한 장관을 이루 형용하기가 어려웠다.
산줄기가 이어지면서 산등성이를 이루고 여러 산등성이가 나뉘어 골짜기가 되었다. 골짜기에는 모두 샘이 있어 맑은 물이 바위에 부딪치매 수많은 옥이 찰랑거리는 것 같았는바, 수석(水石)의 경치가 실로 서울에서 으뜸가는 곳이었다. 그러나 한스러운 것은 금령(禁令)이 해이해져 산 전체에 아름드리 큰 나무가 없다는 것이었다. 만약 소나무나 전나무 그늘이 있고 단풍나무나 녹나무가 언덕을 둘러싸고 있어 솔솔 부는 바람 소리를 들으면서 바람 맑고 달빛 밝은 저녁에 느릿느릿 서성인다면 봉호(蓬壺)나 곤랑(崑閬)도 어찌 부러워할 필요가 있겠는가.
등 뒤로는 구부러진 성이 아주 가깝게 보였다. 하인을 보내어 올라가는 길을 찾아보게 했는데, 길이 험하여 올라갈 수가 없다고 하였다. 광찬과 광소가 빠른 걸음으로 갔다가 오더니 자기들이 본 것을 잘 말해 주었는데, 사현(沙峴)으로 지나가는 사람들이 개미처럼 작게 보였으며 삼강(三江)의 돛단배들을 하나하나 자세하게 헤아릴 수가 있다고 하였다. 내 나이가 그리 많은 것도 아닌데 기력이 너무 쇠하여 가까운 거리임에도 오히려 더 걷지를 못하고 험한 길을 당하여 멈춰 서고 만 데 대해 스스로 탄식하였다. 그러니 이런 기력으로 어찌 벼슬자리에 나아가 있는 힘을 다해 일하면서 내가 젊어서 배운 것을 펼쳐 도를 행하여 남에게 미치게 할 수가 있겠는가.
큰형님과 더불어 남쪽 봉우리에 오르니, 산봉우리 아래에 술 곳간이 있었다. 두 채를 서로 마주 보게 지어 놓았는데 십여 칸 정도가 서로 이어져 있었다. 술 냄새가 퍼져 나가 새들조차 모여 들지 않으니, 모르겠다만 얼마나 많은 광약(狂藥)이 온 세상 사람들로 하여금 온통 취하게 하였던가.
앞쪽으로는 목멱산(木覓山)이 보이는데 마치 어린아이를 어루만지는 듯하였다. 남쪽으로는 성이 산허리를 감고 구불구불 이어진 것이 마치 용이 누워 있는 것 같았다. 그러나 그 아래에 어찌 용같이 훌륭한 인물이 누워 있겠는가. 지금 반드시 있지는 않을 것이다. 그 아래로 수많은 여염집의 기와지붕이 땅에 깔려 있어 다닥다닥 붙어 있는 것이 마치 물고기의 비늘과 같았다. 임진년(1592, 선조25)의 난리를 치른 뒤 23년이 지나 백성들의 수가 날로 불어나 집들이 많기가 이와 같이 성대하게 되었다. 그중에는 남자들의 숫자가 수십만 명을 밑돌지 않을 것이다. 그런데도 요순(堯舜)을 도와 당우(唐虞) 시대의 태평성대를 이룰 사람이 한 사람도 없어, 한갓 나라의 힘은 더욱 약해지고 백성들의 삶은 더욱 초췌해지고 변방의 방비는 더욱 위태롭게 돼 지금과 같이 쇠퇴해지는 데 이르게 하였다. 어찌하여 저 푸른 하늘은 인재를 내려 주는 것이 이렇게도 인색하단 말인가. 아니면 하늘이 인재를 내려 주긴 했는데 쓸 줄을 몰라서 그런 것인가? 어찌 이것이 어쩔 수 없는 시대의 운명 탓이 아니겠는가.
경복궁의 동산은 텅 비었고 성은 허물어지고 나무는 부러졌으며 용루(龍樓)와 봉각(鳳閣)은 무성한 잡초로 뒤덮여 있었다. 그런 가운데 단지 경회루 연못에 있는 연잎이 바람에 뒤집히면서 저녁 햇살에 번쩍이는 것만 보였다. 앞에서는 어진 인물을 막고 나라를 그릇되게 하여 전쟁을 불러들이고 온갖 고난을 겪게 하였으며, 뒤에서는 부추기고 이간질하면서 임금께 아첨을 하여 간사한 말이 행해지고 법궁(法宮)을 황폐해지게 하였으니, 간신의 죄를 어찌 이루 다 주벌할 수 있겠는가.
동궐(東闕)이 쌍으로 우뚝 솟아 있고 화려한 집들이 늘어서 있으며, 금원(禁苑)의 숲에는 소나무와 잣나무가 빽빽한 가운데, 호분(虎賁)과 용양(龍驤)은 궁궐을 깨끗이 청소하고 임금의 행차를 기다리고 있었다. 왕자(王者)의 거처가 흥하고 망하는 것은 본디 운수에 달려 있는 것이며, 임금다운 임금이 즉위하여 세상을 다스리는 것도 때가 있는 것이다.
흥인문(興仁門)의 빼어난 모습이 동쪽을 향하여 우뚝 서 있고 종로(鍾路)의 큰길이 한 줄기로 뻥 뚫려 있었다. 길 좌우에 늘어선 상점은 많은 별이 별자리에 따라 나뉘어 있는 것처럼 반듯반듯하게 차례대로 늘어서 있었다. 그 사이로 수레와 말이 오갔으며, 달리는 사람과 뛰는 사람들이 허둥지둥 분주하게 오갔는데, 그들은 모두가 이익을 도모하는 자들일 것이다. 그러니 당나라 사람의 시에 이른바 “서로 만나느라 늙는 줄도 모른다.〔相逢不知老〕”라고 한 것은 진실로 뛰어난 구절이다.
불암산(佛巖山)은 푸른빛으로 서 있는데 바라보니 손으로 움켜잡을 수 있을 것처럼 가깝게 보였다. 바위 봉우리가 빼어나게 솟은 것이 예사로운 모습이 아니었다. 만약 왕실을 가까이에서 보익하여 동쪽의 진산(鎭山)이 되어 서쪽과 남쪽과 북쪽의 세 산과 더불어 함께 우뚝 솟아 있었다면, 실로 도성의 형세를 장엄하게 했을 것이다. 그러나 멀리 서울을 수십 리 벗어난 곳에 있어 마치 거친 들판으로 달아나 있는 것처럼 보이는바, 조물주가 사물을 만든 뜻이 참으로 애석하였다.
아, 조석으로 생활하면서 아무런 생각도 없이 접하던 산을 태어난 지 45년이나 지난 오늘날에서야 비로소 한 번 올라 보았다. 천지는 잠시 머물러 가는 주막인 거려(蘧廬)이고, 희서(羲舒)는 비탈길에 굴러 가는 구슬과 같은바, 부생(浮生)의 백년 세월은 이 우주에 잠시 몸을 의탁한 것이다. 그리하여 정처 없이 떠다니는 것이 마치 바람 속의 물거품과 같아 멀리 떠가거나 가까이 있거나 흩어지거나 모이거나 하는 것을 모두 자기 마음대로 할 수가 없다. 지금부터 여생이 몇 년이나 더 될지 알 수 없다. 그러니 어머니와 형을 모시고 아들과 조카를 따르게 하여 다시 이 산에 놀러와 여기에 머물러 먼 풍경을 바라보면서 하루 종일 즐기는 것을 어찌 또다시 기약할 수 있겠는가. 인하여 느낀 바가 있어 그것을 쓰고 때를 기록해 두고자 한다.


 

[주D-001]복정(覆鼎) : 북한산(北漢山)의 옛 이름으로, 산의 모양이 마치 솥을 엎어 놓은 듯하므로 붙여진 이름이다. 북한산은 이 이외에도 삼각산(三角山), 북악(北嶽), 부아악(負兒嶽) 등으로도 칭해진다.
[주D-002]공극(拱極) : 경복궁(景福宮)의 주산인 백악(白嶽)을 가리키는데, 중종 때 중국 사신 공용경(龔用卿)이 백악을 공극산, 인왕산(仁旺山)을 필운산(弼雲山)이라고 개명하였다.
[주D-003]소 이상(蘇貳相) : 좌찬성과 우찬성을 지낸 소세양(蘇世讓)을 가리킨다. 소세양은 뛰어난 시재(詩才)를 가지고 있어 한때의 문풍(文風)을 주도하였다.
[주D-004]심장(心匠) : 독특한 구상이나 설계를 말한다.
[주D-005]단서(丹書) : 중요한 내용을 붉은 글씨로 써서 깊이 간직해 숨겨 둔 것을 말한다.
[주D-006]봉호(蓬壺)나 곤랑(崑閬) : 봉호는 바다 속에 있으며 신선들이 산다는 전설상의 봉래산(蓬萊山)을 말한다. 《습유기(拾遺記)》〈고신(高辛)〉에, “삼호(三壺)는 바로 바다 속에 있는 세 산으로, 첫 번째는 방호(方壺)인데 이는 방장산(方丈山)이고, 두 번째는 봉호인데 이는 봉래산이고, 세 번째는 영호(瀛壺)인데 이는 영주산(瀛洲山)으로, 모양이 술병과 같이 생겼다.” 하였다. 곤랑은 곤륜산(崑崙山) 꼭대기에 있는 낭풍원(閬風苑)으로, 역시 신선이 산다고 하는 곳이다.
[주D-007]삼강(三江) : 지금의 용산(龍山), 마포(麻浦), 양화(楊花) 일대의 강을 말한다.
[주D-008]동궐(東闕) : 창덕궁의 이칭이다. 창덕궁은 태종이 이궁(離宮)으로 세운 궁전으로, 임진왜란 때 경복궁ㆍ창경궁과 함께 불에 탔으나 1609년(광해군1)에 가장 먼저 중건하여 오랫동안 법궁(法宮)으로 사용되었다.
[주D-009]호분(虎賁)과 용양(龍驤) : 조선 시대 오위(五衛)에 소속된 군사 조직으로, 임금의 호위를 주 임무로 하였다.
[주D-010]서로……모른다 : 맹교(孟郊)의 시 〈송유순(送柳淳)〉에 나오는 구절로, 명예와 이익을 좇는 세상 사람들이 서로 분주히 만나고 다니느라 자신이 늙어 가는 줄도 모른다는 말이다.
[주D-011]희서(羲舒) : 해를 몬다고 하는 신인 희화(羲和)와 달을 몬다고 하는 신인 망서(望舒)로, 전하여 세월을 뜻하는 말로 쓰인다.
[주D-012]현옹(玄翁)의……있다 : 현옹은 신흠(申欽)의 호이고, 백사(白沙)는 이항복(李恒福)의 호이다. 임진왜란이 일어나고 23년이 지난 해는 1615년(광해군7)으로, 이때 신흠은 1613년에 일어난 계축옥사(癸丑獄事)로 인해 선조로부터 영창대군(永昌大君)의 보필을 부탁받은 유교칠신(遺敎七臣)으로 지목되어 파직된 후 김포(金浦) 근처에 있었고, 이항복은 같은 해 인재 천거를 잘못하였다는 구실로 북인(北人)들의 공격을 받고 물러나 불암산 아래에 동강정사(東岡精舍)를 새로 짓고 동강노인(東岡老人)으로 자칭하면서 지내고 있었다.

 

 

홍재전서 제57권
 잡저(雜著) 4
원침(園寢)을 옮긴 사실 1 기유년(1789)


원침(園寢)을 옮길 때의 계획이나 이유, 사례(事例)의 크고 작은 일은 교서나 상소문에 섞여 나와서 기록이 너무 많아, 상세히 정리할 수 없고, 의궤(儀軌)는 뒤섞여 차례가 없기에 그 요령을 얻기가 어렵다. 일에 앞서 미리 헤아려 정한 조치나 때에 당해서 구두로 내린 명령은 문적(文蹟) 이외의 것이 많아 지금 사실을 추려서 같은 유(類)대로 모으고 조목별로 나누어 원편(原編) 몇 권과 부록 몇 권을 만들었다.
원편의 목록이 다섯이니, 첫째는 정원(定園 원침을 정함)이다. 대개 신(神)이 아끼고 감춰 둔 길지(吉地)를 사람들이 알 수 없는 것은 하늘이 하기 때문이고, 그것을 알고도 쓰지 못하는 것은 시운(時運)이 있기 때문이다. 화산(花山)이 서울에서 90리 안에 있고 식견이 있는 사람들에게 발견된 지 100여 년이나 되었는데 비로소 원침을 정한 땅이 되었는바, 진실로 하늘이 정한 것이며 시운도 기다린 바가 있었던 것이니, 어찌 천재일우(千載一遇)의 기회가 아니겠는가. 형국(形局)의 아름다움을 찬양한 일과 사수(砂水)의 격(格)을 논한 것은 뜻 있는 사람들이 앞뒤에서 분명한 증거를 제시한 것이 문권을 가지고 대조하고 거북점과 시초점을 쳐서 맞추는 것과 같을 뿐만이 아니다. 이 책의 대강령(大綱領)은 곧 원침을 정하는 일이기 때문에 정원을 첫 편으로 삼았다.
둘째는 재혈(裁穴 묘혈의 위치를 재어서 정함)이다. 산을 점치는 데 있어 혈(穴)을 재는 일보다 더 신중하게 해야 할 일이 없다. 더구나 지금 봉표(封標)하는 처음에 이론(異論)을 제기하는 자가 많아 정혈(正穴)을 잃을 뻔하였다가, 끝내는 진토(眞土)가 나오고 초점(焦點)이 드러났는데 그것 역시 보통 사람의 식견으로는 알 수 없는 일이었으며, 신명(神明)이 길한 조짐을 보호하려고 일부러 먼저 고생을 시키고 나서 얻게 하려는 듯한 느낌이 있어서 재혈을 다음으로 하였다.
셋째는 상설(象設 석물(石物)을 설치함)이다. 진룡(眞龍)을 이미 점을 쳐서 찾았고 진혈(眞穴)을 찾아 살펴보고 정하였다. 참으로 천신(天神)의 도우심이 이미 진지하니, 거기에 설치할 석품(石品)을 다른 산에서 다듬는 일은 의당 인력의 경영을 기다려야 하였다. 앵봉(鶯峰)은 봉표와의 거리가 몇 개의 능선을 넘는 정도로 가깝고, 신령이 마련하여 정기가 서렸으며 뿌리가 깊어 정화(精華)를 간직하였다. 이를 발견하는 데는 귀신이 꿈에 도왔고 운반하는 데는 하늘이 비를 내려 길을 미끄럽게 하였으니, 일은 빠르고 효력은 배나 되며 물건은 좋고 의식(儀式)은 풍부하게 하여 소자(小子)가 유감없이 일을 이루고자 한 소원을 이루게 하였으니, 이는 어찌 기회가 마침 그렇게 된 것이 아니겠는가. 때문에 상설을 그다음으로 하였다.
넷째는 추일(諏日 날을 가리는 일)이다. 풍수(風水)에서 격(格)을 이루는 것은 땅에 속한 일이고, 연시(年時)가 길운을 맞춰 주는 일은 하늘에 속한 것이다. 때문에 장례를 치르는 집에서 신중하게 살피는 것은 첫째가 일진(日辰)이다. 이는 곽박(郭璞)이 말한, “일진이 살(煞)을 범하는 것이 산천의 작은 흠보다 중하다.”고 한 것이다. 새 원침을 의논하여 정한 연운(年運)이 저절로 맞았고 공사를 함에 있어 일을 마칠 때까지 오래도록 비와 눈이 방해를 하지 않아, 예양(禮襄 이장(移葬))하는 일을 겨울에 시작하였는데 길일이 물러갔다가 다시 나왔으니, 하늘이 스스로 도움을 주어서 그렇게 된 것이다. 때문에 추일을 다음으로 하였다.
다섯째는 천봉(遷奉 영구(靈柩)를 옮겨서 장사 지냄)이다. 원침을 옮길 계획을 한 지는 지금까지 16년이나 되었고, 구릉(舊陵)의 재환(災患)을 오늘날에 보았으며, 새 원침의 안길(安吉)은 해가 지나면 알 수 있을 것이다. 이에 백공(百工)이 일을 하여 대례(大禮)를 성공리에 마쳤다. 때문에 천봉하는 조목으로 매듭을 지었다. 기타 응당 해야 할 일과 처음 행한 세세한 일은 부록으로 엮었으니, 곧 건축하는 일과 능원의 경계, 보토(補土)하는 일, 나무를 심는 일, 도로를 닦는 일, 읍(邑)을 옮기는 일로서, 이것이 의례(義例)의 대략이다.

군자(君子)가 어버이를 장사 지내는 데에는 반드시 정성스럽고 성실하게 하여 후회가 있어서는 안 된다. 혹 처음에 정성과 성실을 다하지 못한 사람은 종신토록 한이 될 것이니, 후회하면서도 고치지 못한다면 어떤 불효가 이보다 심하겠는가. 그러나 길지(吉地)가 완전하게 생긴 곳은 반드시 기회와 인연의 합쳐짐이 있어야 하고, 국운이 하늘의 복을 크게 받아 번창하는 일 또한 하늘이 돕는 영응(靈應)을 기다려야 한다. 《시경(詩經)》에 이르기를, “하늘이 기산(岐山)을 만드심에 태왕(太王)께서 가꾸셨다.[天作高山 大王荒之]” 하였고, 또 이르기를, “상제(上帝)께서 권연(眷然)히 서쪽의 기산(岐山)을 돌아보시고 이곳을 주시어 거처하게 하셨다.[乃眷西顧 此維與宅]” 하였는바, 하늘이 길지를 만들고 주는 것이니, 어찌 사람의 힘으로 할 수 있는 것이겠는가. 나 소자(小子)는 하늘에 닿는 아픔을 안고 꾹 참으며 구차히 목숨을 연명하면서 스스로 보통 사람과 같이 여기지 않으려고 하였는데, 선왕의 능침이 길지가 아님을 더욱 지극히 한스럽고 원통하게 생각하여, 매양 명절(名節)에 성묘를 하고 산마루와 기슭을 두루 살피면서 두렵고 불안하여 편히 쉬지 못하였다.
그러나 만약 원침을 옮기는 일에만 급급하여 만전(萬全)의 좋은 곳을 얻지 못한다면, 장차 후회가 더욱 심하여 끝내는 나의 정성을 다하지 못할 것이다. 그리하여 나는 일찍이 지사(地師)를 사방으로 나누어 보내어 선릉(先陵) 내의 봉표(封標)와 기호(畿湖)의 여러 산을 낱낱이 살피도록 하였다. 그렇지만 혹은 역량이 모자라고 혹은 형국(形局)이 허술하여, 협곡에서 가까운 곳은 거개가 비탈진 곳이 많고 평평하고 넓은 곳은 제대로 결속된 곳이 없어, 만년토록 안길(安吉)할 택조(宅兆)가 되지 못하였다.
그런데 오직 수원(水原)의 화산(花山)은 신통한 지사가 점찍은 곳이고 이름난 석학들이 일컫는 곳이다. 기해년(1779, 정조3) 인산(因山) 때 공사를 시작하였는데, 조정의 공론이 갈려 중간에 그만두고 말았다. 그러나 고집하는 자는 사세의 어려움만을 논하였고 풍수의 결함은 말하지 않았다. 그렇다면 국내(國內)의 진룡(眞龍)과 정혈(正穴)을 지금 조사하여 낱낱이 헤아려 보더라도 화산 외에는 다시 이만한 대지(大地)가 없는 것이다. 그래서 나의 뜻이 먼저 정하여지고 여러 술사(術士)들도 찬양하고 경대부(卿大夫)도 이 말에 따르며, 수레를 끄는 사람이나 잡부(雜夫)들까지도 모두 뛰면서 기뻐하고 나라를 위하여 축하하니, 이것이 어찌 사람만이 좋은 길지로 여길 뿐이겠는가. 젖 먹이는 호랑이[乳虎]가 그 신령함을 나타내고 산 개구리[生蛙]가 상서로움을 알려 봉표(封標)를 옮기자 진토(眞土)가 드러났으니, 이는 땅이 감춰 둔 곳을 알리는 것이고, 거친 돌을 제거하자 옥돌이 나온 것은 신(神)이 길한 조짐을 선물하는 것이며, 운(運)과 때가 합하여 하늘에서 도와주심이 모두 이로우니 원침을 옮기는 대례(大禮)에 조금도 유감스러운 점이 없다. 이는 실로 조물주의 도우심에 힘입어 장차 하늘이 우리나라를 돌보시어 대명(大命)을 주시며 음복을 내리시려는 것이다. 불초한 나 소자가 어찌 감히 정성이 있어 상제(上帝)를 감동시켰다고 하겠는가.
기유년(1789, 정조13) 10월 기미일(己未日)에 원침을 옮기니, 그 일을 경영함에 있어 많은 사려(思慮)를 한 것과 일을 하는 도중에 영이(靈異)함이 나타난 일이라든지 의물 도수(儀物度數)에 크게 관계되는 일을 이에 차례대로 엮어 우리 후세 사람들에게 알린다. 나 소자가 왕위에 오른 지 13년째인 기유년 겨울에 쓰다.

정원(定園) 제1

경기(京畿) 수원부(水原府)의 치소(治所)는 서울과의 거리가 90리이고 치소의 북쪽 산을 화산(花山)이라고 한다. 화산의 왼쪽으로 뻗은 용(龍)이 을방(乙方)에서 엎드렸다가 건방(乾方)에서 봉우리가 솟고, 다시 계방(癸方)으로 오면서 축방(丑方)으로 내려가서 간방(艮方)에서 입수(入首)하여 계좌정향(癸坐丁向)을 하면 병자(丙子)ㆍ병오(丙午)의 분금(分金)이 되고, 건방ㆍ을방ㆍ신방(申方) 득수(得水)에 오방(午方) 파문(破門)의 형국이 된다. 산이 을방에서 엎드렸다가 건방에서 봉우리가 솟은 것은 천지정위(天地定位)의 격이 되고, 축방으로 내려가 간방에서 입수한 것은 산택통기(山澤通氣)의 격이 되며, 간맥(艮脈)이 정방(丁方)을 향하여 천시성원(天市星垣)에 응하고 정방에 세 개의 작은 언덕이 있어 바른 안대[正案]가 되니, 평면금성(平面金星)의 체(體)에 합하고 남극노인(南極老人)이 일월이 행하는 도수(度數)를 점치게 된다.
건방에서 오는 물은 탐랑수(貪狼水)에 해당되고 을방에서 오는 물은 무곡수(武曲水)에 해당되니, 또 선천(先天)과 후천(後天)이 서로 만나는 격(格)이 된다. 신방에서 오는 물은 생방수(生方水)가 되고 또 최관수(催官水)가 되니, 오방의 파문은 수화불상석(水火不相射)의 격이 된다. 외수(外水)는 병방(丙方)으로 돌아가 곤방(坤方)에 못이 있으니 율려상생(律呂相生)하는 격이 되고, 정방의 안산(案山)과 병방의 파문은 천간상생(天干相生)의 격이 된다. 이는 곧 신라 국사(新羅國師) 옥룡자(玉龍子) 도선(道詵)이 이른바 “서린 용이 구슬을 희롱하는 형국[盤龍弄珠之形]”이고, 참의(參議) 윤선도(尹善道)가 이른바 “용(龍)과 혈(穴)과 사(砂)와 수(水)가 모두 좋고 아름답다.”는 것이니, 진실로 천 리를 가도 없을 천재일우(千載一遇)의 길지(吉地)이다.
근래 방외사(方外士)가 논한 바가 있으니, 그 내룡(來龍)에 대하여 논하기를, “먼 곳은 다 말할 수 없고, 광교산(光敎山)이 용인(龍仁)ㆍ광주(廣州)ㆍ수원 세 고을의 경계에 걸터앉아 있어서 한강 남쪽 여러 산의 뇌(腦)가 되고, 분맥(分脈)의 조종산(祖宗山)이 되며, 오른쪽으로 떨어져 나간 것이 청계산(靑溪山)ㆍ관악산(冠嶽山) 등이 되어 한강 남쪽 여러 능침의 땅을 만들었다. 그리고 가운데로 떨어진 맥이 백운산(白雲山)이 되어 미륵당 고개에 이르러 낮아졌다가 다시 솟아 오봉산(五峰山)이 되고, 미맥(微脈)으로 뻗은 내룡이 다시 솟아 수리악(修理嶽)이 되니, 곧 한강 서쪽의 안인산(安仁山)ㆍ금부산(金富山) 등 여러 산의 조종산이 된다. 왼쪽으로 떨어져 나간 것은 증악산(甑嶽山)이 되는데, 증악산은 들 가운데에 우뚝 솟아 수성(水星)의 체(體)가 되어 마치 소용돌이치면서 흐르는 물결 같기도 하고, 곧은 줄기와 당기는 맥이 혹 솟기도 하고 혹 엎드리기도 하여 고금산(鼓琴山)이 되고 홍범산(洪範山)이 되어 수십 리의 행룡(行龍)이 몸을 뒤틀며 물을 거슬러 올라가 수원부의 뒷산에 솟아 형국의 본신(本身)이 되었으며, 내룡이 외백호(外白虎)가 되어 청룡(靑龍)과 백호가 삼중으로 얽히고 본룡(本龍)이 여러 갈래를 나누어 퍼져 사방으로 둘러 호위하며, 두 손을 마주 잡고 읍(揖)을 하는 듯하여 조산(朝山)과 안산(案山)이 되었으니, 광교산이 태조산(太祖山)이 되고 오봉산이 중조산(中祖山)이 되며 증악산이 소조산(小祖山)이 되어, 참으로 100여 리에 전일한 기운이 결집되어 만들어진 곳이다. 만일 세속의 지사(地師)가 증악산 이후와 수원부산(水原府山) 이전에 맥기(脈氣)가 미약한 것으로 흠을 잡는다면, 이는 진룡(眞龍)의 변화하는 모습을 모르는 것이다. 태조산 아래의 진맥이 들을 지나는 곳은 반드시 연하고 가늘어 예쁘고 아름답기 때문에 요금정(廖金精)이 말하기를, ‘늙은 용이 연한 가지를 만들어 냄에 미끄러지고 끊어짐이 많음을 싫어하지 않는다.[老龍生出嫩枝柯 跌斷不嫌多]’고 하였으니, 이는 연할수록 더욱 아름답고 끊어진 곳이 많을수록 귀하다는 말이며, 성봉(星峰)이 가끔 수려하게 빼어나고 다투어 솟았는데 이는 바로 간성법(間星法)이다. 양균송(楊筠松)이 말하기를, ‘그대가 만일 간성법을 알려거든 시골의 도처마다 가서 찾으라. 10리 사이에 한 봉우리가 높이 솟아 있으니 작은 것이 큰 산이 되고 약한 봉우리가 큰 봉우리가 된다’고 하였다. 10리에 하나의 봉우리가 솟은 것도 오히려 큰 산이 되고 큰 봉우리가 되는 묘함이 있는데, 더구나 무수한 봉우리가 솟음에야 무슨 말을 하겠는가. 호종(護從)하는 여러 산이 첩첩이 거듭 쌓여 구름이 생기고 안개가 일어나는 듯하니, 이미 지극히 귀한 기상(氣象)이다. 이뿐만이 아니고 15리의 긴 배룡(背龍)이 미륵당 고개로부터 끝없이 내려와서 큰 들에 가로로 뻗어 공허한 기운을 막아 주는바, 이는 분명 진룡이 지나는 곳에 먼저 호위(扈衛)를 베푸는 뜻이니 용 형국의 고귀함이 비교할 수 없을 정도이다.” 하였다.
또 그 혈성(穴星 명당의 위치)에 대하여 논하기를 “감방(坎方)의 봉우리가 뇌(腦)가 되어 참된 기맥(氣脈)이 은은히 내려오다가 축방(丑方)에서 간방(艮方)으로 휘어 간방에서 입수(入首)하고, 왼쪽으로부터 오른쪽으로 안은 것이 은연중 활이 굽은 듯하면서 유방(乳房)의 모양이 되고, 유방 아래에는 평면의 작은 움집이 열린 듯이 태극의 둥근 모양을 하고, 남은 기운이 혈(穴)의 입술이 되니, 이는 이른바 양(陽)이 오면 음(陰)이 받아 조화를 이루는 묘함이다. 간혹 혈을 재는 일이 잘못되면 혈이 없는 것과 같으니, 진기(眞氣)가 와서 멈춘 곳에 혈을 재는 방법은 세 가지를 벗어나지 않는다. 세 가지를 벗어나지 않는다는 것은, 곧 높더라도 살기(煞氣)와 싸우지 않고 낮더라도 냉(冷)한 데로 범하지 않아서 조금도 혈을 벗어나지 않는다. 조금이라도 혈을 벗어나게 되면 진기의 감소가 너무 지나쳐 생기(生氣)를 타는 뜻을 잃고, 낮은 데로 범하게 되면 묘를 높이 써야 할 곳에 잘못 낮게 써서 수침(水浸)의 재난을 초래하고, 너무 높아서 살기와 싸우게 되면 용맥(龍脈)을 손상시켜 생기가 변해서 살기가 되니, 세 가지 중에 살기와 싸우는 것을 가장 꺼린다. 때문에 옛사람의 말에, ‘차라리 낮은 데로 범할지언정 높게 하여 살기와 싸우지 말라’는 경계가 있고, 범안(凡眼)으로 점칠 때는 더러 조금 높은 곳을 취하기 때문에 편안히 흐르는 물이 돌에 부딪치는 것에 비유함이 있다. 그러나 평탄한 곳에서 구슬을 대하는 것[就坦對珠]이라는 말로 이미 앞사람들의 정론이 있으니, 여러 말을 하지 않고 다만 그 체(體)만 논하겠다. 대개 혈체(穴體)의 변화는 만 가지나 되지만 네 가지의 형상을 벗어나지 않으니, 곧 와(窩 움집처럼 깊고 아늑함)ㆍ겸(鉗 평탄하고 약간 긴 듯함)ㆍ유(乳 여자의 유방처럼 생김)ㆍ돌(突 돌출한 곳)인데, 이는 노양(老陽)ㆍ노음(老陰)ㆍ소양(少陽)ㆍ소음(少陰)의 상(象)이다. 그러나 음양의 명목(名目)은 옛사람의 말이 각각 다르니, 양균송(楊筠松)은 그 용(用)을 취하여 와(窩)와 겸(鉗)을 양이라 하고 유(乳)와 돌(突)을 음이라 하였으며, 요금정(廖金精)은 그 체(體)를 취하여 유와 돌을 양이라 하고 와와 겸을 음이라 하였으니, 그 이르는 말은 다르나 뜻은 한가지다. 이 혈은 유방처럼 생긴 둔덕 아래에 와형(窩形)으로 되어 있으니, 곧 음양이 교합[交媾]하는 이치이다. 때문에 양이 옮에 음이 받아들인다고 말을 하니, 혈법의 묘함은 더 이상 말할 것이 없다. 만약 혹시라도 넓지 않고 크지 않다는 것으로 흠을 잡는다면, 유택(幽宅)과 양기(陽基 마을의 터)의 대소(大小)와 동이(同異)에 차이가 있는 이치를 알지 못하는 것이다. 양기는 위로는 도읍이 있고 중간에는 관청이 있으며 아래로는 촌락을 이루니, 많을 경우는 수만 가구, 적어도 수천 수백 가구를 배치하여 살 수 있게 한 연후에야 양기를 이루었다고 할 수 있다. 때문에 평탄하고 넓은 것을 귀하게 여기는 것은 형세가 그러한 것이다. 유택은 그렇지 않아서 천 리를 뻗은 용의 진맥(眞脈)을 접해야 하고 주변 사수(砂水)의 길기(吉氣)를 거두어 한자리의 혈구(穴口)로 집중시켜야 한다. 그러므로 다만 형국이 만들어진 세가 진짜인가 가짜인가만을 보아야 하고 형체의 대소는 관계가 없는 것이다.” 하였다.
그 사법(砂法)에 대하여 논하기를, “좌우의 청룡과 백호가 높지도 않고 얕지도 않게 쌍산(雙山)을 이루고 상대(相對)를 이루어, 산의 입구를 열어 줌이 법수(法數)에 맞고 서로 사양함이 법도에 맞아 내당(內堂)에서 문을 이루어야 하는 것이니, 이것이 청룡과 백호 안에 또 기묘하게 숨겨진 혈의 격(格)이 있는 것이다. 곧 혈맥이 감방(坎方) 뇌(腦)의 왼쪽으로부터 능선을 타고 내려오면서 미미하게 활처럼 돌아 오른쪽을 향하여 와형(窩形)을 만들었다. 때문에 감뇌(坎腦)의 오른쪽에는 작은 사(砂)가 있어 왼쪽을 향하여 내려오다가 혈의 입구에 와서 그쳤으니, 얼핏 보면 몸을 감싸 주는 사(砂)가 오른쪽은 있고 왼쪽은 없는 듯하지만, 실제로는 좌맥(左脈)의 능선과 오른쪽의 작은 사(砂)가 은연중 대대(對待)를 이루어 진실로 면밀하게 조화를 이룬 신묘한 곳이다. 제2의 청룡과 백호 밖에 또 외청룡(外靑龍)이 조산(朝山)과 안산(案山) 등 여러 산들과 함께 3중으로 겹쳐 있고, 기타 장막의 뒤에서 보필해 주는 산과 품속에서 안산을 대하는 것과 원근(遠近)과 고저(高低)의 길사(吉砂)는 이루 다 열거할 수 없다. 또 가장 좋은 격은 산성(山城)의 용이 조종산(祖宗山) 낙맥(落脈)으로부터 길을 나누어 와서 수구(水口)를 긴밀하게 지키며 혈(穴)을 돌아보는데, 산허리 이상의 봉우리는 특이하여 긴 능선의 용과 합하여 보면 큰 역량(力量)을 징험할 수 있다. - 산성(山城)이 손방(巽方)과 사방(巳方)에 있어 법가(法駕)의 기상이 있으니, 이는 윤선도(尹善道)가 놀란 것이다. -” 하였다.
또 수세(水勢)를 논하기를, “내당(內堂)은 둥글고 평평하며, 외당(外堂)은 가로로 굽어 있으며, 천관(天關)은 길고 지축(地軸)은 들리는 격이고, 국내(局內)의 물이 연모하는 뜻이 있고 용을 따르는 물이 외당의 밖에서 서로 합하니 참으로 물 가운데의 용이다. 지리에 어두운 사람은 대체(大體)를 알지 못하고 한갓 편견만 고집하면서 간혹 순수(順水)의 형국에 산과 물이 함께 돌아간다는 말을 한다. 그러나 이는 몸을 뒤트는 용이 옷깃을 정제하는 형국으로, 이것은 하자가 되지 않는다.” 하였다.
또 그 용절(龍節)의 이기(理氣)를 논하기를, “임방(壬方), 감방(坎方), 계방(癸方)의 산형(山形)은 수화불상석(水火不相射)의 격이 되고, 축방(丑方), 간방(艮方)으로 돌아 입수(入首)하는 간방의 용절과 안산을 대한 정방(丁方)의 구슬은 산택통기(山澤通氣)의 격이 된다. 백 척(尺)의 안쪽 몇 용절 사이에 이렇게 세 가지의 대격(大格)에 합치되니, 진실로 아주 귀한 용이며 얻기 어려운 법수(法數)이다. 세속의 지사(地師)가 간혹 수(水)와 토(土)가 상생(相生)하지 못하는 것으로 흠을 잡는다면, 이는 오행(五行)과 이기(理氣)의 설을 모르는 것이다. 수토(水土)는 서로 상극(相剋)이라고 하나 본래 동궁(同宮)이기 때문에 포태법(胞胎法)에서 생(生), 왕(旺), 쇠(衰), 병(病)은 모두 같은 방위가 되니, 비유하건대 사람에 있어서 기쁨과 슬픔을 함께하는 의(誼)와 같은 것으로, 이는 가깝고 화목하다고 하여도 가하다. 더구나 임계(壬癸)와 축간(丑艮)이 각각 격(格)을 이룬 데 있어서야 말할 것이 있겠는가.” 하였다.
그 수법(水法)의 이기(理氣)에 대하여 논하기를, “세속의 지사(地師)들은 외파(外破)의 수구(水口)만을 고집하고 내파(內破)의 수구는 말하지 않으며, 또 일설에는 내파만 고집하고 외파는 고집하지 않으니, 모두 잘못이 있다. 그러나 외파는 멀면서 완만하고 내파는 가까우면서 급하게 흐르니, 마땅히 먼저 내파의 격(格)을 합치시킨 뒤에 외파의 격을 합치시켜야 한다. 계방의 산과 오방(午方)의 물은 수화불상석의 격이 되고 또 정방의 안산(案山)과 병방(丙方)의 파문(破門)은 천간생성(天干生成)의 격이 되니, 윤선도의 헌의(獻議)에서 겉과 속이 모두 길격(吉格)으로 둘려 있다는 것이 이런 곳을 가리키는 말 같다.” 하였다.
○ 나는 본래 감여가(堪輿家)의 학문에 어두워 그것이 무슨 말인지 알지 못하였다. 갑오년(1774, 영조50) 능원에 성묘를 한 뒤로부터 은근히 뉘우치는 뜻이 있어 처음에는 옛사람의 지리를 논한 여러 가지 책을 취하여 전심으로 연구하여 그 종지(宗旨)를 얻은 듯하였다. 그래서 선원(先園)의 용(龍), 혈(血), 사(砂), 수(水)를 가지고 옛날 방술(方術)과 참고하여 보았더니, 하자가 많고 길격은 하나도 없었다. 그러나 오히려 자신을 갖지 못하여 세속의 지사(地師)로서 안목이 있는 자를 널리 불러 그 사람의 조예(造詣)를 시험해 본바, 그들의 언론과 지식이 옛 방술에 어긋나지 않아 곧 앞뒤로 전날 능원을 논한 것을 찾아 살펴보았더니 그들의 논한 바가 상자에 넘칠 정도였다. 산의 외형(外形)은 형국(形局)을 이루지 못한 것으로 꺼렸고, 지하(地下)는 재환(災患)이 갖추어진 것으로 염려하여, 편안하다거나 겨우 괜찮다고 한 것도 없었다. -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곡장(曲墻)의 가에서부터 연못 앞에 이르기까지 곳곳마다 나침반을 놓고 자세히 살펴보니, 해파(亥破)가 분명하고 연못도 역시 해방(亥方)에 있으며, 임방(壬方)에는 작은 언덕이 앞을 가려 원래 서로 보이지 않고 해방은 다만 임방의 모퉁이만 보이니, 당초에 파문(破門)을 고집한 것은 3길[丈]이 보이지 않는다는 말로 주장을 한 듯하다.” 하였고, 또 어떤 사람은 말하기를, “국세(局勢)가 좁아 대혈(大穴)을 잃어 정(情)이 없고, 곤신방(坤申方)과 인간방(寅艮方)이 낮고 허하여 바람이 화기(火氣)를 보내고 화기가 수기(水氣)를 보내어 이치에 안정하지 못하고, 임감방(壬坎方)의 행룡(行龍)이 건해방(乾亥方)과 오정방(午丁方)에서 깎여 바뀌고, 정방(丁方)의 일절(一節)이 내려와 묘방(卯方)에서 입수하여 묘좌유향(卯坐酉向)을 하고, 곤술방(坤戌方) 득수(得水)에 임해방(壬亥方)이 파문이 되며, 신묘(辛卯)ㆍ신유(辛酉)의 분금(分金)이 되고, 태기(兌氣)는 진기(震氣)를 소멸하니 진(震)은 곧 묘방(卯方)이다. 매양 태(兌)의 정사축(丁巳丑) 연월(年月)을 만나면 매우 편안하지 못하니, 소멸법(消滅法)을 참고하여 보면 알 수 있다. 묘좌(卯坐)의 목산(木山)에서 물이 임해방으로 돌아가면 장생파(長生破)가 되고 겸하여 선천(先天)과 후천(後天)이 서로 파국이 되며, 천관(天關)은 열리지 못하고 지축(地軸)이 빠져 이른바 독음국(獨陰局)이 된다.” 하였다. 만약 혈법(穴法)을 논해 보면, 길기(吉氣)를 모으려고 한다면 반드시 앞에는 관인(官人)처럼 생긴 산이 있고 뒤에는 귀면(鬼面)처럼 생긴 산의 묘함이 있어야 하는데, 전연 증거가 없으니 어느 겨를에 조산(朝山)과 조수(朝水)의 좋고 그른 것을 논할 수 있겠는가. 땅속의 일에 있어서는 모재 모재(某災某災)가 척산경(尺山經)의 묘좌 임해파(卯坐壬亥破) 조항에 자세히 실려 있으니 감히 함부로 논할 수는 없지만, 어떤 사람이 이르기를, “오른쪽에서 돌아온 정룡(丁龍)이 묘방에서 입수를 할 경우에는 갑좌경향(甲坐庚向)이고 정득 임파(丁得壬破)가 된다.” 하였고, 또 이르기를, “갑방(甲方)에서 입수를 하면 갑좌경향이고 곤신득(坤辛得) 술건파(戌乾破)가 된다.” 하였는데, 대개 입수하는 맥이 오른쪽으로 밀렸으면 을방(乙方)이 되고 왼쪽으로 밀렸으면 을진방(乙辰方)이 되는데, 혈의 뒤에 귀면(鬼面)이 없으면 공허할 듯하다. 을이나 갑을 논할 것 없이 갑을방(甲乙方)의 아래에 갑좌(甲坐)를 하면 좌와 향이 서로 공박(攻駁)함이 되니, 법수(法數)에서 향살(向煞)이라고 한다. 곤신방(坤申方)이 낮아 바람이 오고 또 신술방(辛戌方)이 낮아 계곡을 지나게 되니, 법수에 이르기를, “계곡을 지나다가 만약 바람이 부는 곳을 만나 혈을 만들면 힘이 낮은 줄을 알아야 한다.”고 하였는데, 곤방에서 주봉(主峰)이 생겨 곤방의 아래 미방(未方)에서 와서 오방(午方)으로 굴러 내려 정방(丁方)으로 바꾸면, 용법(龍法)으로 볼 때 본래 귀기(貴氣)가 없는 것이고 나무가 무성하여 득수(得水)와 파문을 자세히 살필 수 없다. 그러나 왼쪽에는 유방(酉方)의 물이 있고 오른쪽에는 신방(辛方)의 물이 있는바, 신방의 물은 염정화(廉貞火)가 되고 유수(酉水)는 파군격(破軍格)이 되니 길성(吉星)이 되지 못한다. 경향(庚向)에서의 곤수(坤水)는 황천수(黃泉水)가 되니, 비록 가는 물을 꺼리고 오는 물은 꺼리지 않는다고 하더라도 역시 길수(吉水)는 되지 못한다. 처음에 능원을 정하고 이르기를, “정득 임파(丁得壬破)이다.” 하였는데, 임방은 갑좌의 후천(後天)이 되고 정방은 갑좌의 복음(伏吟)이 된다. 또 뒤에 이르기를, “곤신득(坤辛得)이요 건술파(乾戌破)이다.” 하였으니, 파문을 논하는 법에서 본래 2위(位)가 없으니, 건파(乾破)를 가지고 말하면 비록 갑좌의 삼합(三合)이 되더라도 괘모(卦母)에서 파하였고 또 복음(伏吟)이 되니 또한 길파(吉破)가 되지 못한다. 또 자세히 살펴보면 수세(水勢)는 건방(乾方)을 지나 해파(亥破)가 되는 듯하니, 해파는 갑좌에서 꺼리는 파문(破門)이 된다. 대개 산이 일정한 도안(圖案)이 없고 긴 계곡이 있어 상충(相衝)이 되면 옛사람이 말한 ‘기(氣)가 바람을 타면 흩어진다[氣乘風則散]’는 것이니, 곤신방(坤辛方)에서 바람이 오고 신술방(辛戌方)에서 계곡을 지나 을진방(乙辰方)에서 입수(入首)하게 되면 봉분의 속이 만안(萬安)하지 못할 듯하지만 대단한 데까지는 이르지 않는다. 어떤 사람은 말하기를, “인(寅), 신(申), 사(巳), 해(亥)는 본래 음국(陰局)이나 양국(陽局)의 대장생향(大長生向)이라, 비록 다른 국(局)이라 하더라도 이 파문을 범하면 하자가 됨이 적지 않은데, 더구나 갑묘(甲卯)의 목룡(木龍)에서 본생방(本生方)의 해파를 범한다는 것은 매우 두려운 일이다.” 하였고, 어떤 사람은 말하기를, “독양(獨陽)은 살지 못하며 순음(純陰)은 자라지 못한다. 목국(木局) 갑묘(甲卯)의 용이 우선(右旋)하는 것을 합당하지 못하다고 하는 것은 지가(地家)의 정론(正論)이니, 대체로 독양은 살지 못하고 순음은 자라지 못한다는 이치에서 연유한다. 그리고 주성(主星)과 혈, 좌 및 청룡과 백호가 마주 보는 안산이 모두 정격(正格)에 합당치 못함이다.” 하였으며, 어떤 사람은 말하기를, “안락현(安樂峴)으로부터 건술방(乾戌方)의 낙맥(落脈)이 굴러서 신술방(辛戌方)이 되고 정미방(丁未方)에서 깎여 바뀌며, 오정방(午丁方)에서 다시 굴러 용맥을 이루어 을진방(乙辰方)에서 입수하니, 대개 신술ㆍ정미ㆍ을진의 용은 이미 불길한 맥이 되고, 을진의 용 아래에서 갑좌(甲坐)는 더욱 격에 맞지 않는다. 당초에 묘좌(卯坐)는 합당한지 모르겠고, 신술방(辛戌方)의 득수(得水)와 해방(亥方)의 파문(破門)은 모두 격에 맞지 않으니, 땅속에서 재환이 있을까 두렵다.” 하였다. 또 어떤 사람은 말하기를, “용신(龍身)이 시작되는 곳에 정면의 봉우리가 없으면 용의 형태가 약하고 음양의 충화(沖和)한 기운이 적어, 혈을 만든다 하여도 길기(吉氣)를 모으지 못하고 뒤에도 또한 보호해 주는 사람이 없을 것이고, 국내의 물이 발원하는 곳에 구부러져 파문이 되려는 곳이 있는데, 은연중 곧게 나가면 남쪽의 화룡(火龍)이 북쪽 현무(玄武)의 너무 강한 기운을 받아 기제(旣濟)의 격에 합당치 못하니, 봉분 속이 혹 수화(水火)의 해가 있을 듯하나 심하지는 않겠다.” 하였으며, 어떤 사람은 말하기를, “혈성(穴星)은 정감이 있는 듯하나 입수(入首)하는 용맥이 너무 짧고 또 선익(蟬翼)이 없으며, 청룡과 백호는 비록 안은 듯하기는 하지만 기복(起伏)의 형세가 없고 백호 아래의 사(砂)는 기력이 없고 혈 뒤의 귀면(鬼面)은 무기력하니, 그 형국을 논하면 동(動)하기만 하고 정(靜)함이 없다.” 하였다. - 그 논한 바가 꼭 하나하나 다 그런 것은 아니지만, 또한 의심을 결단하는 하나의 단서가 되기에 충분하다.
방외사(方外士)의 말에, “포태법(胞胎法)은 좌우순역(左右順逆)의 구별이 있는데, 좌선 목국(左旋木局)은 포(胞)가 신(申)에서 시작하여 순수(順數)함에 생기방(生氣方)이 해(亥)에 있고, 우선 목국(右旋木局)은 포가 유(酉)에서 시작하여 역수(逆數)함에 생기방이 오(午)에 있다. 때문에 고방(古方)에 생방(生方)과 왕방(旺方)을 혼용한다는 말이 있고 술가(術家)에서는 혹 변통하여 쓰기도 한다. 그러나 정법(正法)이 아니므로 함부로 써서는 안 된다. 좌선(左旋)과 우선(右旋)은 산과 물의 오고 가는 것으로 국(局)을 정하니, 만약 산이 오른쪽에서 오고 물이 왼쪽을 향하여 가면 좌선수(左旋水)가 되고, 산이 왼쪽에서 오고 물이 오른쪽을 향하여 가면 우선수(右旋水)가 된다. 갑좌 해파(甲坐亥破)는 우선국(右旋局)이 되니 물이 생기방(生氣方)으로 가는 것을 꺼린다. 비록 좌선국(左旋局)보다는 조금 가벼우나 끝내 온당치 못하다.” 하였다. 또 말하기를, “건술(乾戌), 신술(辛戌), 을진(乙辰)의 용은 모두 귀맥(貴脈)이 아니다. 만약 독행(獨行)하다가 변해서 귀맥이 되는 경우는 오히려 취할 것이 있거니와, 쌍행(雙行)을 한 경우라면 지가(地家)에서 가장 꺼리는 것이다.” 하였다. 지금 입수(入首)하는 용절(龍節)이 을진방(乙辰方)이라고 말하는 것은 아마도 쌍행하는 것을 용맥이라고 한 듯한데 행용하는 법도가 전혀 격에 맞지 않다. 그리고 묘좌 해파(卯坐亥破)가 과연 법도에 조금도 어긋남이 없다고 한다면 수법(水法)에서는 또한 불리하다고 하겠다. 내가 이로부터 능원을 옮길 것을 결심하였다. 그러나 반드시 먼저 더없는 최고의 대지(大地)를 구해야 하고, 다음은 가장 좋은 길년(吉年)의 운을 만난 연후에 지극히 중대하고 공경하며 엄숙하고 신중히 해야 하는 예를 의논할 수 있으니, 이것이 내가 서둘러 구하였지만 지연되어 지금까지 오게 된 까닭이다.
수원(水原)으로 계획을 정한 지가 오래되었고, 이 밖에 열성조(列聖朝)께서 봉표(封標)한 곳이나 세상에서 대지라고 일컫는 곳을 여러 술사(術士)들의 말을 통해 그 대략을 살펴보니, 논의한 바가 일정하지 않고 산도 또한 우열이 있었다. 건원릉(健元陵)의 왼쪽 능선, 정릉(貞陵)의 화소(火巢) 바깥, 헌릉(獻陵)의 이수동(梨樹洞)ㆍ옹암동(甕巖洞)ㆍ화암동(花巖洞), 영릉(英陵)의 능 안과 소홍제동(小弘濟洞) 재실(齋室) 뒤의 능선, 장릉(長陵)의 네 번째 능선, 순릉(順陵)의 재실 뒤 두 능선, 옛 목릉(穆陵)의 오른쪽 능선, 숭릉(崇陵)의 오른쪽, 옛 영릉(寧陵)의 백호 능선 바깥과 청룡 능선 가의 유방(酉方) 기슭, 경릉(敬陵) 국내의 간방(艮方)과 묘방(卯方) 두 능선, 창릉(昌陵)의 왼쪽 능선, 홍릉(弘陵)의 오른쪽 능선, 연희궁(衍禧宮)의 간방(艮方) 기슭, 연서정(延曙亭) 터, 벌어현동(伐於峴洞)의 맞은편 국내(局內), 왕십리(往十里) 건방(乾方)의 능선, 독서당(讀書堂)의 서쪽 기슭, 양주(楊州)의 북쪽 30리 남쪽으로 향한 기슭ㆍ녹양역(綠楊驛) 터의 서쪽ㆍ청송면(靑松面) 유방(酉方)의 기슭ㆍ석우리(石隅里)의 윤씨산(尹氏山)ㆍ평구역(平丘驛) 동쪽 10리 서쪽으로 향한 기슭ㆍ불암산(佛巖山) 아래 화접동(花蝶洞), 광주(廣州)의 원적산(元積山)ㆍ향교 뒤의 기슭과, 양재(良才) 대로현(大路峴)의 북쪽에 있는 방하교(方河橋)의 서북향, 광교산(光敎山) 서쪽 기슭의 한 능선, 남양(南陽)의 객사(客舍) 뒤, 교하(交河)의 월롱산(月籠山)ㆍ와동(瓦洞)과 객사(客舍) 뒤, 고양(高陽)의 해구(海口), 영평(永平)의 근주산(近住山) 유방(酉方)의 기슭, 적성(積城) 감악산(紺嶽山) 아래 임좌(壬坐)의 기슭, 금천(衿川)의 남쪽 자하동(紫霞洞), 적성(積城)과 마전(麻田) 길의 경계가 되는 고개 건너 능선의 여러 곳 등등은 하나도 합당한 곳이 없고, 장단(長湍)의 백학산(白鶴山) 아래 세 곳은 국세(局勢)와 용맥(龍脈)이 혹 좁고 작으며 혹 조금 완만하기도 하였다. - 그 하나는 읍의 청사(廳舍) 뒤인데, 해좌사향(亥坐巳向)으로 병간손방(丙艮巽方)이 득수(得水)이고 병방(丙方)이 파문(破門)이 되는 국이다.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백학산(白鶴山)이 여러 산 가운데 우뚝 솟아 중심에서 나온 맥이 유혈(乳穴)을 만드니, 혈체(穴體)가 단아하며 미묘하고 명당(明堂)이 평정하니 예부터 대지(大地)라고 일컬었다.” 하였다. 또 한 곳은 읍의 객사(客舍) 뒤 신좌을향(申坐乙向)으로, 해묘방(亥卯方)이 득수(得水)이고 손방(巽方)이 파문(破門)이 되는 국이다.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내룡(來龍)이 요소에 모인 모양이 매우 정교하고 치밀하니, 읍의 기지(基地)와 비교할 때 더욱 좋다.” 하였다. 또 한 곳은 송씨(宋氏)가 사는 집 뒤이다.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내룡과 국세(局勢)가 비록 가한 듯하지만, 혈을 이룬 곳이 나약하니 의논할 곳이 못 된다.” 하였다. 방외사(方外士)들은 말하기를, “해좌(亥坐)를 하면 행룡(行龍)이 매우 생기가 있고 혈성(穴星)도 잘 서려 몸을 감싼 듯하여, 백호(白虎)가 역수를 하여 안고 외백호(外白虎)가 거듭거듭 호위하고 가리어, 몸을 감싸는 청룡(靑龍)은 없지만 주봉(主峯)으로부터 내려온 맥이 청룡이 되어 너무 넓게 벌어지지 않고 안대(案對)의 봉우리가 모두 아름다우니, 입향(立向)을 하는 데 있어 모두 마땅하다. 그리고 신좌(辛坐)를 하면 혈성(穴星)이 풍만하고 크며 청룡과 백호가 적당하고 안대(案對) 또한 좋으니, 보통 사람의 눈으로 보더라도 두 곳은 그 우열을 알지 못한다.” 하였다. - 광릉(光陵)의 왼쪽 능선 한 곳은 곧 달마동(達摩洞)이니, 문의(文義)와 함께 일컫는 지역이지만 또한 마음에 들지 않는다. 또 한 곳은 곧 절터인데, 신당(神堂)의 앞이나 불전(佛殿)의 뒤, 그리고 폐옥(廢屋)과 고묘(古廟)는 옛사람들이 꺼리던 바라 결단코 의논을 할 수가 없다. - 달마동(達摩洞)에 대해,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임감(壬坎)의 용이 해방(亥方)으로 돌아 입수(入首)하니 해좌사향(亥坐巳向)이며, 병방(丙方)이 득수(得水)가 되고 손방(巽方)이 파문(破門)이 되는 형국이다. 왼쪽에는 몸을 도와주는 사(砂)가 있고 오른쪽에는 매미의 날개처럼 생긴 사(砂)가 있으며, 사방에서 기(氣)를 모아 38장(將)이 나란히 대치하여 있고 수세(水勢)의 현묘함은 옷깃을 여민 듯하고, 축방(丑方)이 약간 낮고 외산(外山)은 우뚝하게 빼어나 조금도 흠이 될 것이 없으니, 참으로 대길(大吉)의 지형이다.” 하였다. 또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용의 뻗어 감이 정묘하고 혈성(穴星)이 풍만하며 청룡과 백호가 구불구불 서려 마음과 눈을 현혹시키기에 충분하며, 왼쪽은 계방(癸方)이 허하고 오른쪽은 신태방(辛兌方)이 낮아 어깨에 바람을 맞는 걱정은 요풍(凹風)과 같다. 임해방(壬亥方)의 용과 물이 사방(巳方)으로 돌아가니, 또한 산과 물이 한곳으로 돌아감을 모면하지 못한다.” 하였다. 방외사(方外士)가 말하기를, “경태방(庚兌方)에서 뻗은 용이 감방(坎方)에서 뇌(腦)를 이루고 임방(壬方)으로 돌아 해방(亥方)에서 입수(入首)하니, 해좌사향(亥坐巳向)이고 손방(巽方)이 파문(破門)이 되며 좌선(左旋)의 국(局)이 된다. 이기(理氣)로써 논하면 명당 뒤의 용절(龍節)은 금수(金水)가 상생(相生)하고 좌향과 파문(破門)은 뇌풍(雷風)이 격에 맞는데, 혈성(穴星)이 확실하지 못하고 왼쪽의 어깨가 얕고 허하니, 법수(法數)로는 길하나 대지라고 논할 수는 없다. 또 이곳은 본릉(本陵)이 모두 수구(水口)가 되니, 만일 성봉(星峯)을 다시 일으켜 거듭 문호를 정리하지 못하면, 비록 어렴풋이 국을 이루기는 하더라도 비유하건대 귀인이나 관부(官府)에서 하인이 꾸짖고 견제하는 것과 같으니, 바라보면 두려워하는 듯하나 끝내는 보호해 주지 못하고 주인으로 오인하게 된다.” 하였다. 사찰의 뒤에 대해,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용의 뻗음이 구불구불하고 형체가 여러 번 변하여 경태방(庚兌方)이 뒤편이 되고 감방으로 내려왔다가 해방에서 바꾸어, 긴 유방(乳房)의 형국에 작은 움집의 형상을 겸하고 뇌(腦)의 위와 입술의 아래에 돌이 있어 기운을 거두어 모았다. 청룡과 백호는 명당을 안고 안대(案對)는 존엄하니 임좌병향(壬坐丙向)이고, 곤방이 득수(得水)가 되며 진방이 파문(破門)이 되니 좌선룡(左旋龍)의 제일 좋은 귀격(貴格)으로 더 이상 좋을 수가 없다.” 하였으며,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국내(局內)에서 흐르는 물이 처음으로 오방에서 보이니, 만일 오방이 아니면 미방을 벗어나지 않으니 득수(得水)가 오방에 있는 것은 크게 꺼릴 것이 없으나 좌향과 파문(破門)이 격에 맞는 것으로 순길(純吉)하다고 할 수 없으니, 옛사람이 말한 ‘눈과 마음을 현혹시킨다’고 한 것이 바로 이것이다.” 하였고, 방외사(方外士)가 말하기를, “용절(龍節)과 수법(水法)이 모두 길격(吉格)에 맞아 달마동(達摩洞)과 더불어 우열이 없으나, 혈체(穴體)가 둔하여 아름다운 형태가 없다. 용(龍), 혈(血), 사(砂), 수(水) 중에 용과 혈이 중하고, 이 두 가지 중에 혈이 더욱 중하니, 혈을 살피지 못하면 다른 것은 논할 것이 못 된다.” 하였다. - 후릉(厚陵)의 국내(局內) 두 곳과 -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한 곳은 곧 송악(松嶽)의 내룡(來龍)인데, 용의 형체가 아주 귀하고 거듭거듭 기복(起伏)이 있으며 존엄한 기상을 겸하여 어병(御屛)이 좌우에 벌려 있으니, 바로 용이 서리고 범이 웅크리고 앉은 듯한 곳이다. 다만 뒤맥이 하자가 있어 혈이 뭉친 것이 분명하지 못하다. 또 한 곳은 곧 본릉(本陵)의 청룡(靑龍) 가인바, 뒤 계곡에서 돌아 들어왔는데 자좌오향(子坐午向)이고, 묘유방(卯酉方)이 득수(得水)가 되며 오방이 파문(破門)이 되는 국이니, 뒤의 용절이 격에 맞고 입구가 묶여 있어 혈을 만드는 데 단정하고 청룡과 백호가 싸고 안아 명당이 평탄하다. 하나의 귀한 맥이 소속리(小俗離)로부터 와서 밝게 안으면서 안대(案對)를 만들었으니 아주 귀한 곳이라고 할 만하다. 다만 혈이 있는 곳이 약간 높으니 이것이 흠이다.” 하였다. - 강릉(康陵)의 오른쪽 능선과 -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주성(主星)이 아름답게 솟아 ‘팔(八)’ 자의 형태로 갈라져서 긴 유방(乳房)과 같은 혈을 만들고, 임감계방(壬坎癸方)에서 내려온 용이 감방에서 입수(入首)를 하니 임좌병향(壬坐丙向)이고, 곤신방(坤申方)이 득수(得水)가 되며 진방(辰方)이 파문이 되는 국이다. 청룡과 백호가 감싸 안고 명당이 평평하고 반듯하며, 조산(朝山)과 안산(案山)이 아미산(峨眉山)처럼 아름답고 문성(文星)의 전면이 모두가 길기(吉氣)뿐이다. 다만 혈성(穴星)이 생기가 없다.” 하였다. - 청량리(淸涼里)와 - 산 모양이 평평하면서 순하고 용세(龍勢)가 기복이 없으며, 계방(癸方) 아래에서 한 번 돌아 계축방(癸丑方)에서 쌍산이 되었는데, 그중에서 계방으로 뻗은 것이 용신을 돌려 감룡(坎龍)이 되고 손곤미방(巽坤未方) 득수(得水)에 정방(丁方) 파문(破門)이 되며, 청룡의 허리가 낮아 을진방(乙辰方)의 물이 산 너머로 보여 향(向)을 정하기가 어렵다.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삼각산 낙맥이 안락현(安樂峴)에서 뭉치고, 임감(壬坎)의 행룡(行龍)을 자좌(子坐)나 임좌(任坐)로 하면 왼쪽은 사방(巳方)과 병방(丙方)이 득수가 되고 오른쪽은 곤방(坤方)과 신방(申方)이 득수가 되며, 국내(局內)는 정방이 파문이 되고 국외(局外)는 오방이 파문이 되니, 실로 십전지지(十全之地)의 땅에 부합된다.” 하였다. - 가평(加平) 등 -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현등산(懸燈山)이 100여 리를 뻗어 내려 아름답게 국(局)을 만들어 조산(朝山)과 안대(案對)가 아주 길한데, 정면(正面)이 없고 사방(巳方)의 파문(破門)이 흠이다.” 하였으며,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국세(局勢)에서 조산과 안대는 극히 길하나, 주혈(主穴)이 없고 천관(天關)이 너무 허하며 지축(地軸)이 또 멀리 있으니, 대지라고 하기는 애당초 근사하지도 않다.” 하였다. - 여러 곳이 비록 조금 낫다고는 하나 하자가 많다. 문의(文義)의 양성산(兩星山) 해좌(亥坐)의 언덕은 예전부터 좋다고 많이 일컬어 왔는데, 조산(祖山)과의 거리가 조금 가까워 오히려 십전지지(十全之地)는 아니다. - 어떤 사람이 말하기를, “속리산(俗離山)의 한 맥이 묘방(卯方)과 간방(艮方)으로부터 100여 리를 뻗어 내려 읍의 뒤에 와서 양성산(兩星山)이 되니, 기복이 웅장하고 뒤에는 귀인성(貴人星)이 있으며, 평지의 능선이 땅속을 지나 임감룡(壬坎龍)으로 뻗어 와서 유혈(乳穴)을 만드니 해좌사향(亥坐巳向)이고, 간묘손방(艮卯巽方) 득수에 정방(丁方)이 파문이 된다. 사방의 둘러 있는 산이 모두 솟아 삼길 육수(三吉六秀)로 국세를 이루었으며, 조산과 안산의 봉우리들이 모두 귀하고 명당의 국세가 평평하며 반듯하고 밝으니, 참으로 쉽게 얻지 못할 땅이다.” 하였다. 방외사(方外士)가 말하기를, “용세(龍勢)가 웅장하고 주봉(主峯)이 솟았으며 땅속을 지날 적에 산세를 긴하게 묶고 혈성(穴星)이 단정하고 묘하여 본신(本身)의 물을 거슬러 국세를 만들었다. 조산의 용이 외청룡(外靑龍)을 만들었으니 이것은 보통 사람의 눈에도 들겠지만, 조산과 멀지 않아 몸의 때를 다 벗지 못한 염려가 있고 국세가 만들어진 것이 너무 넓어 내외의 명당을 분간할 수 없으며, 겸하여 청룡과 백호가 제대로 감싸 주지 못하며 안대(案對)도 제대로 되지 못하였으니, 이것은 범인의 눈에 들지 않을 것이다.” 하였다. - 그 여러 가지의 길격(吉格)이 아울러 한 국내(局內)로 모여 고금(古今)이나 지우(智愚)를 막론하고 한마디의 말로 더없는 대지라고 일컫는 곳은 수원(水原)만 한 곳이 없고, 연운(年運)의 길한 것도 대체로 기다리는 바가 있었던 것이다.
기유년 7월 23일(정미)에 금성위(錦城尉) 박명원(朴明源)이 상소하기를, “신은 석양에 임박하여 천한 몸이 병만 깊고 만 가지의 생각이 재처럼 식어서 죽음만 기다리고 있습니다만, 오직 나라를 걱정하고 임금을 사랑하는 지극한 마음은 단(丹)처럼 붉게 빛나고 있습니다. 지리(地理)의 학설은 한진(漢晉) 시대의 술사(術士)에서 비롯되었고 당송(唐宋) 때에 성하였습니다. 세간의 화복(禍福)이 꼭 지리에 의거하는지는 알 수 없으나 그 말의 유래가 이미 오래되었으니, 만일 모두가 허위라면 어찌 사람들로 하여금 이처럼 신봉(信奉)하게 할 수가 있겠습니까. 정자(程子)는 지리의 학설을 믿지 않았습니다. 그러나 저승이 편안하다면 이승도 편안할 것이고 저승이 위태하다면 이승도 위태할 것이라는 말씀이 있었고, 또 이르기를, ‘모름지기 산이 돌아오고 물이 굽어 옷깃처럼 감싸 안아 흠이 없는 곳을 취할 것이니, 지가(地家)의 이른바 길지라는 것도 또한 이런 것을 취한 것이다’고 하였고, 주자(朱子)에 이르러서는 실제로 그 설을 깊이 연구하여 아버지를 매장(埋葬)하는 곳을 법수(法數)에 의하여 구하였고, 또 산릉(山陵)의 잘되고 잘못된 것을 자세히 논하였으니, 지금 그 대략을 추려서 말씀드리겠습니다.
자손이 조고(祖考)의 유체(遺體)를 매장함에 있어 반드시 삼가 정성과 경의를 다하여 안전하고 오래가는 계책을 세워, 그 형체는 온전하고 신령은 편안하게 하면 자손이 번성하고 제사가 끊어지지 않을 것이니, 이것은 자연의 이치입니다. 주자가 어찌 허황된 말로 군부(君父)에게 고하고 천하 후세에 전하였겠습니까. 삼가 생각건대, 원침(園寢)은 그 사체(事體)가 어떠하며 관계 또한 어떠합니까? 오늘의 신하 된 자로서 만세의 대계를 생각하면 마음을 끝까지 쓰지 않을 수가 없고 의리로 보아 감히 스스로 숨길 수 없기에, 감히 만 번 죽기를 무릅쓰고 우러러 성상의 귀를 번거롭게 합니다. 신은 본래 감여(堪輿)의 학설에 어두워 귀머거리나 소경과 마찬가지이기에 다만 사람마다 쉽게 알고 볼 수 있는 것만을 가지고 논하겠습니다. 첫째는 잔디가 말라 죽는 것이고, 둘째는 청룡의 능선이 뚫린 것이며, 셋째는 뒤를 받치고 있는 수세(水勢)가 심하게 부딪히는 것이고, 넷째는 뒤쪽 용절의 석축(石築)이 자연으로 만들어진 것이 아닌 것입니다. 이것으로 본다면 풍기(風氣)가 순조롭지 못함과 토성(土性)이 완전하지 못함과 지세(地勢)가 좋지 않다는 것을 미루어 알 수 있습니다. 이 중에서 하나만 있어도 오히려 신민들의 지극한 애통이 되는데, 더구나 뱀 등이 국내(局內)의 가까운 곳에 똬리를 틀고 무리를 이루고 있으며 심지어 정자각(丁字閣)의 기와에까지 그 틈새마다 서려 있습니다. 이는 비록 옛 장릉(長陵)의 혈도(穴道)에 침범하였던 것과는 약간의 차이가 있으나, 국내에 이미 많이 있으니 지극히 공경해야 하고 지극히 존엄한 곳에까지 침범하지 않았다고 어떻게 장담할 수 있겠습니까. 더욱 놀라 뼈에 사무치는 것입니다.
삼가 생각건대, 우리 성상께서 갑오년(1774, 영조50)에 원(園)을 처음으로 참배하신 때로부터 병신년 왕위에 오른 뒤에 이르기까지 오직 원소의 안부를 걱정하시어, 새벽에 종소리를 듣고 밤에 촛불을 대하실 때 깊은 궁중에서 뿌리신 눈물이 얼마인지를 모르며 봄비가 오고 가을 서리가 내릴 때면 조회에 임해서도 자주 탄식하셨고 쌀밥도 달지 않고 잠자리도 편하지 않으셨다는 것을, 신이 전후 등대(登對)할 때 이런 전교를 들은 적이 여러 번이었는데, 조정에 있는 신하가 어찌 듣고 알지 못하였겠습니까. 하지만 관계된 일이 막중하여 감히 쉽게 말을 꺼내지 못하는 것입니다. 신이 곁에서 들은 지 여러 해가 되었습니다만 한 사람의 신하도 전하를 위하여 말을 꺼내는 것을 보지 못하였으니, 신은 그윽이 개탄할 뿐입니다. 목숨이 조석에 달린 신이 끝내 벼슬을 떠난 사람이라는 혐의로 아는 것을 숨김없이 아뢰지 않는다면, 살아서는 불충하는 신하가 되고 죽어서는 눈을 감지 못하는 귀신이 될 것입니다. 이는 전하를 배반하는 것이고 밝은 신령에게 버림을 받을 것이니, 신이 어찌 차마 이런 일을 하겠습니까. 신은 일찍이 병신년(1776, 정조 즉위년) 초에 어떤 신하가 연석(筵席)에서 능원을 옮겨 모시는 일을 말한 적이 있다고 들었습니다. 성상께서도 아마 기억하고 계시리라 생각되오며 사람의 마음이 서로 다르지 않음을 알 수 있기에, 신은 또 구구하게 어리석은 정성으로 눈물을 흘리며 아룁니다.
아, 병오년(1786, 정조10) 5월과 9월의 변고를 어떻게 차마 말할 수 있겠습니까? 후산(緱山)의 학가(鶴駕)는 돌아오지 않고 북두성(北斗星)의 무지개 빛이 떨어졌습니다. 신은 지금 백두(白頭)가 되어서도 죽지 않아, 차마 우리 성상께서 외로이 홀로 지존의 자리에 계시면서 춘추는 점점 많아지는데 뒤를 이을 자손을 두는 일은 오히려 늦어져 만년(萬年)의 종사에 제사를 받들 사람의 자리가 오래 비어 있고 팔도의 백성들이 노래할 곳이 없는 모습을 보게 되었습니다. 신의 생각이 여기에 미치자 밤이 새도록 잠들지 못하고 심장과 간장이 다 녹아내립니다. 시험 삼아 천도(天道)로써 말하면, 우리 성상께서 상제(上帝)에게 보답하여 삼가 농민들에게 농시(農時)를 주시니, 하늘에는 일월성신(日月星辰)의 재해가 없고, 땅에는 초목이나 사람, 동물 등의 요괴(妖怪)가 없으며, 일기가 순조로워 태평세월 속에 풍년이 드니, 《서경(書經)》에 이른바 착한 일을 하여 하늘이 백 가지 상서로운 일을 내린다는 것입니다. 다시 인사(人事)로써 말하면, 우리 성상께서는 몸소 주공(周公)의 달효(達孝)를 본받으시고 문왕(文王)의 뜻과 사업을 이어 나라의 기반을 태산과 반석 위에 올려놓고 백성들을 태평성대에서 살게 하셨으니, 아, 아름답습니다. 위로는 벼슬아치로부터 아래로는 필부에 이르기까지 집집마다 천보장(天保章)을 노래하고 사람마다 화봉인(華封人)의 축사(祝辭)를 올린 지 지금 14년이나 되었습니다. 《시경(詩經)》에 이르기를, ‘화락한 군자여, 복록(福祿)이 내리는 바라[豈弟君子 福祿攸降]’ 하였으니, 신이 천도(天道)와 인사(人事)로써 반복하여 생각하여 보면 신(神)이나 사람들이 위로하는 바에 많은 경사가 있음은 역사에 이루 쓸 수가 없는데, 연전의 상변(喪變)은 어찌 이렇게 거듭되었단 말입니까. 자손의 탄생이 이처럼 지연되니 신은 진실로 그 이유를 알지 못하겠습니다. 다시 지리(地理)로써 말씀드리면, 신이 일찍이 노인들의 이야기를 듣고 술사(術士)의 의논을 참고하여 보건대, 형국의 감싸 안음과 대안(對案)의 분명함이 격에 맞지 않은 것은 아닌데 사수(砂水)의 법수로 논하면 크게 지가(地家)의 꺼리는 바라고 하니, 만일 그 말이 그릇되어 취할 것이 못 된다면 진실로 국가의 한없는 좋은 일이지만, 만의 하나라도 어렴풋이 방불한 점이 있다면 성체(聖體)에 어떠하며 종사와 국가에 어떠하겠습니까. 옛날 영종대왕 7년 신해(1731)에 장릉(長陵)을 옮길 때, 대신과 재상들이 무신년(1728, 영조4) 이후 중외(中外)에서 바라는 마음을 가지고 주자(朱子)의 혈식구원(血食久遠)이란 말을 인용하여 어전에서 다시 길지(吉地)를 골라 천장(遷葬)하여 국운을 장구하게 하기를 건의하였는데, 실로 지금까지 그 덕을 입고 있습니다. 이미 선왕조(先王朝)의 고사(故事)가 있으니, 더욱 오늘날에 천장할 수 있는 분명한 증거가 됩니다.
아, 열조(列朝)의 전한 혈맥은 오직 우리 성상이시고, 400년 종사(宗社)의 의탁도 오직 우리 성상입니다. 원소(園所)가 편안한 뒤에 성체(聖體)가 편안하고, 성체가 편안한 뒤에 본손(本孫)과 지손(支孫)들이 백대를 이어 갈 것을 예측할 수 있으니, 옛사람이 말한 종묘의 제사에 흠향하며 자손들이 보존된다는 말이 맞는 말이 아니겠습니까. 삼가 이에 목욕재계하고 상소문을 갖추어 궐문에 나가 아룁니다. 삼가 바라건대 성상께서는 깊이 생각하시어 신의 이 소장을 묘당(廟堂)에 내려 널리 조정의 신하들에게 물어보시고 널리 지사(地師)를 불러 좋고 나쁜 것을 물어서, 신도(神道)를 편하게 하고 성상의 효성을 펴서 백대 천대의 먼 대책(大策)으로 삼기를 천만번 비옵니다.” 하였는데, 비답하기를, “사리에 어둡고 미련하여 지금까지 밤낮으로 가슴속에 담아 두고 답답해하기만 하였는데, 경(卿)의 요청이 이런 때에 이르렀으니 대신(大臣)과 여러 신료들에게 물어서 결정하겠다.” 하고, 이에 대신, 각신(閣臣), 유신(儒臣), 예관(禮官), 종친(宗親), 의빈(儀賓), 문관(文官), 음관(蔭官), 무관(武官) 2품 이상을 불러 소장을 보이니, 모두 이르기를, “도위(都尉)의 상소는 실로 종묘사직을 한없이 보존하는 대계(大計)인데 감히 이의가 있겠습니까.” 하였다. 나는 말하기를, “묏자리에 따라 재앙과 복이 생긴다는 이치가 있고 없는 것을 내가 어떻게 자신있게 말할 수 있겠는가마는, 선유(先儒)가 ‘이승이 편하면 저승도 편하리라.[此安彼安]’고 한 말에서 보건대, 이런 이치가 없다고 말할 수 없다. 그러나 편벽되게 술객(術客)의 말만 믿고 경솔하게 묘를 옮기는 일은 서민들도 불가하게 여기는데, 하물며 국가의 지극히 중대한 예(禮)이겠는가. 나의 심정이 보통 사람으로 자처하려고 하지 않는 것은 경들이 아는 바이다. 나의 지극한 슬픔과 한이 아침저녁으로 가슴에 맺힌 지가 수십 년이 되었다. ‘어버이의 살이 흙에 직접 닿게 한다.[土親膚]’는 세 글자를 생각하면 차라리 무지한 사람이 되고 싶다. 어버이의 원소를 처음에는 건원릉(健元陵)의 오른쪽 능선에 가려 정하였는데, 곧 영릉(寧陵)의 옛 자리이고 지금의 원릉(元陵)이다. 나중에 배봉(拜峰) 아래의 기슭에 썼으니, 도위(都尉)의 상소문 속에 5조(條)를 논하여 열거한 것은 도위 한 사람의 말이 아니다. 지금 다행히 나의 뜻이 먼저 정해지고 여러 신료들의 의견도 같으니, 빨리 이장하는 예(禮)를 도모하는 것이 합당할 뿐이다. 먼저 이해하기 쉬운 것으로 말하면 땅속의 불안한 것은 오렴(五廉) 운운한 것을 기다려 결정할 것이 아니다.
대저 혈성(穴星)은 바로 생기(生氣)가 없는 사토(死土)이다. 지극히 말하기 어려운 근심이 있으니, 앞의 관성(官星)과 뒤의 귀성(鬼星)이 이미 격을 이루지 못하였고, 조산(朝山)과 조수(朝水)는 더욱 말할 것도 없거니와 안으로는 갑좌(甲坐)가 되고 밖에는 묘좌(卯坐)가 되며, 신방(辛方)과 술방(戌方)이 득수가 되고 해방(亥方)이 파문이 되며, 갑(甲)ㆍ묘(卯)가 모두 목(木)이다. 신방과 술방의 물은 이른바 황천득수(黃泉得水)이고 내당(內堂)에는 물이 없으니, 한쪽에 있는 물만 가지고 말할 수는 없다.
갑오년 원침에 참배한 뒤로부터 마음속에 계획한 일은 오직 이 일뿐이었다. 그러나 새로 정한 곳이 지금의 원침보다 천배 만배 더 나은 연후에야 거의 유감이 없을 것이니, 진실로 옛사람의 구안(具眼)을 거치지 않고 지금 세속 지사(地師)의 좁은 안목을 어떻게 확실히 믿고 결정할 수 있겠는가.” 하였다.
여러 대신들이 예관(禮官)과 관상감(觀象監)의 신료들과 함께 먼저 영우원(永祐園 현륭원(顯隆園)의 처음 이름)을 살펴보기를 청하여 살펴보고 돌아와서 각자의 의견을 말하였는데, 도위(都尉)의 상소문과 꼭 합치되니 이는 하늘이 묵묵히 도와주는 것과 같았다. 봉조하(奉朝賀) 조돈(趙暾)이 말하기를, “옛 원침의 국세(局勢)와 사수(砂水)는 건(件)마다 격에 어긋나서 크게 지가(地家)의 꺼리는 바가 되어 백성들도 걱정을 한 지 여러 해가 되었습니다. 신도 초야에서 근심을 견디지 못하고 한 번 상께 아뢰기를 소원하였는데, 지난번 도위가 아뢰어 청하고 조정의 의논도 함께 동의하니, 원침을 옮기는 대례(大禮)는 이제 완전히 결정되었습니다. 이는 진실로 우리 동방의 한없는 복이기에 노신(老臣)이 기뻐서 일어나 춤을 추고 싶습니다.” 하였다. 나는 말하기를, “원침을 옮기는 의논은 이미 결정되었다. 가장 좋은 대지(大地)를 구하려고 한다면 수원(水原)의 화산(花山)만 한 곳이 없다. 화산의 형국(形局)은 내가 눈으로 직접 보지는 못하였으나 몇 년 동안 경영하였으니 어찌 이해하지 못하겠는가. 배(配), 향(向), 득(得), 파(破)가 모두 아름답지 않음이 없으니, 범용한 안목으로 보더라도 진룡(眞龍), 진혈(眞穴), 진사(眞砂), 진수(眞水)임을 확실히 알 수 있다. 대저 들 가운데의 용은 서린 것이 오이 덩굴이나 등나무 덩굴과 같고, 배꼽 사이의 맥은 유혈(乳穴)에 와형(窩形)이 되고, 좌우 사(砂)의 각(角)은 새가 공중에서 날개를 편 것과 같아 완연히 둥그스레하고 자리가 요연하게 빛나며, 청룡이 4중이고 백호가 3중으로 겹쳐졌다. 그리고 당내(堂內)의 물은 유유히 굽어 돌아가는 듯하지만 가지 않고 현저히 나를 돌아보고 머물고자 하는 뜻이 있으며, 겸하여 명당 내의 작은 언덕으로 진정한 안대를 이루고 청룡 밖의 비추는 산이 길상(吉祥)의 사(砂)가 있으니, 이것이 가장 좋은 대지가 아니겠는가.
땅이 한없이 아름답고 좋으니 앞으로 신중히 해야 할 일은 혈을 짚는 데 있다. 신해년 의궤(儀軌)와 옛사람의 문자에서 보면 이미 정론이 있으니, 혈은 조금 낮게 할 것이고 향(向)은 주안(珠案)을 대하도록 하는 것이 적합하다. 주안은 곧 작은 둔덕이니, 이것은 이른바 서린 용이 구슬을 희롱하는 형국인 것이다. 천 리를 내려온 용이란 말은 옛사람이 일컫는 바이고, 이 땅은 부아현(負兒峴)으로부터 혈이 있는 곳에 이르기까지 여러 번 솟았다가 여러 번 엎드리면서 몇백 리를 지나 봉표(封票)한 곳에 올라 이곳을 에워싼 여러 봉우리가 지척 간에 있는 듯하니, 혈을 가늠하고 용을 찾는 일은 논할 것도 없다. 오늘날 지사(地師)의 말이 어찌 믿을 만하겠는가마는, 이 땅은 전하여 내려오는 문적에 충분히 믿고 증빙할 만한 점이 있다고 하니, 어찌 천만다행한 일이 아니겠는가. ‘기유년’이라는 세 글자는 이미 병신년 경연(經筵)에서의 전교에서 나왔으니, 금년에 만약 수원에 옮겨 모신다면 연운(年運)과 산운(山運)이 현재 원침의 본명운(本命運)과 맞아 길하지 않음이 없으니, 이전에 이 같은 해가 없었고 이후에도 이 같은 해는 얻기가 어려울 것이다. 금년 이후로 나의 마음은 더욱 안정되지 못하였는데 오늘에야 숙원(宿願)을 이룰 수 있게 되었다. 수원의 한 구역을 하늘과 땅이 아껴 두었다가 오늘을 기다렸으니, 어찌 인력으로 할 수 있는 일이겠는가.” 하였다. 판중추부사(判中樞府事) 김익(金熤)이 아뢰기를, “수원의 길조(吉兆)가 되는 것은 이미 옥룡자(玉龍子)의 신령한 감식(鑑識)이 있었다는 것이 옛사람들의 정론이고 또 국승(國乘)에도 있습니다. 길지(吉地)와 길운(吉運)이 모두 맞으니 더욱 경사스럽고 다행스럽기 그지없습니다.” 하였으며, 우의정 채제공(蔡濟恭)은 아뢰기를, “신이 옛 노인들에게 듣건대, 윤선도(尹善道)가 항상 말하기를, ‘수원 같은 길지를 나라에서 만약 능원으로 정한다면 옛사람이 말한 천 년의 대지란 말을 징험할 수 있을 것이다’고 하였다 하니, 신은 감히 이것으로 하례드립니다.” 하였다.
○ 총호사(摠護使) 김익(金熤) 등에게 명하여 수원부(水原府)의 치소(治所)에 가서 화산(花山) 계좌(癸坐)의 둔덕 산세를 살펴보게 하였는데, 김익 등이 치계(馳啓)하기를, “지사(地師)들이 모두 말하기를, ‘아주 길하고 십전 만전(十全萬全)의 대지입니다. 화산은 왼쪽으로 돌아 건방(乾方)의 봉우리가 주봉(主峯)을 이루고, 건방에서 조금 내려와서 해방으로 돌아 계방으로 오고 축방으로 바꾸어 간방에서 입수(入首)하고, 앞에는 쌍봉이 있으며 두 봉우리의 사이는 공간입니다. 안에는 작은 둔덕이 있어 그 모양이 마치 구슬과 같습니다. 계좌정향(癸坐丁向)을 하면 구슬은 턱 아래의 구슬이라고 할 수 있고 공간은 공간을 대한다는 공이 됩니다. 오른쪽으로는 건방이 득수(得水)가 되고 왼쪽으로는 을방이 득수가 되며, 또 신방(申方)의 물이 있고 오방(午方)이 파문(破門)이 되어 물의 법수가 조금도 어긋남이 없습니다. 그리고 청룡은 4중으로 되어 있고 백호는 3중으로 되어 서로 감싸 국세를 이루고, 혈이 맺힌 곳에는 요와 자리를 끼고 있어 혈의 엉긴 것이 완연합니다. 내룡(來龍)의 형세는 700리를 지나왔고 용을 호위하는 물은 모두 뒤에서 모여 현무(玄武)에서 입수함이 되니, 이는 천지와 함께 오래 전할 더할 나위 없는 대지입니다’라고 하였습니다.” 하였다.
○ 13일(정유)에 김익 등이 수원에서 돌아와 말하기를, “관(棺) 만드는 일을 관장하는 여러 신하와 지사(地師)를 거느리고 위로는 주봉(主峯)으로부터 아래로는 혈(穴) 자리까지 살펴보았습니다. 먼저 위쪽에 있는 혈 자리의 약간 높은 곳에 앉아 둘러보니, 국세가 평탄하고 반듯하지 않은 것이 아니며 청룡 백호가 에워싸지 않은 것이 아니나, 평탄하고 반듯한 속에 너무 넓고 크다는 느낌이 없지 않고, 에워싼 속도 역시 견고하게 결속된 형세가 약간 모자랐으며, 안계(眼界)도 조밀하고 번잡한 듯하였습니다. 그런데 그 아래 평탄한 곳에 내려와 앉아서 둘러보니, 앞서 본 곳과는 지척(咫尺) 사이에 불과하였지만 국세가 평온하고 청룡과 백호가 긴밀하며 또 혈의 좌우에는 매미가 날개를 양쪽으로 펼친 듯한 형국이 있으며, 안계도 충분히 여유 있었습니다. 그리고 시야 속에 작은 둔덕이 혈 자리와 직선으로 대치해 있는데, 이곳이 본래부터 칭송되어 온 서린 용[盤龍]의 형상이고, 이 둔덕은 서린 용이 희롱하는 구슬[弄珠]의 형국이 됩니다. 안대(案對)는 두 개의 봉우리가 나란히 서 있는데, 만약 봉우리로 향(向)을 놓아 안산(案山)으로 삼으면 두 봉우리의 기세를 모두 끌어들이지 못할 것 같고, 두 봉우리 사이의 빈 곳으로 향을 놓으면 두 봉우리의 기운이 합쳐 온전한 하나의 안대가 될 터이니, 예로부터 이른바 ‘구슬을 안대하여 빈 곳으로 향을 놓는다.[對珠向空]’는 말이 이런 뜻입니다. 계좌정향(癸坐丁向)은 여러 지사의 말이 통일되었으니 진실로 나라의 무한한 복입니다.” 하였으며, 좌의정 이성원(李性源)이 아뢰기를, “한마디로 총괄하여 말하면, ‘하늘이 높은 산을 만들어 오늘을 기다렸다’고 할 수 있습니다.” 하였고, 우의정 채제공(蔡濟恭)은 아뢰기를, “산세를 두루 살펴보고 신도 모르게 탄성을 질렀으니, 옛사람이 말한 공중을 향한다는 것은 바로 양쪽의 끝을 잡아서 그 중도를 쓰면 편벽되지 않고 기울지 않는 것과 같습니다. 산을 답사한 여러 신료가 마음으로 기뻐하고 신복(信服)하지 않은 사람이 없습니다. 진선진미(盡善盡美)란 말은 요순(堯舜)만이 칭송을 받았는데 선인들이 이 산에 대하여 곧바로 이 네 글자를 썼으니, 극진한 뜻으로 공경하고 탄식한 것을 대략 생각할 수 있습니다.” 하였으며, 관상감 제조(觀象監提調) 김종수(金鍾秀)가 아뢰기를, “거듭 청룡 백호가 감싸 돌면서 정감이 있고 사방의 봉우리가 천백 개나 솟아 있어 이 형국을 위하여 교묘하게 설치한 것 같으니, 이른바 8백의 제후국이 주(周) 나라에 조회를 하는 것과 같다는 말은 잘 형용하였다고 말할 수 있습니다.” 하였는데, 내가 이르기를, “자나 깨나 걱정이 되어 항상 마음으로 헤아려 스스로 백전 만전(百全萬全)의 땅이라고 생각하였다. 지금 여러 사람의 말을 옛사람이 논한 말과 비교하면 도리어 더 나은데, 그 이유는 무엇인가?” 하자, 김익 등이 대답하기를, “그림으로는 뜻을 다 설명할 수 없고 글로는 그 국세를 다 형용할 수 없으니, 대길(大吉)하고 극귀(極貴)한 격(格)에 대해 어떻게 감히 지나치게 미화하는 말을 하겠습니까.” 하였다.
○ 15일(기해)에 재차 대신 이하 여러 사람을 보내 산을 답사하게 하였다.
○ 16일(경자)에 세 번째로 대신 이하 여러 사람을 보내 산을 답사하게 하고 원침(園寢)을 화산에 정하였다.

참의(參議) 윤선도(尹善道)는 호가 고산(孤山)인데 세상에서 ‘오늘날의 무학(無學)’이라고 부른다. 감여(堪輿)의 학문에 대하여 본래 신안(神眼)이 있었는데, 그가 화산(花山)을 논하여 이르기를, “겉과 속이 여러 겹으로 둘러 있으므로 길격(吉格)이라는 것은 여러 술관(術官)이 모두 갖추어 진달하였기에 신은 중복하여 상세하게 진달할 필요가 없습니다. 대개 그 용국(龍局)은 영릉(英陵)의 용국 다음은 가니, 주자(朱子)가 이른바, ‘종묘의 혈식(血食)이 오래 유지될 계책’이라는 말이 진실로 여기에 달려 있습니다.” - 기해헌의(己亥獻議) - 하였고, 또 이르기를, “산릉(山陵)이 법수에 합치되는 곳은 영릉이 가장 좋고 그다음은 수원만 한 데가 없으니, 먼 것을 구애하지 마시고 영릉으로 정하는 것이 제일 상책이고, 민폐(民弊)를 염려하지 마시고 수원으로 정하는 것이 그다음 계책입니다. 종묘의 혈식을 오래가게 하는 계책이오니 작은 일에 연연하여 큰 것을 잃을 수 있겠습니까. 조정에서 오히려 판단을 하지 못하여 결정을 하지 못하니, 노신(老臣)은 지붕만 쳐다보고 기가 막혀 한탄스러움을 견디지 못하겠습니다.” - 총호사(摠護使)에게 보낸 편지 - 하였으며, 또 이르기를, “국가에서 꼭 수원의 산을 쓴다면 모름지기 거기에 사는 이주민(移住民)으로 하여금 즐겁게 여기며 이주하는 괴로움을 잊도록 하여야 인심이 안정되고 음복(陰福)이 이를 것이니, 그 백성들로 하여금 즐겁게 여기며 이주하는 괴로움을 잊게 하는 방법은 어떤 것이겠습니까? 그것은 거기에 있는 토지를 기준으로 하여 보상을 해 주어 그들의 생업을 넉넉하게 하고, 또 10년 동안 복호(復戶)해 주는 일뿐입니다.” - 총호사에게 보낸 두 번째 편지 - 하였고, 또 이르기를, “성주(聖主)의 의관(衣冠)을 묻는 곳을 만일 진선진미(盡善盡美)한 곳으로 정하지 못한다면, 어찌 신자(臣子)가 전하에게 충성하고 선왕에게 보답하는 성의이겠습니까. 가는 곳마다 자세히 보아도 전혀 마음에 드는 곳이 없고, 오직 수원의 산이 눈을 들면 놀랄 지경이고 자세히 점검하고 반복해서 헤아려 보아도 처음부터 끝까지 상격(上格)이 됨을 분명히 알 수 있습니다. 용이 크고 바람을 막으며 물을 얻는 것은 영릉에 비하여 조금 미치지 못할 뿐이고, 입수(入首)한 용절 뒤의 퇴사(退卸)는 아주 좋으며 지축(地軸)은 바깥으로 멀고 북신(北辰)이 매우 귀하니, 도선(道詵)과 무학(無學)이 다시 태어나도 이 말은 바꾸지 않을 것입니다. 윤강(尹絳), 이최만(李㝡晩)과 여러 지관(地官)들도 한 가지의 하자도 없다고 찬양하기를 마지않습니다.” - 추고(推考)할 때 문서로 답한 말이다. - 하였다. 그의 시장(諡狀)에 이르기를, “기해년의 국장(國葬)을 수원에다 정하고 혈(穴)을 가늠하는 일을 시작하니 총상(摠相) 이하 여러 신료들이 서로 길지를 얻은 것을 축하하였는데, 공이 홀로 이르기를, ‘이곳에 묘를 쓸 것이라는 것을 어떻게 기필할 수 있겠는가? 반드시 현궁(玄宮)을 내린 다음이라야 축하할 수 있다’ 하였는데, 얼마 뒤에 권력의 핵심에 있는 자들이 수원은 나라의 큰 진(鎭)이고 읍을 옮기고 거주민을 옮기는 일은 매우 중요하니 원침의 공사를 하는 것은 불가하다고 하면서 모두 일어나 다투었다. 상이 총상 이하 여러 신료들을 불러 의논하게 하자, 공이 나아가 아뢰기를, ‘수원은 거주민을 옮기는 폐단이 있다고 하더라도 단연코 쓸 만합니다’ 하니, 상이 드디어 수원에 쓸 것을 결심하였는데, 대신들이 한목소리로 고집하므로 상이 노여워하여 그들을 꾸짖었다. 그러나 말을 하는 자들이 더욱 일어나 함께 상의 앞으로 나아가 힘써 다투기를 그만두지 않으니, 상이 어쩔 수 없어 마침내 수원을 버리게 되었다.” - 홍우원(洪宇遠) 지음 - 하였다.
○ 윤강(尹絳)은 말하기를, “이 산의 국세는 매우 크며 멀고 가까운 여러 산이 감싸 안지 않음이 없어, 비록 풍수를 알지 못하는 사람으로 하여금 보게 하더라도 큰 형국임을 알아서 진선진미(盡善盡美)하다고 칭찬할 것입니다. 계좌정향(癸坐丁向)의 혈(穴)은 상하와 좌우 사이에 여러 지관의 의견이 차이가 없는 것은 아니나, 상세하게 살펴본 다음에는 한곳으로 귀결되었으니, 혈에 대한 정세는 정말로 명백합니다. 이미 살펴본 곳은 이곳과 방불한 곳이 없으니, 지난날 산을 살펴보았다고 하나 이와 비슷한 곳을 얻기는 어렵습니다.” 하였다. 윤강과 이최만(李㝡晩) 등은 풍수에 숙달하였기 때문에 윤선도가 그들을 일컬은 것이다.
선정(先正) 송시열(宋時烈)이 어떤 사람에게 보낸 편지에 이르기를, “처음에 여러 사람의 의논이 모두 한결같이 수원으로 귀결되었는데, 천신(賤臣)은 생각하기를, 이곳은 7천 병마(兵馬)가 크게 모인 곳으로 선왕께서 평소에 의지하였는데, 하루아침에 무너뜨리는 것은 기필코 선왕의 뜻이 아니기 때문에 힘써 다투었으니, 완남군(完南君 이후원(李厚源))이나 연양부원군(延陽府院君 이시백(李時白)) 같은 사람도 이어 다툴 것을 허락하였습니다. 당시에 고집하여 다투는 논쟁은 단지 거주민과 읍을 옮기는 폐단에 구애된 것이고 그 산지(山地)를 좋다고 칭하는 일은 이미 한곳으로 귀결되었으니, 어찌 경사(卿士)가 따르고 서민이 따르는 대동(大同)이 되는 것이 아니겠습니까.” 하였다.
○ 홍여박(洪汝博), 박세욱(朴世煜), 반호의(潘好義), 기중윤(奇重胤), 이필(李苾), 이원진(李元鎭), 이유필(李幼弼), 김극만(金克晩), 윤흥경(尹興耕), 이최만(李㝡晩)은 이름난 지사(地師)들이다. 그들이 기해년(1779, 정조3) 산릉을 답사한 말에서 홍여박은 말하기를, “수원부의 뒷산은 처음에 광교산(光敎山), 치악산(鴟嶽山)으로부터 흩어지고 떨어져 나가 평판(平坂)을 이루며 장막에 드나들 듯 큰 들 가운데를 빙 두르고 구불구불 돌아 다시 활기를 띠고 돌면서 굽이굽이 용을 이루었는데, 주성(主星)은 높고 정중하며 여러 산이 다투어 달려 하자를 보충하는데 미처 하지 못할까 두려워하는 듯하며, 다시 달려서 약속 없이 만나는 듯한 것이 마치 8백의 제후국이 주(周) 나라에 조회를 하는 듯하고, 혈의 모양은 차분하고 단정하며 명당(明堂)은 너그럽게 대안(對案)의 밖까지 감싸 안았고, 밖의 조산(朝山)도 매우 빼어나고 기이하며, 내당(內堂)의 물이 오고 감에 모두 법수에 맞아, 여러 가지의 귀격(貴格)이 갖추어지지 않음이 없었습니다. 간방(艮方)에서 입수(入首)하고 계좌 병파(癸坐丙破)의 형국으로 재신(宰臣) 격인 물속의 바위는 우뚝 서서 화표(華表)가 되어 여러 살(煞)을 제거하니, 나라에서 쓸 만한 대지(大地)임이 분명합니다.” 하였으며, 박세욱은 말하기를, “용이 광교산에서 나뉘어 치악산에 이르러 장막을 열고 용맥(龍脈)이 출현하여 구불구불 내려오다가, 넓은 들 가운데서 서렸다가 몸을 뒤틀어 남쪽을 향함에 주산(主山)의 형세가 웅장하고 청룡과 백호가 겹겹이 감싸며, 안대(案對)가 정감이 있고 혈도(穴道)가 풍성하며, 수구(水口)가 치밀하고 내당이 평평하면서 둥그스레하며, 조회하는 여섯 개의 빼어난 봉우리가 앞에 나열하여 두 손을 마주 잡고 읍(揖)을 하니, 귀격을 이루 다 말할 수 없습니다. 이는 진룡(眞龍)이 맺혀 만들어진 땅이니, 바로 나라에서 쓰기에 합당합니다.” 하였고, 반호의는 말하기를, “그 내려온 맥이 매우 멀어 모두 기록할 수 없지만, 우뚝 솟은 성봉(星峯)이 웅장하게 서려 조산(祖山)을 이룬 것은 바로 용인의 석성산(石城山)입니다. 이 산이 바뀌고 변하여 계곡을 지나 또 광교산(光敎山)이 생기고, 그 북쪽으로 달려간 것은 관악산(冠嶽山)과 삼각산(三角山)의 응룡(應龍)이 되었으며, 서쪽으로 달려간 것은 치악산(鴟嶽山)이 되었으니, 이것이 혈의 가까운 조산(祖山)이 됩니다. 긴 가지와 큰 잎이 좌우로 뻗어 내려 기이하게 빼어난 봉우리가 앞뒤에서 호응하여 누대(樓臺)와 전각(殿閣)을 내려옴에 기상이 깨끗하고 존귀하며 들을 뚫고 건넌 용맥은 그 자취를 알 수 없다가 허물을 벗은 용이 용골을 바꾸어 용절마다 기이하게 변하여 서쪽으로 가고 동쪽으로 가다가 큰 들 가운데서 서리고 다시 몸을 뒤틀어 남쪽을 향하여 서린 용의 형국이 되었습니다. 주성(珠星)이 앞에 있고 구름과 우레가 뒤에서 옹호하며, 사수(砂水)는 정감이 있고 내당(內堂)은 평평하고 반듯하며 외양(外陽)은 넓게 트여 만 마리의 말을 용납할 수 있으며, 재신(宰臣) 격의 영옹암(令翁巖)은 외수(外水)가 만나는 가운데 우뚝하게 서 있으니 방서(方書)에 이른바 북극성입니다. 그래서 큰 바다가 조회하러 오는 기상이 문밖의 병오방(丙午方)에서 드나들게 됩니다. 그리고 금비편(禁祕篇)에서 이른바, ‘물이 이방(离方 남방(南方))으로 돌아가니 천자(天子)가 환한 남쪽을 향하여 천하를 다스리는 형상’이니, 참으로 국가에서 써야 할 대지(大地)입니다.” 하였으며, 기중윤은 말하기를, “내룡(來龍)이 광교산을 조산으로 하여 사근현(沙斤峴)의 큰 계곡을 지나 장막을 열고 중심을 뚫은 듯 용절마다 법에 합치되고, 성봉(星峰)이 우뚝 솟아 치악산이 되었으며, 치악산 가운데서 나온 한 맥(脈)이 구불구불 내려오는 형세가 아주 끊어져 계곡을 보호하여 영접하고 전송하며 겹겹이 둘러 활동을 하는데, 서쪽에서부터 동쪽으로 넓은 들 가운데 구불구불하게 내려오다가 몸을 회전시켜 남쪽으로 향하여 요해가 맺히고 혈(穴)이 만들어졌습니다. 그런데 혈성(穴星)이 풍후(豐厚)하고 내당의 형국은 넓고 평평하며 좌우가 둘러싸이고 조안(朝案)도 정감이 있으며, 팔문(八門)이 견고하면서 치밀하고 오행(五行)이 완전히 갖추어져 기상(氣象)은 존엄(尊嚴)하고 국세(局勢)는 웅위(雄偉)합니다. 그리고 치악산, 광교산, 석성산, 부아산(負兒山) 등 여러 산이 뒤에서 호위하고, 건달산(乾達山)과 독성산(禿城山) 등 제반 길사(吉砂)가 멀리서부터 내려와 앞에서 두 손을 마주 잡고 읍을 하는 듯하며, 내당의 물은 생기방(生氣方)에서 근원하여 파문(破門)으로 흘러 근원으로 돌아가며, 앞뒤의 명당에는 만 마리의 말을 수용할 수 있을 정도이고, 재신 격인 영옹암(令翁巖)은 외수가 서로 만나는 곳을 진압하고 있으니, 이로써 관찰하면 진룡(眞龍)이 크게 결집되어 만들어진 곳이니, 바로 국가에서 쓰기에 합당합니다.” 하였고, 이필은 말하기를, “내룡(來龍)이 길고 멀어 누각(樓閣)을 내려오는 정(情)과 들을 뚫고 지나가는 기묘함은 모두 기록할 수 없습니다. 그러나 입국(入局)한 데에 이르러서는 큰 들 가운데 서려서 용과 혈이 중앙을 차지하여 좌우로 정감이 있고, 안대(案對)가 서로 믿음직하며 관성(官星)이 특출하고 귀봉(鬼峰)이 등 뒤에서 버티며 문호가 서로 맺혀 있어 내당의 기운이 새어 나가지 않으며, 삼양(三陽)이 구비되고 육건(六建)이 일제히 빼어나 먼 곳의 빽빽한 산이 두 손을 마주 잡고 읍을 하지 않음이 없어 마치 여러 별이 북극성을 향하는 듯하고, 북신(北辰)의 바위는 내수(內水)가 바다로 들어가는 가운데를 진압하여 대지(大地)의 규모가 이보다 나을 수 없으니, 나라에서 쓰기에 적합합니다.” 하였으며, 이원진은 말하기를, “수원부의 큰 용은 광교산으로 조산(祖山)을 삼아 사근현(沙斤峴)을 지나 광주부곡(廣州部曲)에 이르러 크게 퇴사(退卸)를 끊고 곧 성봉(星峰)을 일으켜 수리악(修理嶽)을 나누어 보낸 뒤에 연하고 아름다운 맥이 구불구불 남쪽으로 내려와 치악산(鴟嶽山)을 이루고, 또 퇴사가 솟아 남양(南陽)의 경내에 단정한 봉우리를 이루고, 장막을 열고 날개를 펴서 거듭거듭 계곡을 지나 북쪽의 들 가운데서 몸을 회전하며 낯을 돌려 달리는 말처럼 되어 세 번 뇌(腦)를 일으키고 이어 평평한 이마를 만들었습니다. 그래서 존귀한 주성(主星)과 내려온 정맥(正脈)은 화심혈(花心穴)을 만들어 교묘함이 극진하고 사진(四眞)과 삼의(三義)는 모두 법수에 맞아, 역량이 전일(專一)하고 풍기(風氣)가 모이며, 혈도(穴道)가 바르고 수토(水土)가 깊습니다. 국세로 말하면 사방이 역시 수십 리가 넘고 사신(四神)이 온전하고 팔국(八國)이 둘러 있으며, 사법(砂法)은 뒤에 청귀(淸貴)한 귀봉(鬼峯)이 있고 앞에는 귀한 관성(官星)이 있으며, 좌우에는 귀처럼 생긴 아름다운 봉우리가 있고 수구(水口)는 독성산(禿城山)이 화표(華表)가 되어 긴밀하게 막혔고, 영공암(令公巖)은 북신(北辰)이 되어 웅장하고 기묘하며 내포(內浦)는 근천(近川)을 범하여 직접 조회하는 물이 되고, 뒤의 산세는 태조산(太祖山)이 북쪽에서 바로 감싸 안으며 먼 조산(朝山)은 호서(湖西)에서 바다로 달리는 산이 남쪽으로 나열되었으니, 참으로 동방 풍수의 요지입니다.” 하였다.
이유필은 말하기를, “용이 광교산에서 출발하여 누전(樓殿)을 내려와서 큰 들 가운데에 서렸는데, 혹 장막을 열어 계곡 속을 지나기도 하고 혹 나는 나비에 갈대 채찍을 가하는 격(格)이 되기도 하며, 혹 금성(金星), 수성(水星)의 봉우리가 되어 30여 리를 날아 또 높고 큰 봉우리를 이루어 치악산(鴟嶽山)이 되었는데, 여기서부터 가는 가지의 용이 구불구불 지나는 사이에 여러 가지의 귀성(貴星)을 띤 격은 이루 다 기록할 수 없습니다. 그리고 또 가까운 조산(祖山)의 맥이 갑자기 돌아 서쪽으로부터 동쪽을 향하여 해방(亥方)에 이르러서 특별히 큰 장막을 열어 다시 두 용절을 이루고 간방(艮方)을 타고 정기를 맺어 긴 유혈(乳穴)을 이루니, 혈을 맺은 곳이 풍후하고 국세가 주밀하며 안대(案對)가 정감이 있고 명당에 기운이 크게 모이고 수구(水口)가 잠겨 있습니다. 또 독성산(禿城山)이 60리 바깥으로부터 거듭거듭 절을 하고 엎드려 물을 막고 있어 담 밖에서 손을 모으고 선 것이 마치 시신(侍臣)과 같으니, 참으로 왕후(王侯)의 땅이고 나라에서 쓰기에 적합합니다.” 하였으며, 김극만은 말하기를, “형세가 완전하고 아름다우며 내당의 국세가 평정하고 용(龍), 혈(穴), 사(砂), 수(水)가 법도에 맞지 않음이 없으니, 이것은 이른바 진룡(眞龍)의 대지입니다. 대체로 광교산이 우뚝하게 솟아 원조(遠祖)가 되고 구불구불 뻗어 수삼십여 리를 지나면서 기복(起伏)을 하다가 치악산에 이르러 갑자기 솟아 주필산(駐蹕山)이 되고, 주필산 뒤에 가는 가지의 맥을 빼내어 장막의 가장자리를 열고 한가운데로 대국(大局)을 만들어서 내외의 명당이 넓찍하고 수구가 긴밀하고 좁아 어느 방향으로 흘러가는지 알 수 없는 듯하니, 이것이 긴밀하기가 호로병의 입과 같다는 것입니다. 또 산성이 손방(巽方)에 우뚝 솟아 내수구(內水口)의 화표주(華表柱)가 되고 남쪽으로 큰 들 가운데를 향하여 갑자기 하나의 큰 둔덕을 이루어 중당(中堂)의 기운을 막습니다. 그리고 외양(外陽)에 이르러서는 재신(宰臣) 격인 신령한 바위가 해구(海口)의 50리 밖에 서서 외당(外堂)의 설기(泄氣)를 막는 북신(北辰)이 되니, 역량이 웅장하고 혼후하여 사실상 한강 남쪽의 제일가는 용이 되며, 다른 능침의 정한 곳과 비교하더라도 중등이나 하등의 땅은 되지 않습니다.” 하였고, 윤흥경은 말하기를, “광교산의 바른 줄기가 북으로 가다가 서쪽으로 가고 서쪽으로 가다가 남쪽으로 가서 수백 리의 나성(羅城)을 만들고 다시 돌고 기복하는 사이에 맥이 허리로부터 떨어졌으니, 치악산이 바로 가까운 조산(祖山)이 됩니다. 치악산의 남쪽 머리가 춤을 추듯 평지로 떨어져 내려와 크게 끊어지면서 조금 미끄러져 구불구불 용이 되어 수십 리를 가다가 동쪽으로 달려 장막을 열면서 큰 들 가운데 국(局)을 이루고, 미진한 기운이 또 50여 리를 가다가 대택(大澤)에서 그치고 허다한 가지와 발이 되어 혹 보호하는 사(砂)가 되고 혹은 수구산(水口山)이 되니, 옛사람이 이르기를, ‘대지(大地)란 허리에서 떨어져 이루어짐이 많으니, 돌면서 남은 땅이 성곽(城郭)이 된다’ 하였는데, 이런 것을 두고 말한 것입니다. 혈도(穴道)가 풍후하고 청룡과 백호가 고르며 안대(案對)가 단정하고 오묘하며 국세가 완전하고 견고하며 외양(外陽)이 넓찍하고 탁 트여, 가까이는 새나 짐승들이 문을 막고 멀리는 북신(北辰)이 설기를 막아 주니, 진실로 한강 남쪽 풍수의 큰 도회(都會)가 됩니다. 양택(陽宅)으로 쓰면 관방(關防)의 거진(巨鎭)이 될 만하고 음택(陰宅)으로 쓰면 제왕의 능침(陵寢)이 될 만하니, 바로 중등이나 하등의 산천이 아닙니다. 대개 천하의 이치는 본체와 작용이 있지 않음이 없으니, 본체가 선 다음에 작용이 행해질 수 있고 작용이 행해진 다음에 변화를 베풀 수 있습니다. 지리(地理)의 법도 역시 본체와 작용이 있으니, 이른바 형체는 바로 그 본체이고 방위는 바로 그 작용이 됩니다. 이 두 가지는 함께 행해져서 어긋나지 않으니 편벽되게 폐해서는 안 되는 것입니다. 그러나 고금의 술사(術士) 가운데 이 본체와 작용을 겸하여 보는 사람은 백 사람 가운데 한 사람 정도이고, 천하의 산천에도 본체와 작용을 겸비한 경우가 백 곳에 하나 정도이기 때문에, 혹 형체는 좋은데 방위가 좋지 않은 경우 형체(形體)를 숭상하는 자는 칭찬하고 방위를 숭상하는 자는 나쁘게 여겨 논의가 한결같지 않으니, 화복(禍福)의 징험이 없는 것은 이 때문인 것입니다. 이 산의 경우는 용의 기운이 기이하고 국세가 확실할 뿐만이 아니라, 형체도 적절하고 방위도 합당하기 때문에 재주의 고하(高下)와 법술의 깊고 얕음을 가릴 것 없이 여러 사람의 입으로 함께 칭찬하면서 다른 말을 하지 않으니, 이는 이른바 청천(靑天)의 해와 같아 노예(奴隸)들도 그 맑고 밝음을 아는 것과 같습니다.” 하였고, 이최만은 말하기를, “수원(水原)의 읍터는 예로부터 대지라고 일컬었습니다. 좋은 규모와 밝고 빼어난 기상은 비록 속인(俗人)의 눈으로도 아주 귀한 곳임을 분명히 알 수 있습니다. 대체로 치악산 이하를 논하면, 좌우로 큰 들을 20여 리나 끼고 있는 사이에 능선과 가지가 문득 깃들어 있고 구불구불한 일곱 곳이 굽이마다 음맥(陰脈)이 되며, 간방(艮方)과 해방(亥方) 사이의 다섯 굽이 뒤에 곧바로 봉우리가 솟고 혈이 떨어졌으니, 바로 이곳이 호장(戶長)의 집 뒤입니다. 간맥(艮脈)은 맑고 귀하며 혈성(穴星)은 풍만하고 크니, 바로 나라에서 크게 쓰기에 적합합니다.” 하였다. - 이상은 옛사람의 말이다.
김양직(金養直)은 본부(本府) 사람이다. 대대로 화산(花山) 아래에 살면서 그의 아버지에게 감여술(堪輿術)을 배워 대략 이해하였다. 이보다 앞서 그를 불러 물었더니, 김양직이 말하기를, “산세가 용인(龍仁)의 부아산(負兒山)으로부터 시작하여 오른쪽으로 낀 것이 석성산(石城山)이 되어 앞으로 구흥(駒興)을 건너와서 크게 솟아 광교산(光敎山)이 되고 앞에 솟은 것이 백운산(白雲山)이고 가운데 떨어진 것이 오봉산(五峰山)이 되었습니다. 그리고 다시 들을 뚫고 계곡을 지나 다시 일어서서 수리악(修理嶽)이 되고, 왼쪽으로 달려서 증악산(甑嶽山)이 되었으며 서쪽으로 10여 리를 내려와서 고금산(鼓琴山)이 되고 왼쪽으로 가서 홍범산(洪範山)이 되고 또 몸을 돌려 물을 거슬러 10리를 올라가 봉표(封標)의 위쪽이 되었습니다. 내룡(來龍)이 을방(乙方)의 계곡을 지나 크게 솟아 뒤의 장막이 되어 연주맥(連珠脈)으로써 삼태성(三台星)처럼 기복(起伏)을 하고, 건방의 맥으로 주봉(主峰)을 이루어 건방에서 조금 내려와 해방(亥方)으로 돌고 계방(癸方)으로 돌아 축방(丑方)에서 홀로 행한 용이 간방(艮方)에서 입수(入首)하였습니다. 그 태기(胎氣)가 서린 곳에 3층으로 왕(王) 자 모양과 같이 긴 유형(乳形)으로 조그마한 터가 생겨, 오른쪽으로는 건방의 샘이 있고 왼쪽으로는 을방의 계곡이 있으며, 안에는 백호(白虎) 끝 자락의 물이 신방(申方)에서 보이고 그 물이 오방(午方)으로 함께 돌아가니, 좌향을 정하는 법은 잘 미루어 쓰기에 달려 있습니다. 대저 간룡(艮龍)에서 곤향(坤向)이나 오향(午向)을 하면 용향(龍向)이 혼잡스러울 뿐만 아니라 곤방(坤方)에 바른 안대(案對)가 없으며, 오방이 왼쪽으로 비껴 미향(未向)을 하게 되면 건방의 물과 을방의 물이 오방의 파문(破門)과 더불어 모두 불길하고 또 간좌(艮坐)를 하여도 수법(水法)이 불길합니다. 오직 계좌(癸坐)를 하면 건방의 물은 탐랑성(貪狼星)에 해당되고 을방의 물은 무곡성(武曲星)에 해당되며 오방의 파문은 거문성(巨門星)에 해당되니, 세 가지의 길성이 모두 갖추어지고 내룡(內龍)과 망향(望向)이 모두 좋기 때문에 지리의 묘법(妙法)에서 간룡(艮龍)에 계좌(癸坐)를 놓으면 제일 귀격이 된다고 하였는데, 이것은 저의 억측이 아니고 문서가 매우 분명하니 어찌 속이는 것이겠습니까. 또 고법(古法)에 이르기를, ‘서리와 눈이 충화(沖和)한 지역에서 먼저 녹는다’고 하였으니, 세상에서 일컫는 봉표(封標)한 곳은 비록 엄동의 큰 추위에 눈이 산처럼 쌓여도 봉표(封標) 안에는 곧 녹아 한 점도 쌓이지 않습니다. 그리고 또 안산(案山)의 전면에 하나의 둔덕 모양이 둥근 구슬과 같습니다. 사람들이 전하기를 식양(息壤)이라고 하는데, 이것은 하늘이 설치한 것이니 어찌 우연한 일이겠습니까. 때문에 계좌를 하면 주산(主山)이 모든 조화를 지는 국세(局勢)가 되고 작은 둔덕은 품속의 물건이 되며 안대의 두 봉우리는 향(向)이 그 중간에 있으니, 이는 바로 구슬을 안대하여 빈 곳으로 향을 놓는다는 의미입니다. 봉분 아래 조금 낮은 곳에는 형기(形氣)가 참으로 평평하고 둥글어 완연히 자리와 요가 구비되었으니 진실로 매우 아름답습니다. 그리고 청룡이 4중으로 되고 백호가 3중으로 되어 형체가 팔뚝 어깨와 같아 모두 몸을 감싸는 청룡 백호가 되었고, 안대(案對)가 수려한 모양은 귀인과 같고 물속에는 옥새와 같은 사(砂)가 있으며 화표(華表)는 문을 막고 창고가 문 앞에 배열되었으니, 십전대길(十全大吉)의 땅이라고 말할 수 있습니다. 또 부아산(負兒山)으로부터 혈이 있는 곳에 이르기까지 지나는 거리가 적어도 6, 7백 리가 되니, 천 리의 행룡(行龍)이라고 말할 수 있습니다. 그러나 봉표(封標)의 위에서 보면 여러 봉우리가 모두 가까이 지척(咫尺)에 있는 듯하기 때문에 돌고 도는 가운데 여러 물이 모두 바깥 명당의 수구 안에서 모이니, 이른바 진룡(眞龍)이 머무는 곳에 물이 소식을 전하는 것입니다. 산의 형세가 두루 돌아오면서 구불구불 뻗치니, 이른바 서린 용이 구슬을 희롱한다는 것이 맞는 말이 아니겠습니까. 삼반(三盤)의 아름다움과 성좌(星座) 도수(度數)의 길한 것을 모두 갖추었다면 어찌 대지가 되지 않겠습니까. 옛사람이 이르기를, ‘글로는 하고 싶은 말을 다 표현하지 못하고 그림으로는 진의를 다 그리지 못한다’고 한 것이 이런 것입니다.” 하였다.
다음으로 성몽룡(成夢龍)이란 사람을 보내어 가서 살펴보도록 하였는데, 성몽룡도 이 땅에 대하여 앞서 여러 번 살펴보았던 사람이다. 이때에 성몽룡이 말하기를, “읍터의 뒤에 하나의 대국(大局)이 있는데, 읍 뒤의 능선이 청룡이 되고 뒤맥의 행룡이 도리어 백호가 되어, 혈의 밑에서 우러러 주성(主星)을 보면, 왼쪽로 내려온 기운이 임방(壬方)과 해방(亥方)으로 내려오는데 계방(癸方)과 축방(丑方) 쪽만 깎이고 바뀌어 간방(艮方)에서 입수(入首)를 하니, 축좌미향(丑坐未向)이 봉표(封標)한 곳입니다. 좌우의 손방(巽方)과 신방(辛方)이 득수(得水)가 되고 병방(丙方)이 파문(破門)이 되니, 바로 산과 못이 기운이 통하는[山澤通氣] 격이 됩니다. 용과 향으로 말하면 간룡(艮龍)과 미향(未向)은 선천(先天)과 후천(後天)이 배합하는 것이고, 좌(坐)와 득수(得水)로 말하면 소남(少男)과 소녀(少女)가 배합하는 것입니다. 그리고 그 아래에 한 둔덕이 있으니 간좌곤향(艮坐坤向)을 하는 것이 마땅합니다. 손방과 신방이 득수가 되고 오방이 파문이 되니, 음양(陰陽)의 충화(沖和)에는 합당하기는 하지만 용과 향이 뒤섞입니다. 그리고 자좌오향(子坐午向)으로 말하면 오방의 파문은 합당하나 득수의 방위가 서로 틀립니다. 대저 혈이 생긴 곳이 풍후하고 음이 양이 있는 곳으로 와서 유혈(乳穴)이 만들어지고, 주봉의 위로 올라가 보면 빙 둘러 있는 산세는 상서로운 구름이 물결치는 듯하고 용과 혈이 국(局)을 이루어 서린 용의 모양을 하고, 명당이 평평하며 바르고 국세가 유순하며 밝고 아름다운 덕이 있습니다. 옛사람이 이르기를, ‘용을 찾기는 쉽고 혈을 점치기는 어렵다’고 하였으니, 이 산은 유혈(乳穴)이 되었는데 조금 올라가면 청룡과 백호가 눈 아래로 낮게 보이니, 진혈(眞穴)이 너무 드러나는 것이 흠입니다. 만약 조금 아래로 평탄한 곳에 내려오면 청룡과 백호가 높지도 않고 낮지도 않으며 좌우로 서로 균형이 맞는 국세가 됩니다. 그리고 혈 앞의 정방(丁方)에 한 둔덕이 있는데, 인가(人家)의 가운데이기는 하지만 이것이 이른바 구슬입니다. 수구(水口)와 화표(華表)가 문을 막고 치밀하니, 이것이 십전(十全)의 대지입니다.” 하였다.
또 방외사(方外士)를 맞이하여 결정하려고 하였는데, 그가 말하기를, “증악산(甑嶽山)으로부터 수십 리를 뻗어 온 용이 기복(起伏)하면서 돌아 다른 곳으로 달려 나가 국을 이룬 곳이 없고, 수원읍의 뒤쪽 산이 끝나고 물이 돌아온 곳에 이르렀으니 국을 만드는 데 기운을 쏟은 것을 알겠으며, 주봉(主峯)과 능선이 풍후하고 깨끗하여 큰 산의 답답한 기운이 없고, 또 야룡(野龍)의 늘어지고 흩어지려는 뜻이 없어 혈체(穴體)가 확실하고 서린 기운이 분명하니, 기운이 크게 모인 것을 알 수 있습니다. 청룡과 백호가 고르게 생겨 하단(下端)이 열리고 안대(案對)가 두 손을 마주 잡고 읍을 하는 듯 다정하며, 내외의 명당(明堂)이 평온하고 멀고 가까운 곳의 사(砂)와 물이 수려하며, 또 뒷산은 일자(一字)처럼 서서 병풍과 장막을 두른 듯 완전하고 두터우며 수구(水口)가 거듭되어 자물쇠로 채운 듯이 굳게 싸여 있어, 산형(山形)과 국세(局勢)는 실로 그림으로 그려도 그릴 수 없는 땅이니, 범인의 눈으로 보더라도 길하고 흠이 없는 만전의 대지입니다. 이번에 간심(看審)하는 일은 혹시라도 전에 본 일이 착오가 있을까 염려하여 흠점(欠點)을 살펴 찾는 데 주안점을 두었지만 다만 좋은 곳이라는 생각만 들고 조금도 미심쩍다는 생각이 없었습니다. 뒤의 장막이 완전하고 후하며, 보필(輔弼)하는 산봉우리와 내룡(來龍)이 길고 멀며, 호종하는 사수(砂水)의 기상이 존엄하고 역량(力量)이 큰 것에 이르러서는 전날에 본 것보다 더욱 좋았으니, 달마산(達摩山) 등 여러 곳과 같이 겉은 웅장하면서 안은 실제로 공허한 곳과는 비교할 수 없습니다. 그중에 혈체(穴體)와 입향(立向)에 대해 자세히 관찰하였는바, 혈체의 긴 유방형(乳房形) 아래에 작은 둔덕이 생겨 양(陽)이 오면 음(陰)이 받아들이는 듯하니, 교합(交合)하고 생성(生成)하는 이치로 논하면 묘함을 이루 말할 수 없습니다. 그러나 지리에 어두운 자가 유혈(乳穴)을 잘못 파면 매우 불가하니, 대개 생기(生氣)가 쏟아져 내려오는 형세가 끝나지 않았는데 만약 혹시라도 잘못 짚으면 마치 편안하게 흐르는 물이 돌에 부딪혀 노하여 소리를 내는 것과 같아 생기가 변하여 괴기(乖氣)가 되니, 이는 옛사람이 경계한, 용을 상하게 하고 살기(煞氣)와 다투는 격이 되는 것입니다. 마땅히 유혈(乳穴) 아래 둔덕 가운데 태극(太極)처럼 뭉친 곳에서 유맥(乳脈)을 접하여 와혈(窩穴)을 뚫고 오른쪽의 기운을 왼쪽에서 받게 하는 것이 - 기운은 오른쪽을 향하여 오고 귀는 왼쪽으로부터 받는다. - 법에 맞을 듯합니다. 입향(立向)은 계좌정향(癸坐丁向) 이외에는 다른 방향이 없습니다. 그 이유로는 작은 둔덕의 안대가 정방(丁方)에 있으니 이 용의 턱 밑에 있는 구슬을 잃지 않아야 하는 것이 첫째입니다. 그리고 내파(內破)는 오파(午破)가 되어 계좌(癸坐)와 수화불상석(水火不相射)의 격이 되니, 곧 대격(大格) 중에서 제일 좋은 격입니다. 대개 선천(先天)과 후천(後天)이 서로 교체할 때에도 방위가 바뀌지 않고 오래도록 쇠하지 않으며 부숴도 부서지지 않기 때문인 것이 둘째입니다. 입수(入首)한 간방(艮方)의 용절(龍節)은 정방(丁方)과 산택통기(山澤通氣)의 격이 되는 것이 셋째입니다. 바깥의 파문(破門)은 병방(丙方)에 있고 정방에 사(砂)가 있으니, 만약 계좌(癸坐)를 하면 천간(天干)이 생성(生成)하는 격과 합치되는 것이 넷째입니다. 내당(內堂)의 득수(得水)는 정밀하게 잡지는 못하지만 곤방(坤方)에 있는 듯하니, 만약 그렇다면 율려(律呂)의 격에 합치되는데 이것이 다섯째입니다. 정향은 본명(本命)에 있고 또 《옥룡비결(玉龍祕訣)》에서 복덕(福德)의 향(向)과 합치되니 이것이 여섯째입니다. 계좌를 하면 모든 길기(吉氣)가 집중되고 다른 좌향을 하면 이와 반대가 됩니다.” 하였다.
대체로 옥룡자(玉龍子) 이후로 고금에서 서로 전하는 말이 모두 착착 근거가 있으며, 그 형국은 범속한 사람에게 보라고 하더라도 극히 좋고 길한 것을 알 수 있을 것이다. 혈이 있는 곳은 유두(乳頭) 아래 평탄한 곳이고, 좌향은 안대가 있는 곳의 작은 둔덕이니, 이것이 이른바 구슬을 안대하면 빈 곳으로 향을 놓는다는 것이다. 분금(分金)은 이 혈 이 좌향 이 안대로 마땅히 결정할 것이다. 대저 방외사(方外士)라는 자는 본래 안목이 있어 말을 하면 꼭 들어맞으니, 이 때문에 깊이 믿고 마음으로 인정하였다.
○ 총호사(摠護使) 김익(金熤)이 어버이를 위하여 묏자리를 찾은 지 10여 년이 되었다. 평소에 감여설(堪輿說)을 알아 매양 산에 대한 논의가 있으면 그의 말을 중요시하였고, 그가 떠날 때는 여러 지사(地師)를 거느리고 갔다. 승지 김이성(金履成)은 지리(地理)를 상당히 안다고 하여 자원하여 가서 살폈고, 용인 현령(龍仁縣令) 이지원(李祉源)도 대략은 안다는 말을 들었으며, 부사과(副司果) 박대량(朴大良)은 많은 사람들이 칭송하였고, 북관(北關)의 진사(進士) 주남술(朱南述)은 산을 보는 안목으로 세상에 이름이 났으며, 진사 채윤전(蔡潤銓)은 좌상(左相)이 그의 유능함을 추천하였다.
김이성이 말하기를, “오른쪽의 용이 동쪽에서 시작하여 수향(水鄕)으로 들어와서 수백 리를 남쪽으로 달려오니 이것이 왕성한 물의 큰 줄기인데, 치악산(雉嶽山)에 이르러 껍질을 벗고 얼굴을 바꾸어 평지로 협곡을 건너 경태(庚兌) 방향으로 돌면서 주봉(主峯)이 우뚝 솟았으니 경태는 이미 수룡이 목욕하는 형국이 됩니다. 주봉의 앞에서 이미 잉태(孕胎)할 뜻을 가지고 있으니 어찌 상생(相生)하는 아름다운 의미뿐이겠습니까. 주봉으로부터 건방(乾方)으로 떨어져 해방(亥方)으로 돌아 한 번 변하여 계룡(癸龍)이 되고 두 번 변하여 축룡(丑龍)이 되고 세 번 변하여 간룡(艮龍)이 되었습니다. 혈의 뒤에서 축간(丑艮)의 배합이 굳게 묶인 것은 무엇으로 비교할 수 없고, 또 《용결(龍訣)》에 이르기를, ‘왕수(旺水)가 간룡을 만나면 진토(眞土)로 혈을 맺는다’고 하였으니, 이것을 말한 것이 아니겠습니까. 간방 입수(入首)에 정향(丁向)을 하면 한편으로는 산택(山澤)의 배합이 되고 한편으로는 율려(律呂)의 상생(相生)이 되니, 역시 이른바 제일 좋은 격이라고 할 수 있습니다. 그리고 혈은 와체(窩體)이지만 오른쪽에 뭉친 곳은 기울어져 쏟아지는 듯하고 왼쪽에 뭉친 곳은 단정하고 후하여 와중(窩中)에서 왼쪽을 밀치니, 곧 빈 것을 놓고 가득 찬 것을 취하는 묘를 취한 것이고 혈 속에서 물을 소비하는 예입니다. 이미 전 사람들의 정론(定論)이 있으니, 마땅히 구슬을 안대하여 빈 곳으로 향을 놓는 것으로 근거를 삼아 패철(佩鐵)을 띄워 좌우의 안대가 바르지 않거든 중앙에서 왼쪽으로 밀친 곳에 내외의 방향을 잃지 않아야 하고, 금정(金井)을 정할 때 비록 상하 좌우의 논란이 있으나 다투는 바는 척촌에 지나지 않으니, 토색(土色)으로 분변하는 것이 마땅할 듯합니다. 혈(穴) 속에 앉아 돌아보면 주봉이 단정하게 북쪽에 있으니 곧 계좌의 관록(官祿)이 있는 곳이고 수국(水局)의 제왕(帝旺) 향이니, 이 한 격이 이미 만세무강(萬世無疆)의 복을 차지합니다. 더구나 이 주성(主星)은 금기(金氣)를 머금고 수맥(水脈)을 뽑아내어 완연히 돌고 구불구불 움직여 자모(子母)가 상생(相生)하고, 수백 리를 오른쪽으로 돌아 입수(入首)하는 즈음에 몸을 뒤집어 좌선(左旋)의 정국(正局)을 만든 것은 극히 귀한 격이 아님이 없습니다. 진실로 지리(地理)가 있다면 어찌 영응(靈應)이 없겠습니까. 청룡과 백호는 좌우로 뻗은 음판(陰阪)이 고르게 거듭되어 혈의 입구를 번갈아 잠그는 듯하여 물이 흘러가는 것을 보지 못하겠고, 사방의 산은 높지도 않고 낮지도 않아 어느 면으로 보아도 정감이 있으며, 생방(生方)과 왕방(旺方)의 뭉친 기운과 천신(天神)과 태을(太乙)의 문명(文明)한 기상에 이르러서는 글이나 말로 모두 기술할 수 없습니다. 그리고 수세(水勢)로 말하면 이것은 숨은 용의 형체(形體)이기 때문에 내당(內堂)에서 물을 얻는 경우 적은 것을 혐의할 것이 없습니다. 그러나 크게 뭉쳤기 때문에 외당(外堂)은 용을 따른 큰 내가 주봉의 뒤에서 합수(合水)되는데, 용이 물을 따르는 것이 아니고 물이 저절로 용을 따르는 것이니, 역량이 큰 것을 여기에서 볼 수 있습니다. 대저 국세(局勢)가 지극히 단단하고 치밀하여 그것이 크다는 느낌은 들지 않으나, 《용결(龍訣)》에 이르기를, ‘장차 크게 맺힌 땅이 있으면 먼저 큰 명당을 그 밖에서 마련한다’고 하였으니, 지금 이 후평(後坪)과 세람평(細藍坪)의 열린 들이 증거가 될 만합니다.” 하였다.
이지원이 말하기를, “대개 내룡의 형세가 멀리서부터 광대하여 기맥(氣脈)이 깨끗하고 두터우며, 오성(五星)이 상생하고 팔방에서 옹호하며, 청룡은 화개(華蓋)처럼 생기고 백호는 구름이 이는 듯합니다. 진(辰), 손(巽), 사(巳), 병(丙)의 봉우리는 해와 달의 보필이며, 건(乾), 해(亥), 감(坎), 계(癸)의 봉우리는 현무(玄武)의 별자리입니다. 맨 마지막 용이 입수한 곳에 이르러서는 완만하지도 않고 급하지도 않으며 음기는 함축되고 양기는 평탄해서 치우치지도 않고 기울지도 않아 삼분(三分)과 삼합(三合)이 맞아 당국(堂局)이 치밀하니, 옛사람이 이른바 ‘혈에 오르면 완연히 하나의 건곤(乾坤)을 이룬다’는 것이 바로 이런 것을 가리키는 것입니다. 그리고 이기(理氣)로써 말하면 경태(庚兌)의 행룡(行龍)은 신방(辛方)에서 포(胞)를 일으키고, 계방(癸方)과 간방(艮方)에서 많은 변화를 일으켜 간룡으로 정방(丁方)을 향하니, 이는 용과 향이 산택통기(山澤通氣)에 합하는 것입니다. 계방으로 좌(坐)를 하면 곤방의 흐르는 물이 오방으로 돌아가는데, 이는 좌와 물이 수화불상석(水火不相射)에 부합되는 것입니다. 그리고 안대(案對)로 말하면 정방과 태방에 구슬의 형체가 고르게 둥글며 두 봉우리가 밝게 솟아 구슬을 안대하여 빈 곳으로 향하게 되어 스스로 경태(庚兌)의 본상(本象)을 이루니, 이것은 바꿀 수 없는 정안(正案)입니다. 이기(理氣)와 형세(形勢)가 더없이 아름답고 좋아 한 가지의 결점도 없으니, 이는 진실로 억만년의 견고한 터입니다.” 하였고, 박대량은 말하기를, “내룡(來龍)이 멀리서 뻗어 와 현무(玄武)로 가면서 구불구불하고 오성(五星)이 위치를 얻어 광대하게 이어지며, 장막을 뚫고 가운데서 솟음에 기맥(氣脈)이 맑고 귀하고 봉우리가 솟아 유형(乳形)으로 늘어지니 혈성(穴星)은 존엄하며, 뒤가 높고 앞이 평탄하여 음양의 조화를 서로 받음이 명백하고, 사방이 두텁고 가운데가 평평하여 천륜(天輪)의 뭉친 형체가 깨끗하며, 팔방에서 첩첩이 옹호하여 형세가 범을 따르는 구름 같고, 삼문(三門)이 거듭거듭 잠겨 형체는 치아가 맞물린 듯하며, 축방(丑方)의 봉우리와 간방(艮方)의 봉우리가 서로 연결되어 산택(山澤)의 기운을 통하고, 감방의 봉우리와 이방(離方)의 봉우리가 교합하여 마침내 기제(旣濟)의 아름다움을 이루었습니다. 신방(辛方)과 태방(兌方)에서 돌아 간방에서 입수(入首)하니 정향(丁向)은 마땅함을 얻었고, 원류(源流)가 오방(午方)으로 돌아가니 계좌(癸坐)가 격에 맞습니다. 둥근 구슬이 앞에 있고 솟은 두 봉우리가 서로 응하였으니, 쌍봉의 경우 그 중간의 빈 곳을 취하여 향을 정하는 것이 옛 법에 바꿀 수 없는 정한 법입니다. 용(龍), 혈(穴), 사(砂), 수(水)가 더없이 훌륭하고 아름다우니, 참으로 만세토록 한없이 단단한 터입니다.” 하였으며, 주남술은 말하기를, “이 용세(龍勢)의 웅장하고 아름다움과 국세(局勢)의 기이함은 그림으로도 그릴 수 없을 만큼 저절로 대단합니다. 계곡의 맥으로 논하면 왕(王) 자의 모양을 이루었고 신방(辛方)의 한 줄로 된 기맥(氣脈)이 우뚝 솟아 무곡금(武曲金)의 형체가 되어 봉요(蜂腰)와 학슬(鶴膝)이 용절마다 분명하고, 수성(水星)이 길고 멀며 앞에서 간토(艮土)로 뭉쳤으니 이는 바로 뒷룡의 귀격이고, 금성(金星)이 토성을 띠고 천마(天馬)가 누웠으니 분명 이는 더 좋을 수 없는 대지(大地)의 격이 됩니다. 그리고 또다시 해방(亥方)의 낙맥(落脈)이 임수(壬水)와 태(胎)를 이루고 돌아 계맥(癸脈)을 이루어서, 왼쪽 축방으로 한 번 돌고 간방으로 세 번 돌아 용절의 완전한 기운이 위로 천시원(天市垣)의 국세(局勢)와 응하고 남극(南極)의 수성(壽星)과 배합하니, 이것이 이른바 ‘하늘에서 상(象)을 이루고 땅에서 형(形)을 이룬다.[在天成象 在地成形]’는 것입니다. 간방의 입수가 나누어져 좌우로 두 유혈(乳穴)을 이루었는데 오른쪽의 유혈은 약간 작아서 형체를 이루지 못하고, 도리어 왼쪽의 유혈을 도와 만들어 주는데 왼쪽의 유혈은 둥글고 두툼하여 간토(艮土)의 정신으로 뭉쳤으니, 이는 진실로 얻기 어려운 정혈(正穴)이고 양기(陽氣)를 받아 평탄하니 혈증(穴證)이 명백합니다. 그리고 또 사성(砂星)으로 논하면 손방(巽方)과 신방(辛方)이 서로 응하여 사문(赦文)이 높이 비추고 천병(天屛)이 우뚝하게 솟았으니, 이것이 또한 간룡(艮龍)의 귀격입니다. 수격(水格)으로 논하면 생방(生方)의 수신(水神)이 왕방(旺方)의 좌(坐)에 와서 응하고 오방(午方)으로 돌아가 세 개의 구슬이 점을 찍은 듯 산수의 성정(性情)을 껴안아 나열하였으니, 이는 실제로 용이 서린 형국이며 쉽게 만날 수 없는 대지(大地)입니다. 그리고 또 병방(丙方)과 손방(巽方)으로 논하면 20개월 뒤에 먼저 자손이 많은 경사를 축하함이 있고, 9년이 되면 청룡과 백호의 기운이 서로 응하고 비춰 순환됨이 무궁하여 일자천손(一子千孫)이 될 것이니, 만대의 무궁한 아름다운 일이 실제로 여기에서 기인할 것입니다.” 하고, 또 말하기를, “증악산(甑嶽山)에서 낙맥(落脈)을 한 뒤에 돌고 돌아 용절(龍節)마다 격에 맞고 입수(入首)한 봉우리에 이르러서는 해방(亥方)과 계방(癸方) 아래에서 잠깐 축절(丑節)로 들어왔다가 다시 간방과 계방으로 돌아 계방에서 다시 간방으로 오니, 이는 바로 대단한 길격이 됩니다. 입수의 봉우리의 뇌(腦)가 되는 곳에 해방은 자방의 기운을 싸고 있고 축방의 용절은 강렬한 빛을 띠고 있어 계판(癸坂)을 이루었습니다. 그리고 입수한 봉우리와 뇌가 되는 곳으로 말하면, 해방은 이 자미성(紫微星)의 원국(垣局)이고 간방은 천시성(天市星)의 원국이니 자미성이 천시성을 감싸서 아버지와 아들이 서로 계승하는 귀기(貴氣)가 되고, 양수(陽水)인 해수(亥水)가 자방(子方)과 축방(丑方)의 기운을 감싸서 음수(陰水)인 계수(癸水)와 배합하니 실로 부부(夫婦)가 서로 배합하는 오묘한 격이 됩니다. 청룡, 백호, 득수(得水), 파문(破門)으로 말하면, 청룡과 백호가 혈성(穴星)을 에워싼 것은 마치 자애(慈愛)로운 어머니가 자식을 껴안은 형상이고, 득수와 파문의 안팎이 합쳐진 것은 부부가 배합한 격이니, 이것으로 미루어 보면 수명(壽命)이 무한하고 일자천손의 대길지(大吉地)가 됨을 알겠고, 혈이 왼쪽에 있는 것도 의심할 것 없이 분명히 볼 수 있습니다.” 하였으며, 채윤전은 말하기를, “대개 그 내룡이 누(樓)를 벗어나 기복(起伏)을 하면서 일보일보에 웅장한 형세로 바뀌고 굴곡을 이루면서 활동하여 용절마다 내려오면서 생기가 있어 휘장 밖으로 나왔다가 또 들어가서 스스로 기세의 존엄함을 이루었고, 둥글면서 굽고 굽으면서 둥글게 되어 서로 금산(金山)과 수산(水山)의 청귀(淸貴)함을 이루었습니다. 그리고 주봉은 우뚝하게 솟은 모습이 학(鶴)이 서 있는 듯하고 혈과 봉우리는 단정하고 아담하여 형체가 신선(神仙)이 앉아 있는 듯하며, 맥(脈)은 뇌두(腦頭)를 이어 간산(艮山)의 기운이 엉기고 유혈(乳穴)이 가슴 앞에 늘어져 마침내 태택(兌澤)의 형상을 이루었습니다. 수로(水路)는 거슬러 돌아가는데 수맥은 하필 오른쪽으로 모였고 용세(龍勢)는 순하게 굴러 오는데 기운은 하필 왼쪽으로 모였습니다. 청룡과 백호가 감싸 안아 내당(內堂)의 기운을 수습하고, 여러 봉우리가 다투어 빼어나 모두 밖에서 드날리는 상서로운 기운을 바칩니다. 생방(生方)의 물은 원래의 위치로 돌아가 신임수국(辛壬水局)의 격을 이루고, 둥근 구슬이 앞에 있어 품 안으로 들어오는 안대가 되어 용, 혈, 사, 수가 더없이 좋고 아름다우니, 진실로 만세 무궁한 터전입니다.” 하였다. - 이상은 여러 지사들의 설을 붙인 것이다.
향교(鄕校)의 터는 윤선도(尹善道)의 기해헌의(己亥獻議)에 이르기를, “호장(戶長)의 집 뒷산 건너편에 또 새로 한 혈을 얻었으니, 이 또한 한 국내에 있고 사수(四獸)가 법수에 맞아 호장의 집 뒷산과 비교하면 우열은 비록 다르기는 하지만 쓸 만한 곳입니다.” 하였으니, 이로 말미암아 본다면 이 터 또한 옛사람이 논한 바가 있는 것이다. 그런데 지금 비로소 올라와 보았더니 과연 보통의 대지(大地)는 아니고 새로 잡은 원침(園寢)보다 조금 못할 뿐이다. 그러나 본집(本集)에 기록된 바는 매우 소략하니, 아마도 같은 국내(局內)에 아주 찬탄(讚歎)한 곳이 있어서 다른 곳은 자세히 논할 여유가 없어서일 것이다. 그렇지 않다면 향교를 헐어 버리기 전에는 간심(看審)하기가 어려워 확실하게 말할 수 없어서 그런 것인가? 요컨대 결단코 만나기 어려운 땅이니 나를 위하여 유념해서 표지(標識)해 두었기에 신해년(1791, 정조15) 봄에 나무를 심고 봉(封)하였다.
○ 옛 향교(鄕校) 터는 헌의(獻議)에 또 이르기를, “이 원국(垣局) 안에도 성취시킬 만합니다.” 하였다.
○ 어목헌(禦牧軒) 뒤에도 또 한 둔덕이 있는데, 꽤 칭찬이 자자하다.

재혈(裁穴) 제2

무릇 혈을 짚는 법은 반드시 먼저 합당한 곳을 정하여 봉표(封標)를 하고, 봉표한 뒤에 옹가(瓮家)를 세워 천중철(天中鐵)을 매달고 줄을 당겨 올리거나 내려 천중철이 닿는 곳이 곧 혈구(穴口)이다. 열 번을 반복하는 가운데에 이미 봉표를 하고 옹가를 세웠으면 혈을 짚는 것은 그 속에 있는 것이다. 혈장(穴場)이 넓고 좁고 길고 짧은 것은 각기 만 가지로 다르지만, 맥의 기운이 왕래하고 교합하는 것은 단지 한 선(線)뿐이다. 털끝만큼이라도 실수하게 되면 막대한 차이가 나므로 근엄하게 함이 이와 같다. 혈을 가늠하는 오묘함은 보통의 안목을 지닌 사람에게 책임 지우기 어렵다. 그런데 신원(新園)의 혈체(穴體)가 위는 유방(乳房)이 늘어진 형상이고 아래는 손바닥을 우러러보는 형체이니, 이것은 바로 옛사람들이 혹은 위로 올라가야 한다고 하고, 혹은 아래로 내려가야 한다고 하는 의논이 있게 된 까닭이다. 자세히 살펴보면 유두(乳頭)는 물이 내려오는 기운이 중단되지 않고 와면(窩面)은 머물러 쉬려는 뜻이 있음을 알 수 있으니, 이것이 바로 높은 곳을 버려두고 평탄한 곳으로 나가는 쪽으로 정론이 내려진 까닭이다.
그러므로 방향을 살펴 찾아보면 정중(正中)의 혈이 명백하게 나타나니, 살(煞)과 싸우고 냉(冷)을 범하는 일은 처음부터 의심할 것이 아니다. 또 혈체는 왼쪽이 실(實)하고 오른쪽이 허(虛)한데, 이는 기(氣)가 왼쪽으로부터 오는 것이 분명하고 오른쪽으로부터 받는다는 증거이니 - 기운이 오른쪽으로부터 온다는 말이다. - 조금이라도 혈을 잃는 것은 더욱 논할 것이 없다. 때문에 내가 직접 살피지는 못하였더라도 믿고 의심하지 않는다. 참의(參議) 윤선도(尹善道)가 총호사(摠護使)에게 보낸 편지를 보면 - 그 편지에 이르기를, “감여(堪輿)의 법에 비록 진룡(眞龍)의 대지라 하더라도 혹 혈을 짚는 데 착오가 있거나 혹 좌향에 착오가 있으면 길하고 흉함이 하늘과 땅의 차이가 생기니, 옛사람이 말한 바 이는 징험한 일에 관계된다는 것이 이것입니다. 수원(水原)의 산은 큰 풍수(風水)로서, 안목을 갖춘 사람이라면 감히 흠을 잡지는 못하겠지만 다만 혈을 짚을 때 보는 바에 따라 의견의 차이가 있으니, 옛사람의 말에 이르기를, ‘산세를 바라보고 용을 찾기는 쉽고 산에 올라 혈을 짚기는 어렵다’고 한 것이 맞습니다. 또 이르기를, ‘3년을 배워 용을 찾을 수는 있으나 10년을 배워도 혈을 짚지는 못한다’ 하였으니, 이 산이 입수(入首)하는 맥은 명백하여 의심이 없으나, 맥 아래에 유두(乳頭)가 있고 유두 아래에 평탄한 곳이 있으며, 평탄한 곳 아래에 요[褥]가 있으니, 자세히 살펴보면 그 유두는 달리고 희롱하는 기세가 그치지 않고 또 둥글게 뭉친 곳이 없으며, 청룡과 백호가 점점 낮아져서 흡족하지 못하니, 혈이 맺힌 곳이 아닌 듯합니다. 그리고 평탄한 곳은 형체가 구불구불하니 여기가 진실로 둥글게 뭉친 뜻이 있고, 청룡 백호가 흡족하여 높지도 않고 낮지도 않으니 여기에 혈을 맺은 것이 분명한 듯합니다. 만약 좌향을 논한다면 구슬을 안대하여 빈 곳으로 향을 놓는 것이 바꿀 수 없는 정리(正理)입니다. 전설에 옥룡국사(玉龍國師)가 이 산을 ‘서린 용이 구슬을 희롱하는 격이 된다’고 하였는데, 이 용은 진실로 복룡(福龍)의 대지이고 국을 이룬 형세는 완연히 서린 용과 같고 하나의 둔덕은 앞에서 구슬이 되니, 이는 고격(古格)에서 말하는 품 안으로 들어온 안대(案對)이니, 전설의 말이 헛되지 않은 듯합니다. 어떤 사람은 한 둔덕은 낮고 작아 중시할 것이 못 된다고 하지만, 고격(古格)에 이르기를, ‘천 길이나 되는 높은 산이라도 평지의 한 둔덕에 미치지 못한다’고 하였으니, 낮고 작다 하여 하찮게 여길 수 있겠습니까. 더구나 물건의 형상은 이치가 있으니, 지형(地形)이 물건의 형상을 본받는 것이 아니고 물건의 형상이 천지를 본받는 것입니다. 이 둔덕은 이미 용의 턱 아래 구슬을 형상한 것이니, 하필 커야만 할 이유가 있겠습니까. 작을수록 더욱 귀한 것입니다. 고격에서 안산(案山)을 논하기를, ‘세 봉우리는 중간의 봉우리를 대하여야 하고 두 봉우리는 공간을 대하여야 한다. 공간을 대하는 이유는 요컨대, 두 봉우리를 아울러 쓰자는 것이고 좌우가 고르고 바름을 요하는 것이다. 또 공간을 대하면 공간이 당면(當面)이 되어 해로울 것이 없고, 한 봉우리만을 치우치게 대하면 공간의 바람이 혈의 속으로 침범하여 쏠 것이니 해로움이 작지 않다’고 하였습니다. 이것으로 생각해 보면, 두 봉우리에서 공간을 대하는 법이 조화의 묘법에 맞는 것이 아니겠습니까. 형국은 본체가 되고 음양은 작용이 됩니다, 진실로 참된 형국과 바른 좌향을 얻는다면 스스로 천연적인 자연의 묘용(妙用)에 합하므로 음양은 구구하게 구애될 것이 없습니다. 더구나 구슬을 안대로 하고 빈 곳을 향으로 하여 좌우로 미루어 옮긴다면 어찌 음양에 맞는 일이 아니겠습니까. 비록 음양에 구애된다 하더라도 120분금(分金)이 이미 많아 참된 것을 얻기가 어려운데, 더구나 360분금에서 꼭 참된 것을 얻겠습니까. 그러므로 옛사람이 말하기를, ‘산에 오르면서 반드시 나경(羅經)을 찰 필요는 없다’ 하였고, 또 말하기를, ‘다만 좋은 주인이 어진 손님을 대한다’고 하였으니, 이것이 바로 감여가(堪輿家)에 있어 대중지정(大中至正)의 긴요한 의논입니다. 그렇기 때문에 나의 얕은 소견으로는 평탄한 곳에 구슬을 안대로 하고 빈 곳으로 향을 놓는 것이 바꿀 수 없는 이치입니다. 그러므로 유두에 혈을 짚으면 평탄한 곳에 못 미친다 하더라도 구슬을 안대로 하고 공간을 향으로 하니 오히려 가하겠지만, 평탄한 곳의 진혈(眞穴)을 잃고 또 구슬을 안대하여 빈 곳으로 향을 놓는 묘법을 잃어버린다면 대룡(大龍)의 대국(大局)이 한갓 겉치레로 돌아가는 것이 아니겠습니까. 애당초 혈을 짚을 때에 힘써 다투려고 하지 않은 것은 아닙니다. 하지만 사람들이 나를 믿어 주지 않아 말을 하더라도 유익함이 없고, 저 역시 이 산이 꼭 나라에 쓰일 것이라고 믿지 않았습니다. 때문에 다만 여러 번 소견을 진술하고 다투지는 않았습니다. 그런데 이번에 어쩔 수 없이 꼭 이 산을 쓴다면 착오를 일으켜 해를 입을까 두렵습니다. 여러 술객(術客) 중에 이최만(李最晩)이 구슬을 안대로 하고 빈 곳으로 향을 놓는 것이 분명하다는 이치를 압니다. 대개 이최만은 자품과 식견이 무리에서 뛰어나고 그 아버지의 대사(大事)를 위하여 여기에 종사한 지 오래되었습니다. 그러므로 그 법술을 다 배웠고 또 큰 근본을 세워서 그 요령을 터득하는 데 이르렀습니다.” 하였다. - 그 뜻이 대략 평탄한 곳을 버려두고 유두(乳頭)를 취하며 구슬을 버리고 봉우리를 향하는 것을 염려하여, 앞뒤로 간곡하고 자세히 한 말이 위쪽이냐 아래쪽이냐 하는 것과 방위를 분변하는 데 있을 뿐이고 국(局)을 늘리고 줄이는 것이 적합함을 잃는 문제는 전혀 언급하지 않았으니, 지금 여러 사람의 의논이 하나로 돌아간 뒤에 정혈(正穴)을 짚기 쉬움은 손바닥을 가리키는 것처럼 훤할 것이다. 내가 원침(園寢)을 정할 처음에 혈증(穴證)이 분명하고 문자의 근거가 있으므로 반드시 혈은 약간 왼쪽 평탄한 곳에 정하라고 누누이 일을 감독하는 신료들에게 타일렀으니, 의당 이해하여 착오를 일으키지 않으리라고 생각하였다. 성몽룡(成夢龍)과 김양직(金養直)의 무리가 얕고 졸렬한 소견으로 감히 다투어 비교하는 말을 하여 듣는 자 중에 혹 그렇게 여기는 자가 많았다. 그래서 성몽룡 등을 불러 꾸짖기를, “이런 길지(吉地)를 얻어 이런 대례(大禮)를 거행하는 데에는 오직 옛사람의 말을 믿고 따라야 한다. 그런데 근래에 들으니 너희 두 사람은 수원의 혈이 있는 곳에 대해 성몽룡은 축좌(丑坐)의 의논을 주장하고 김양직은 계좌(癸坐)의 의논을 주장한다고 하는데, 계좌정향(癸坐丁向)은 이미 기해의궤(己亥儀軌)에 실려 있다. 그 당시에 조금 올리느냐 내리느냐가 논란의 쟁점이 되었을 뿐인데 어찌 감히 계좌니 축좌니 하며 또 다른 의견을 내는가. 계좌는 빈 곳을 향으로 하고 구슬을 안대하는 것이니, 대저 빈 곳을 향으로 한다는 뜻은 곧 왕자(王者)는 대적(對敵)할 자가 없다는 뜻이다. 비록 다른 여러 능침에 있는 바가 아니라고 하더라도 능침을 점치는 자 중에 예부터 이런 격을 말하는 자가 많았다. 더구나 축좌를 하여 한 봉우리만을 대하게 한다면 수법(水法)으로 논할 적에 더욱 미안하게 된다. 김양직의 계좌로 하고 약간 낮게 해야 한다는 말은 그의 말이 아니고 곧 옛사람의 확정된 의논인데 너희들이 감히 다른 말을 하는가. 또 계좌의 산은 내당(內堂)은 오파(午破)가 되고 외당(外堂)은 병파(丙破)가 되는데 본래 구애될 것이 없는 것이다. 더구나 조금 낮게 하면 병파에 대한 염려는 더욱 없다. 가령 성몽룡의 말과 같이 약간 올라가더라도 병파에 있어서는 불가할 것도 없다. 이 산의 원국(垣局)과 청룡, 백호는 거듭하여 문을 이루니, 내당이 오방에서 파문이 되고 외당이 병방에서 파문이 되는 것은 치우치게 폐할 수 없다. 앞으로의 응험(應驗)으로 말하면, 내파(內破)는 초운(初運)에 관계되고 외파(外破)는 다음의 운세에 관계된다. 비록 여염(閭閻)에서 이장(移葬)을 하더라도 이것은 막중하고 막대하여 매우 어렵게 여기고 삼가는 일이니, 마땅히 우선 초운이 길하고 이로움을 위주로 해야 한다. 초운이 길하고 이로우면 다음의 운세도 형통하여 잘될 것이다. 더구나 외파가 격에 맞음이 많음에 있어서야 말할 것이 있겠는가. 내당과 외당을 아울러 논하는 것은 나의 억측(臆測)에서 나온 것이 아니고, 이순풍(李淳風)의 삼분합설(三分合說)에서 근거한 것이다. 대개 용과 혈이 있으면 반드시 분수(分水)하고 합수(合水)하는 곳이 있는데, 혈 위의 물이 첫 번째 분합(分合)이 되고 내명당(內明堂)의 물이 두 번째 분합이 되며 외명당(外明堂)의 물이 세 번째 분합이 된다. 혈 위의 경계에 있는 물이 길흉의 관계가 가장 긴요하니, 지금 만약 내파(內破)를 논하지 않고 외파(外破)만을 논한다면 하나만 쓰고 둘은 버리는 탄식이 없겠는가?” 하자, 김양직이 말하기를, “약간 낮으면 계좌 오파(癸坐午破)가 분명합니다.” 하였다. 내가 말하기를, “성몽룡이 계산 병파(癸山丙破)로 흠을 잡는 이유는 곧 구성론(九星論)을 치우치게 믿기 때문이다. 계좌의 산에 병방으로 흘러가는 물은 녹존(祿存)이 파멸되기 때문에 네가 논란하기는 하나, 만약 길격에 맞으면 파군(破軍)의 염정화(廉貞火)가 녹존보다 심하더라도 또한 꺼리지 않는 법이다. 더구나 여기는 계좌에 정득 병파(丁得丙破)가 있으니, 바로 하도(河圖)의 천간(天干)이 상생하여 이루는 격에 부합된다. 비록 득수(得水)가 없다 하더라도 좋은 사(砂)가 있으면 또한 이런 격에 맞는다. 약간 위로 올려야 한다는 의논은 옛사람이 이미 쓰지 않았다. 그렇다면 마땅히 낮은 곳을 써서 병파(丙破)가 스스로 오파(午破)로 돌아가게 해야 되니, 명일 평탄한 곳에 계좌정향의 오파로 놓고 살펴보아야 가하다.” 하였다. 김양직이 말하기를, “신이 60여 년 동안 혈의 아래 몇 발자국 되는 곳에서 살았으니 어찌 억측으로 우러러 대답하겠습니까. 계좌정향의 오파가 분명하고 평탄한 곳이 담요이니 곧 진혈(眞穴)입니다.” 하였는데, 내가 이르기를, “김양직의 말이 옳다.” 하였다.
○ 7월 20일(갑진)에 새 원침의 분금(分金)을 건을(乾乙)로 하고 신방(申方)의 득수에 오파(午破)로 혈을 짚어 표(標)의 중심목(中心木)을 세웠다. - 상지관(相地官)은 좌향을 써서 종이로 거듭 봉하고 도청(都廳)이 ‘신은 삼가 봉합니다[臣謹封]’라고 쓰고, 총호사(摠護使)는 인장을 찍었다. 처음에는 사기 주발로 덮고 다음에는 도기(陶器)로 덮어 구주삼초석(九柱三草席)으로 안쪽을 두르고 삼끈으로 묶었으며, 또 십이주삼뉴바자(十二柱三杻笆子)로 겉을 싸고 왕골 끈으로 묶은 뒤 도청이 또 ‘신은 삼가 봉합니다[臣謹封]’라고 쓰고, 총호사가 인장을 찍었다.
○ 봉표(封標)를 하려 할 때 총호사 김익(金熤) 등이 여러 지사(地師)를 거느리고 산 위로 가서 좌향과 득수(得水)와 파문(破門)을 살펴서 정하고 푯말을 세웠다. 어떤 사람이 계좌 오파(癸坐午破)를 꺼려 오방에 둑을 쌓아 막아서 정파(丁破)의 국세(局勢)를 만들려고 하니, 논란하는 자가 말하기를, “수법(水法)의 길상(吉相)은 하도(河圖)의 네 격(格)이 가장 좋고, 네 격 가운데에 감(坎), 리(离)가 서로 파문이 되는 것이 가장 좋다. 대개 건(乾), 곤(乾), 진(震), 손(巽), 간(艮), 태(兌)의 여섯 괘(卦)는 선천도(先天圖)에서는 서로 대(對)를 하고 후천도(後天圖)에서는 서로 어긋나 있으나, 감, 리 두 괘는 중정(中正)의 괘로서 선천도와 후천도에서 모두 상대를 잃지 않기 때문이다. 계(癸)와 자(子)는 동궁(同宮)이면서 감위(坎位)에 있으니, 이는 또한 계좌와 자좌가 모두 오파(午破)로 길함을 삼는 것이다. 그렇다면 계좌 오파는 참으로 아름답고 흠이 없으며 극히 귀하고 길한 격이니, 혹자가 운운(云云)한 것은 진실로 그 가리키는 바를 알 수 없다. 속방(俗方)에 자(子), 오(午), 묘(卯), 유(酉)는 천심(天心)의 파문(破門)이라는 말이 있는데, 혹시 이런 학설에 잘못되어 이런 말을 하는 것이 아니겠는가. 건곤(乾坤)이 위치를 정하여 여섯의 자녀(子女)가 태어나고 여섯의 자녀가 배합하여 만물이 화육(化育)하니, 이것으로 말한다면 무엇이 이보다 더 길하겠는가. 분금(分金)으로 견제하는 방법에 이르러서는 본래 나경(羅經)에 대한 공부가 없으니 알지 못하는 것을 억지로 말할 수는 없지만, 원래 꺼릴 만한 단서가 없으니 어찌 견제하는 방법을 구하겠는가. 더구나 매 방위마다 단지 다섯의 길로(吉路)가 있는데, 구갑(龜甲)과 기극(忌克)을 빼면 쓸 만한 것은 그리 많지 않다. 겸하여 나경(羅經)의 많은 반층(盤層)으로는 정미(精美)한 데까지 극진히 합치되게 할 수 없다. 설사 참으로 꺼릴 실마리가 있다 하더라도 진실로 조화를 마음대로 하고 뜻대로 손을 놀리는 신통(神通)한 술법을 가진 자가 아니라면 함부로 논할 수가 없는 것이다. 더구나 지금은 꺼릴 것도 없고, 그런 사람도 없지 않은가. 오방의 파문에 건산(乾山)이면 팔요(八曜)가 되고, 진산(震山)이면 파군(破軍)이 되며, 손산(巽山)이면 염정(廉貞)이 되고, 태산(兌山)이면 녹존(祿存)이 되니 모두가 불리하고, 계좌(癸坐)로 하면 하나도 꺼릴 것이 없어 대격(大格)에 맞는다.” 하였으므로, 이에 세속 지사(地師)들의 말이 비로소 중지되었다.
내가 그 말을 듣고 급히 총호사(摠護使) 등에게 하유하기를, “혈을 짚은 곳에 이미 봉표를 하였다고 하는데, 과연 왼쪽으로 밀어 약간 아래로 하라는 말을 적용하였는가? 앞으로는 혈의 깊이 한 가지만이 마음을 다해야 할 일이다. 일전에 김양직(金養直) 등에게 자세히 말하였고, 어제도 이 일 때문에 어쩔 수 없이 특별히 한 사람을 보냈다. 그러니 경들은 ‘영조척(營造尺) 10자는 우선 논할 것도 없고 토규(土圭) 10자 또한 너무 지나치다’는 말을 반드시 들었을 것이니, 경들은 얕게 파야 하고 깊게 파서는 안 되며, 아래로 내릴지언정 위로 올리지 말라는 뜻을 더욱 염두에 두어 조심하고 또 조심하여 미리 살펴 정하도록 하라.” 하였다.
○ 8월 30일(계미)에 봉표(封標)를 걷어치우고 겉의 흙을 제거하여 옹가(瓮家)의 기지(基址)를 헤치고서 몇 자를 파도 진토(眞土)가 나오지 않았다. 대체로 처음 봉표를 할 때에 약간 오른쪽으로 밀어야 한다는 의논이 크게 제기되었다. 내가 비록 여러 번 전교를 내리면서 옛 설을 끌어다가 지금의 상황을 규명하였지만, 지사(地師)들은 오히려 자기의 의견만을 고집하여 말로는 왼쪽으로 밀었다고 하나 그 실제로는 정혈(正穴)과의 거리가 자리 하나의 넓이 정도 떨어졌던 것이다. 내가 미처 보고받지 못하였을 뿐만 아니라 장인(匠人)을 감독하는 신하들도 깨달아 살피지 못하였으니, 이는 오로지 혈 앞의 둔덕이 오른쪽 가에 있는 듯하였기 때문이다. 당시에 총호사는 서울에 있었으므로 도감 당상(都監堂上)이 그 상황을 대언(對言)하기를 청하기에, 내가 비로소 봉표가 오히려 오른쪽에 가까운 것을 알고 총호사 김익(金熤)과 금성위(錦城尉) 박명원(朴明源) 등에게 명하여 여러 당상관과 함께 다시 가서 살펴보고 약간 왼쪽 평탄한 곳에 가서 분금(分金)을 놓고 일을 시작하게 하였다.
○ 9월 3일(병술)에 총호사 김익과 금성위 박명원, 도감 도청(都監都廳) 이만수(李晩秀)가 치계(馳啓)하기를, “신 등이 듣건대 봉표하던 처음에 북관(北關) 사람 주남술(朱南述)이 혈이 있는 곳에 올라 위아래로 살펴 용을 찾고는 봉표가 오른쪽으로 치우쳤다고 하였는데 흙을 팔 때에 정혈이 약간 왼쪽의 조금 아래쪽임을 알았습니다. 주남술은 본래 산을 보는 안목을 갖춘 사람이고 특히 혈을 짚는 데 정밀하다고 하니, 그를 혈을 찾는 데 함께 참여하게 하소서.” 하여, 즉시 역마로 부르도록 명하였다.
○ 4일(정해)에 처음으로 정혈(正穴)을 찾았다. 총호사 김익 등이 치계하기를, “봉표 왼쪽 가에서 그대로 자리 한 닢 넓이 남짓한 곳인데, 겨우 겉의 흙을 두어 치가량 긁어내자 진토(眞土)가 나왔습니다. 빛은 순황색(純黃色)을 띠어 길한 기운이 흙에서 비쳐 오르고 토질은 가늘고 기름기가 있으며 차지니, 정말로 이른바 지방(脂肪)을 자른 듯 옥을 끊은 듯하였습니다. 그 사이에 토란(土卵) 모양과 같은 것이 있어 파기만 하면 나오는데 그 빛이 더욱 윤택하고 자황색(紫黃色)을 띠며 금색의 실 무늬가 확실하니, 이는 지가(地家)에서 말하는 상품의 토색입니다. 대저 용뇌로부터 아래로 혈순(穴脣)의 앞에 이르기까지 모두가 이런 흙의 맥(脈)인데, 차차 파 보자 용뇌 아래의 유두(乳頭)가 아래로 늘어져 인후(咽喉)가 생기고 앞을 향하여 점점 펼쳐져 혈이 맺힌 곳에 이르러 둥근 둔덕이 완연하니, 참으로 계란이 노른자위를 싼 것과 같았습니다. 옛사람이 말한 유두 아래 평탄한 곳이란 바로 이것을 가리킨 것입니다. 지금에야 참된 정혈(正穴)을 얻었으니 감독하는 여러 신하로부터 역부(役夫)와 서민에 이르기까지 즐거워하고 기뻐하며 춤을 추지 않는 사람이 없습니다. 지척(咫尺)의 자리 한 닢 사이에서 사람들이 꿰뚫어 보지 못하고 처음에는 속된 안목으로 신중하게 여겼다가 이제야 진혈을 찾았으니, 어찌 하늘이 내려 준 바가 아니겠습니까.” 하였다.
○ 5일(무자)에 총호사 김익과 금성위 박명원 등이 주남술(朱南述), 이지원(李祉源), 박대량(朴大良), 김양직(金養直), 성몽룡(成夢龍), 채윤전(蔡潤銓) 등을 거느리고 다시 혈이 있는 곳을 살펴보고 치계(馳啓)하기를, “정혈(正穴)이 정해짐에 온 도감(都監)과 상하의 사람들이 모두 경사스럽고 다행한 일이라고 하며 하늘이 주신 것이라고 합니다. 지금은 주위가 모두 이미 의결되었으며, 상하(上下), 광협(廣狹), 곡장(曲墻), 상설(象設)은 작작하게 여유가 있으니 너무나 기이한 일입니다. 주남술과 이지원 등은 낯선 사람끼리 서로 만나 의논이 똑같이 서로 부합되었으니, 앞으로 봉표를 하고 금정(金井)을 팔 때에 서로 어긋나는 논란이 없을 것입니다. 내일은 여러 지사(地師)로 하여금 주봉으로부터 용절마다 패철을 띄워서 내맥(來脈)의 분금(分金)을 정하겠습니다.” 하였다. 이에 대신과 각신(閣臣), 경재(卿宰)를 불러 도감이 봉하여 올린 토색(土色)과 토란(土卵)을 보이면서 이르기를, “진토(眞土)를 얻은 뒤에 기뻐서 뛸 듯하였고 앉아서 아침을 기다렸다가 경들에게 꺼내어 보인다. 대저 처음에 약간 오른쪽으로 한 것은 사람이 한 일이고 하늘이 시킨 것이 아니며, 오늘 이 진혈을 얻은 것은 곧 하늘이 주신 것이고 인력으로 된 것이 아니다.” 하였다.
○ 6일(기축)에 지방관(地方官) 조심태(趙心泰)가 치계하기를, “총호사 김익과 금성위 박명원이 여러 지사들과 함께 주봉으로부터 분금(分金)을 놓아 중심의 표목에까지 이르렀고, 또 주봉과 과협(過峽)에 올라 인후(咽喉)의 용절을 찾고 30여 절을 지나서 두루 사방을 살피고, 이어 산의 사주(四柱)를 만들고 이르기를, ‘계해, 정사, 병자, 갑오다’ 하였으며, 금성위는 윤도(輪圖)를 가지고 총호사는 주남술(朱南述)과 같이 살펴 정하였는데 한결같은 말로 흡족해하며 백 가지가 순조롭게 이루어지니, 경사스럽고 기쁨을 견디지 못하겠습니다.” 하였다.
○ 7일(경인) 진시(辰時)에 처음과 같이 봉표하고 총호사 김익이 치계하기를, “신들이 금성위 및 여러 지사와 함께 다시 살피고 의논하여 계좌정향(癸坐丁向)으로 정혈(正穴)을 정한 뒤에 봉표를 하고 바자(笆子)를 쳤습니다.” 하고, 또 아뢰기를, “역사를 시작한 날로부터 봉표 안에 3마리의 금색 개구리가 나왔으니, 술사(術士)들이 모두 말하기를, ‘땅속에 생물이 있으니 크게 길할 조짐이다’고 합니다.” 하였다.
○ 사용(司勇) 주남술(朱南述)이 분금론(分金論)을 올렸는데, 그 의논에 이르기를, “과협(過峽)이 있는 곳으로부터 보룡법(步龍法)으로 추보(推步)해 보니, 과협이 있는 곳은 신유좌(辛酉坐)의 신묘향(辛卯向)이고 - 미방, 임방, 계방이 득수(得水)가 된다. - 묘방으로부터 행한 기운이 정유(丁酉)가 되고 정유로부터 행한 기운이 주봉에 이릅니다. 그리고 경자와 경오의 행룡은 - 갑방과 손방이 득수가 된다. - 임자와 임오의 용절에 이르러 - 묘방과 경방이 득수가 된다. - 병인에서 인후(咽喉)를 만들고, 병신의 행한 기운이 - 을방과 신방(辛方)이 득수가 된다. - 몇 굽이의 용절을 지나 경자와 경오에서 맴돌다가 신사와 신해에서 봉우리를 이룹니다. 그리고 을해와 을사의 행룡은 - 간방, 유방, 곤방이 득수가 된다. - 봉우리 밑에서 태식(胎息)을 하고, 임방의 한 용절은 임방 밑에서 계방의 한 용절과 간방의 한 용절이 되고, 간룡이 후뇌(後腦)의 금성(金星)이 되어 간방의 머리로부터 2개로 나뉘어 - 오른쪽은 곤미(坤未)의 행기(行氣)가 되고, 왼쪽은 해자(亥子)의 식기(食氣)가 된다. - 계좌의 혈이 되었습니다. 금성(金星)의 뇌두(腦頭)로부터 금국(金局)의 4ㆍ9수(數)로 재서 혈이 있는 곳에 이르러 배를 더하여 18자[尺]가 됩니다. 이 18자를 기준하여 좌청룡과 우백호가 각각 18자이니, 이 청룡과 백호 사이의 각각 18자를 합친 36자 내에 3으로 나누는 법을 쓰면 왼쪽은 양기(陽氣)의 정혈이 되기 때문에 13자로 제하고 오른쪽은 음기(陰氣)의 허국(虛局)을 9자로 제하니, 요약하면 14자가 되어 그것으로 정혈을 짚어 정하게 되었습니다. 산을 파는 일은 간중(艮中)의 신축 정기(正氣)로는 무인(戊寅)의 정간(正榦)을 꿰뚫고 혈의 중심인 곳으로 들어가며, 무인의 간기(艮氣)로 혈의 왼쪽 귀 1자 6치에 들어가게 하고, 분금(分金)은 병자ㆍ병오로 하였습니다. - 임(壬)이 3푼이고 병(丙)이 7푼이다. - 임은 정과 배합하고 병은 신과 배합하니 임3 병7 하여 합계가 3에 7을 곱해서 21이 되는데, 임의 본수(本數)를 제하면 18이 됩니다.” 하였다. 김양직(金養直), 박대량(朴大良) 등이 말하기를, “주성(主星)의 건산(乾山)이 해방에서 와서 임계방으로 돌고 축방에서 받아 무인으로 바르게 하여 간방에서 입수(入首)하였으니, 괘(卦)의 예(例)에 있어서는 지산겸(地山謙)의 오효(五爻)가 됩니다. 해방은 자손이 세상을 유지하는 격인데 감(坎)과 이(离)가 교합하고 간(艮)과 태(兌)가 배합하는 이치를 취하여, 계좌정향으로 하고 봉침(縫針)으로 분금(分金)을 병자ㆍ병오로 하였습니다. 병은 간괘(艮卦)가 되고 자(子)는 생기방을 격(隔)하였으며, 계좌의 계는 계록(癸祿)이 자방에 있다는 의미로 명궁(命宮)에 이롭고 신방과 경방이 득수(得水)가 되고 오방이 파문이 되니 병자(丙子)의 삼합(三合)이 되고 천을귀인(天乙貴人)이 자방에 있습니다. 병자는 관(管) 3도(度)에서 여(女) 1도를 쓰니 현귀(顯貴)의 땅이고, 병오는 관 3도에서 유(柳) 4도를 쓰니 문창(文昌)의 위치입니다. 분금하여 중부괘(中孚卦)를 얻었으니, 경자년에 자손이 투출(透出)하는 일은 계좌의 생방(生方)이 되기 때문입니다.” 하였다. - 생문(生門)ㆍ역마(驛馬)ㆍ귀인(貴人)ㆍ은재(隱才)는 곤궁(坤宮)에 이르고, 휴문(休門)ㆍ병기(丙奇)ㆍ문서(文書)는 이궁(离宮)에 이르며, 개문(開門)ㆍ정록(正祿)은 손궁(巽宮)에 이르고, 을기(乙奇)는 감궁(坎宮)에 이르며, 금성(金星)ㆍ수성(水星)ㆍ일(日)ㆍ월(月)의 네 길성(吉星)은 진궁(震宮)에 이르고, 정기(丁奇)ㆍ귀인(貴人)ㆍ관성(官星)은 간궁(艮宮)에 이르며, 자손(子孫)은 태궁(兌宮)에 이르니 태궁은 곧 겸괘(謙卦)로 세상를 유지하는 방위이다.
○ 8일(신묘)에 특별히 총호사와 금성위에게 유시(諭示)하기를, “형국과 음양은 서로 표리(表裏)가 되니 편벽되게 폐할 수는 없다. 그러나 두 가지에서 그 경중(輕重)을 논한다면 형국은 본체가 되고 근본이 되며 음양은 작용이 되고 끝이 되니, 어떻게 본체를 버리고 작용을 구하겠으며 근본을 버리고 끝을 잡을 수 있겠는가. 원소(園所)의 체세(體勢)는 서린 용이 구슬을 희롱하는 것으로 형국을 이루었으니, 만약 구슬을 안대(案對)로 하는 뜻을 잃지 않고 겸하여 분금(分金)의 법에 맞게 한다면 모두 진실로 좋고 아름다운 일이다. 그러나 만약 분금에만 구애하고 조금이라도 구슬의 안대에 대하여 실수를 한다면 하늘이 만든 형국을 어기게 되고 빈주(賓主)의 정의(情義)를 잃게 되는 것이니, 아무리 나경(羅經)의 묘용(妙用)을 얻는다 하더라도 무슨 이익이 되겠는가. 더구나 안대를 취하는 법은 그 안대의 정중(正中)에만 맞추려고 할 것이 아니라 좌우로 참작하여 추이(推移)하여 써야 한다. 그리고 또 매 방위 위에는 각기 5자(字)가 있는데, 만약 구슬의 중앙이 분금의 길한 도수에 맞지 않는다면 구슬의 좌우 각(角)의 길자(吉字)와 만나는 곳으로 하여 마땅히 흉한 곳을 피하고 길한 곳으로 가야 한다. 만약 구슬이 작아 다만 한 글자만 만나고 또 길한 도수에는 맞지 않는다면, 차라리 분금을 폐하더라도 구슬의 확실한 안대를 잃게 해서는 안 된다.
대저 분금의 법은 지극히 미묘하여 지금 사람들 중에 이해하는 자가 드물다. 더구나 120의 간지(干支)와 360의 도수(度數)를 어떻게 일일이 맞게 할 수 있겠는가. 진실로 그렇다면 어찌 아득하여 보기 어려운 이치를 지나치게 믿어서 분명하여 보기 쉬운 안대의 구슬을 잃게 할 수 있겠는가. 이는 십분 공경을 다하고 살피기를 다하지 않을 수 없는 부분이다.
또 혈의 깊이로 말하면, 지금 진토(眞土)를 얻은 것은 하늘이 준 것이다. 토색이나 토성으로 보더라도 더없이 좋은 품질이니, 칭찬하고 감탄하려고 하더라도 형용할 수가 없다. 그리고 또 내맥(來脈)이 그다지 넓지 않고 혈이 있는 곳에 이르러 비로소 풍만하게 뭉쳐지고 혈이 있는 곳을 지나면 또다시 작아진다. 다만 겉의 흙을 파헤치면 혈의 모양이 저절로 드러나는데 이는 달걀이 노른자위를 싸고 있는 형상이다. 단지 진토(眞土)가 엉긴 곳을 짚어 중심으로 혈을 파면 상하 좌우는 털끝만큼도 의심할 것이 없으나, 깊이에 그 적당함을 얻기가 가장 어렵다. 7자쯤을 기준 삼기로 이미 약속을 정하였지만 그때에 가서 더 파거나 덜 파는 것은 요컨대 알맞도록 할 따름이다. 만약 혹시라도 7자에 이르지 않고도 황색이 옅어지려고 하면 곧 중지하여야 하니, 대개 누런 곳을 뚫고 지나서는 안 되기 때문이다. 만일 중심을 얻지 못한다면 차라리 얕게 할지언정 깊게 할 것은 없으니, 한 번 파고 뚫을 적마다 항상 이 마음을 간직하고 한 치 한 치 파 내려가면서 솜씨만 믿고 방심하지 말도록 하라. 혹 토색이나 토성이 깊게 팔수록 더욱 단단하고 단단할수록 누런빛이면 7자가 지나더라도 또한 무방하니, 이 두 가지의 말은 내 말을 기다리지 않더라도 이미 의논하여 정한 것이 있을 것이다. 지금은 금정(金井)을 파는 길일이기에 초조한 가운데 있다. 촛불을 밝히고 거듭 유시하니 경들은 마땅히 내 뜻을 잘 알아서 시행하라.” 하였다.
○ 이보다 먼저 혈(穴)의 깊이를 서운관(書雲觀)에서 10자로 정하였는데, 논란하는 자가 말하기를, “이는 오로지 성요(星曜)의 법수와 촌백(寸白)의 법수를 적용한 듯합니다. 그러나 혈의 깊이는 먼저 산 국세와 기맥(氣脈)으로 정해야 하고 다음으로 성요와 촌백의 법수로 그 길흉을 참작해야 하는데, 지세(地勢)를 버려두고 법수만을 따르는 것은 불가합니다. 지금 10자로 정한 것은 너무 깊을 우려가 없지 않습니다. 옛사람들이 깊이를 참작하여 척수(尺數)를 정하는 법이 네 가지가 있으니, 양씨(楊氏)는 가까운 계곡으로 정하였고, 유씨(劉氏)는 경내의 수위(水位)로 정하였으며, 채목당(蔡牧堂)은 사방 산세의 고하로 정하였고, 요금정(廖金精)은 성훈(星暈)으로 헤아렸는데, 음양의 법이 비록 일치하지 않는다 하더라도 요컨대 생기(生氣)를 타는 것만은 동일합니다. 서시가(徐試可)가 말하기를, ‘양씨의 법은 가까운 과협(過峽)이 있는 농룡(隴龍)에 시행하면 합당하지만, 지룡(支龍)의 맥이 가까운 곳에 중지되거나 가까운 과협이 없는 높은 산에 이르러서는 또한 근거하기가 어렵다. 유씨의 법은 높은 산 위 험준한 형체에 사용하면 그르치게 되지만, 밭두둑처럼 작은 맥이 층층으로 나뉘고 농룡이 앉은 형체를 이룬 곳은 사용할 수 있다. 그리고 채목당의 법은 변괴가 심한 형국에는 맞지 않는 경우가 있으나, 정상의 산세에 사용하면 적당하다. 요금정의 법은 용의 입과 코가 있는 곳에 사용할 것이고, 혹시라도 경작(耕作)을 한 땅이라면 부합되기 어렵다’라고 하였습니다. 이 네 가지의 법과 서씨(徐氏)의 말을 근거로 하여 원침(園寢)의 산세와 지형에 적절하게 맞춘다면, 좌혈(坐穴)의 뒤는 곧 높은 산이고 가까운 과협이 없으며 또 밭두둑과 같은 작은 맥이나 농룡 형체가 아니므로 과협을 기준으로 정한다거나 계합(界合)을 기준으로 정하는 법은 지금 준용할 바가 아닙니다. 그리고 유맥(乳脈)은 거칠지도 않고 가늘지도 않으며 와면(窩面)은 볼록하지도 않고 오목하지도 않으며, 청룡과 백호의 높고 낮음이 극히 화평하여 서씨(徐氏)의 이른바 정세(正勢)와 반침 반부(半沈半浮)한다는 뜻에 합당하니, 마땅히 채목당의 법을 쓰고 요금정의 비결로 참작하여 깊지도 않고 얕지도 않게 중정(中正)의 혈을 파야 할 것입니다. 대저 8, 9자 이상은 깊은 데 속하고 5, 6자 이하는 얕은 데 속하니, 이것이 너무 깊게 파는 염려가 있는 까닭입니다. 대체로 마땅히 얕아야 하는데 깊게 파면 지기(地氣)가 위로 지나가고, 깊어야 하는데 얕게 파면 지기가 아래로 지나가니, 얕고 깊음을 적절하게 해야 풍수(風水)가 이루어지는 것입니다. 그러나 꼭 맞는 법수를 잃고서 만약 저것이 이보다 낫다고 논하는 경우라면 차라리 얕게 하는 잘못을 범하는 편이 낫습니다.
한 가지 비유할 것이 있으니, 그릇에 물을 담아 그릇을 불 위에 두면 물은 곧 따뜻하게 됩니다. 반대로 불을 그릇 위에 두면 물은 차가울 것이니, 그 이치가 매우 분명합니다. 땅속의 기맥은 본래 살펴서 알기가 어려우니, 진실로 참되게 알고 확실히 보아 털끝만치도 틀리지 않고 한 푼 한 치를 찾아 정하는 사람이 아니면, 신중히 하고 또 신중히 하여 얕고 깊은 중간을 헤아려 취해야 ‘깊고 얕은 두 가지의 중간을 쓰면 꼭 맞지 않더라도 크게 틀리지 않는다’는 뜻을 잃지 않을 것입니다. 만일 성요(星曜)와 촌백(寸白)의 법수에 맞지 않는 것이 구애된다면 한 가지 방법이 있는바, 척수(尺數)는 기맥(氣脈)의 부침(浮沈)에 따라 헤아려 정하고 성요와 촌백은 치[寸]로 계산하여 길하게 맞출 것이니, 이것이 변통하는 활법(活法)이 됩니다.
그리고 채씨(蔡氏)의 사방으로 에워싼 산을 살피는 법은, 양혈(陽穴)은 건괘(乾卦)에 해당하는데 사방의 산이 혈의 본신과 높이가 같으니 이괘(離卦)의 형상입니다. 이괘의 중획(中畫)은 음혈(陰穴)이 되니 깊지도 않고 얕지도 않아야 합니다. 그리고 요공(廖公)의 성훈법(星暈法)은, 곧 호굴(胍窟)은 당연히 깊어야 하고 식돌(息突)은 당연히 얕아야 하는 것인데, 원침(園寢)의 혈성(穴星)은 평탄하니 얕지도 않고 깊지도 않게 해야 합니다. 이는 모두 옛사람의 지극한 법이고 중요한 의논이니, 이를 버려두고 달리 구해서는 안 됩니다. 그러나 또한 한결같이 고집만 하여도 안 되기 때문에 토색(土色)의 변하는 것을 보고 즉시 파기를 중지해야 한다는 말이 있습니다. 그러니 오직 그때에 가서 적절하게 하는 데 달려 있고 미리 척수의 한도를 정할 필요는 없습니다. 그리고 겉의 흙도 지나치게 제거해서는 안 되며 풀뿌리만 제거하는 정도이면 좋을 듯합니다.” 하였다.
○ 9일(임진)에 새 원침(園寢)에 옹가(瓮家)를 만들고 봉표(封標)를 하였다. - 황토를 혈(穴)이 있는 곳에 평평하게 펴고 사면을 단단하게 쌓아, 곧게 다듬은 나무 6개를 옆으로 놓고 면포의 휘장으로 덮고 12곳을 단단히 봉하고 나서 봉표에 서사관(書寫官)이 ‘신은 삼가 봉합니다[臣謹封]’라고 쓰고, 도청(都廳)이 인장을 찍었다. 옹가(瓮家)의 춘연(春椽)이 안으로 모아진 곳에 전판(翦板) 두 끝을 매달고 전판 중앙에 둥근 고리를 붙이고 붉은 실을 세 겹으로 꼬아 가운데를 꿰어 끈의 끝에는 쇠를 달아 늘어뜨려 원침의 정중(正中)에다 봉하였다.
○ 총호사 김익(金熤)이 치계하기를, “지가(地家)가 분금(分金)을 중하게 여기는 이유는, 대체로 흉기(凶氣)를 소멸시키고 길기(吉氣)를 받아들이며 인력으로 신의 조화(造化)를 빼앗는 묘용(妙用)이 실로 여기에 달려 있기 때문입니다. 그런데 지금 지사(地師)들의 얕은 지식으로 어찌 옛사람의 묘용을 꿰뚫어 알 수 있겠습니까. 그러나 지극히 조심스럽고 귀중한 곳의 주산과 안대를 살펴 좌향을 정할 때 이 법을 완전히 폐할 수 없기 때문에, 여러 지사들이 충분히 검토하여 윤도(輪圖)의 방위를 고찰하고 옛 책의 법례를 원용하여, 간략하게나마 공허한 곳을 피하며 길한 곳으로 나가는 뜻에 맞추어 큰 둔덕의 구슬과 쌍봉(雙峯)의 공간이 저절로 정중(正中)의 방향으로 들어오게 하는 것입니다. 이는 여러 지사들이 인력으로 돌려 옮기는 것이 아니고 실로 하늘이 좌향을 만든 것이니, 맞추려고 하지 않아도 맞게 되어 있는 것입니다. 그리고 신혈(神穴)의 깊이에 대하여는 이미 전후의 연교(筵敎)를 받들었고 지금 또 이 특별한 유시(諭示)를 받들었으니, 신들은 삼가 마음을 다하여 지사들에게 신칙하여 한 번 팔 때라도 방심하여 지남이 없게 하고 한 치의 사이라도 다시 살펴 차라리 얕게 하는 실수를 저지르더라도 너무 깊게는 파지 않아 우러러 성상의 심려를 끼치는 일은 없게 할 것입니다.” 하였다.
○ 10일(계사)에 금정(金井)의 터를 다듬었다.
○ 11일(갑오)에 정광(正壙)에 금정기(金井機)를 안치하였다. - 안의 길이는 10자 6치이고, 퇴광(退壙)의 길이는 1자를 감하고, 내광(內壙)은 7자 2치 5푼이고, 나무의 넓이는 8치이고 두께는 6치인데 영조척(營造尺)을 썼다. 혈의 깊이는 주척(周尺)으로 9자이니 금정기의 아래 모퉁이를 한계로 하였다. - 총호사 김익과 금성위(錦城尉) 박명원(朴明源) 등이 치계(馳啓)하기를, “금정의 정위치 중앙에 먼저 겉의 흙 한 자를 걷어 낸 뒤에 5치가량을 파니 토성(土性)이 가늘고 윤택하고 차지며 단단한데, 토색은 순황색으로 윤기가 나고 깊이 팔수록 더욱 기이하여 지사들이 모두 처음 보았다고 하였습니다.” 하였다.
○ 12일(을미)에 금정의 바깥 4면(面)을 보토(補土)로 다듬었다.
○ 16일(기해)에 총호사 김익 등이 치계하기를, “광중을 파서 5자 8치쯤 이르니 토성(土性)이 더욱 차지고 윤기가 나며 토색은 순황색이면서 오색의 반문(斑文)을 머금고 금모래의 빛을 띠었습니다. 여러 지사들의 말이 주척으로 9자를 한계로 하고 파면 깊고 얕음이 적중하다고 하였는데, 신들이 보기에도 그렇게 여겨 혈의 깊이는 주척으로 9자로 하기로 정하였습니다.” 하였는데, 이틀 후에 김익이 서울에 올라와 등대(登對)하여 아뢰기를, “혈의 깊이도 이미 정하였고 이어 다듬는 일도 시작하였습니다. 토색은 팔수록 좋고 4자 뒤에는 토색이 2자에 비하여 더욱 좋았으며, 광중의 밑에 이르니 오색을 구비하고 정황색(正黃色)이 가장 많았습니다.” 하였다. 내가 이르기를, “구슬을 안대로 하여 빈 곳으로 향을 놓게 하니, 빈 곳으로 향을 놓은 밖에 또 몰래 읍(揖)을 하는 관성(官星)이 있다고 하던데 과연 그렇던가?” 하자, 김익이 아뢰기를, “과연 성상의 하교와 같았습니다. 또 청룡이 셋이 있고 백호가 셋이 있는데, 모두 원신(元身)에서 나왔고 거듭하여 감싸고 둘러 있으니, 이는 이미 골육(骨肉)의 청룡과 백호로, 달리 만들어진 청룡 백호의 좋은 것과는 비교가 안 됩니다.” 하였다.

이상은 혈(穴)을 짚는 시말(始末)과 일을 감독하는 대개를 쓴 것이다. 새 원침(園寢)에 진혈(眞穴)과 진토(眞土)가 있음을 내가 어떻게 억측으로 헤아릴 수 있겠는가. 멀리는 옥룡자(玉龍子)의 유기(遺記)가 있고 가까이는 윤고산(尹孤山)의 정론(定論)이 있었으니, 옥룡자는 신통한 지사이고 윤고산은 지혜로운 안목을 지닌 사람이다. 그렇다면 이는 당(唐) 나라 일행(一行)의 상지법(相地法)에서 시작하고 채목당(蔡牧堂)의 금정을 여는 법을 빌리는 것과 무엇이 다르겠는가. 그 취득함이 기이하고 다행하였기 때문에 신중을 기함이 상세하고도 주밀하여 지극한 보배를 받들듯 실추시킬까 두려워하였고, 신령한 택조(宅兆)를 엶에 부응(符應)을 징험하였으니, 세속의 지사(地師)와 일반 사람들이 지나치게 조심하여 온 조정을 놀라게 하고 여러 사람을 놀라고 미혹되게 할 줄을 어떻게 헤아렸겠는가. 불씨(佛氏)가 말한 “일시에 제천(諸天)이 모두 놀라고 의심하였다.”라는 것이 바로 그날의 광경이었다.
너무나 다행스럽게도 하늘이 나의 충정을 일깨워 굳게 고집하며 흔들리지 않게 하여 몇 발자국 사이에서 진정한 토색이 처음에는 숨겨졌다가 끝내 드러나서, 이틀 사이에 위아래 사람들이 먼저는 울다가 뒤에는 웃었으니, 이는 하늘이 한 일이다. 어찌 사람의 힘으로 이루어졌겠는가. 천천히 또 생각해 보건대, 조화가 참여하는 모든 천하의 일에는 원래 순하게 이루어지는 이치가 없다. 때문에 용광로의 쇠를 백 번 달구려면 바람과 불의 더욱 고도의 정밀함을 거쳐야 하고, 솥에 있는 단약(丹藥)을 아홉 번 달이려면 고난을 거쳐야 이루어진다. 지난번에 일을 맡은 신하들이 내가 직접 내린 뜻을 잃지 않고 처음부터 잘못 파는 일이 없었더라면, 시종 아끼고 감춰 두었다가 때를 기다려 드러내는 뜻을 어떻게 징험할 수 있었겠는가. 그 의심나고 염려됨은 악몽(噩夢)에서 깨어나지 못하는 것 같고, 기쁘고 다행스럽기는 흐린 먼지를 완전히 씻은 것과 같다. 일을 꾀함에 있어 잘하고 잘못하는 것은 사람에게 달려 있으나 또한 조물주가 그렇게 시키는 것이니, 대지(大地)의 밝은 증거에서 미루어 알 수 있다.
○ 원침에 대한 점괘의 결과를 말하기를, “산수의 성정(性情)은 온전히 만두(巒頭)에 있는바, 금성(金星)의 만두로부터 아래로 18자에 이르기까지 왼쪽도 18자이고 오른쪽도 18자이니, 모두 합하면 36자입니다. 왼쪽에서 13자를 제하고 오른쪽에서 9자를 제하면 유두(乳頭)가 엉기고 간방의 기운이 아래로 늘어져 구슬의 정기가 턱 아래에서 정방(丁方)으로 매달려, 치우치지도 않고 기울지도 않으며 급하지도 않고 느리지도 않으니, 이는 실제로 정혈(正穴)의 이치입니다. 또 36은 천도(天度)에 응하고 18은 지지(地支)에 응하여 천지의 배합과 일월의 서로 비춤과 성신(星辰)이 정기를 모아 용기(龍氣)가 자수(子水)로 관통하는데, 자(子)는 바로 9의 수치이며 9는 양(陽)의 극치여서 밖으로 나타나니, 이것으로 미루어 보면 9개월 안에 꼭 자손의 조짐이 있을 것인바 나라의 큰 경사입니다. 또 괘체(卦體)로 논하면 지산겸괘(地山謙卦)가 되는데, 겸괘의 5효는 바로 복덕(福德)으로 세상을 유지시키는 것이니, 이로 미루어 보면 나라의 경사를 반드시 불러올 것인바 실로 억만년의 끝없는 터전입니다.
또 미방(未方)의 내고(內庫)와 병방(丙方)의 손사수(巽巳水)는 비유컨대 일용의 그릇과 같으니, 하나는 노인성(老人星)이고 하나는 사문성(赦文星)입니다. 이것으로 미루어 보면 성자신손(聖子神孫)의 수명이 끝이 없고 대대로 요순(堯舜) 같은 정치를 할 것입니다. 그리고 또 건방(乾方)에는 주봉이 높이 솟아 있고 손방의 봉우리가 뾰족하게 빼어나 병자(丙子)의 임기(壬氣)를 내조(內助)하니, 이것으로 미루어 보면 30개월 내에 반드시 두 번 나라의 경사가 있을 것입니다. 간룡(艮龍)이 금기(金氣)를 띠니 일자천손(一子千孫)의 땅이고, 여러 봉우리가 우뚝하게 솟았으니 수복(壽福)이 함께 온전한 격입니다. 내당(內塘)의 금양(金羊)이 계갑(癸甲)의 영기(靈氣)를 받으니 수치가 19에 이르러 꼭 자손의 경사가 있을 것이며, 청룡이 몸을 도와 손방으로부터 안으로 병자혈(丙子穴)과 응하니 해(亥), 자(子) 두 해에 반드시 경복(慶福)의 상(象)이 있을 것입니다.” 하였다.
또 이르기를, “25일(무인)에 땅을 파는데 용이 병방과 자방에서 들어왔으니, 요금정(廖金精)의 의논에 3년에 발복(發福)한다는 말과 우연히 부합되고, 미고(未庫)의 물은 계자(癸字)와 더불어 탐랑(貪狼)과 식신(食神)이 상생(相生)하여 수성(壽星)으로 돌아가 조화의 육담(六談)을 이루었으니, 이달이 지나고 다음 달에는 자손의 경사가 있을 것입니다. 산수의 성정은 온윤(溫潤)함이 크게 뚫려 사시(四時)와 함께 봄에 양기가 생기며, 두성(斗星)에 대한 설명은 일자천손이 계속 이어 만대에 이르고, 또 청룡이 몸을 돕고 손방의 봉우리가 밖에서 호위하여, 자손이 영특하고 문장이 뛰어나며 덕이 있는 군자가 대대로 이어질 것이니, 이는 지가(地家)의 큰 경사입니다. 그리고 산의 성품과 물의 정이 음과 양으로 배합하여 하늘과 함께 기운을 돌리고 기혈(氣血)이 풍만하니, 해묘미(亥卯未)가 국(局)을 이루는 해와 신자진(申子辰)의 기(氣)가 합하는 달에 반드시 먼저 효험이 있어 복을 더하는 경사가 있을 것입니다. 혈을 만드는 괘(卦)의 예가 겸괘(謙卦)의 육오(六五)이니, 복덕(福德)으로 세상을 유지하리라는 것에 대해 평생토록 믿어 의심치 않습니다.” 하였다.


[주D-001]사수(砂水) : 풍수지리학 용어로, 사(砂)는 묘혈(墓穴)의 전후(前後)와 좌우(左右)에 있는 산을 말하며, 수(水)는 묘혈에서 보이는 물을 이른다. 《地理人子須知 卷5上 砂法總論》
[주D-002]간방(艮方)에서 입수(入首) : 풍수지리학 용어로, 묘혈에서 보아 간방(艮方)에서 산맥(山脈)이 들어온 것을 이른다.
[주D-003]분금(分金) : 시체를 광중(壙中)에 묻을 때 위치를 똑바로 하는 일을 말한다. 지상학(地相學)에서 사용하는 용어로, 육십갑자를 오행에 분배한 뒤 다시 둘로 나누는 방식인데, 분수(分水)ㆍ분화(分火) 따위로 일컫지 않고 분금(分金)이라고 총칭하는 까닭은 금(金)이 오행의 우두머리이기 때문이다. 《葬經翼 難解24篇》
[주D-004]득수(得水) : 묘에서 보아 처음 보이는 물을 이른다.
[주D-005]파문(破門) : 묘에서 가장 나중에 보이는 물을 이른다. 득파(得破)라고도 한다.
[주D-006]요금정(廖金精) : 송(宋) 나라 때 사람으로, 자(字)는 백우(伯禹)이며, 이름은 우(瑀)이다. 나이 15세에 오경(五經)을 통달하였으므로 사람들이 그를 요오경(廖五經)이라고 하였다. 특히 풍수지리학에 정통하여 금정산(金精山)의 선지(善地)를 얻고는 스스로 금정산인(金精山人)이라 일컬었다. 저서에 《구성혈법(九星穴法)》이 있다. 《四庫提要 卷111》
[주D-007]양균송(楊筠松) : 당(唐) 나라 때 사람으로, 자(字)는 숙무(叔茂)이며, 풍수지리학에 정통하였다. 희종조(僖宗朝)에 금자광록대부(金紫光祿大夫)에 이르고 영대(靈臺) 지리에 관한 사무를 맡았다가, 황소(黃巢)가 난을 일으켜 대궐에 침입하자, 삭발하고 곤륜산(崑崙山)으로 들어갔다. 뒤에 풍수지리설로 행세하였다. 저서에 《의룡경(疑龍經)》, 《감룡경(撼龍經)》 등이 있는데 감여서(堪輿書)의 종주가 된다.
[주D-008]2위(位) : 곤신(坤辛)과 건술(乾戌)을 말한다.
[주D-009]주성(主星) : 주산(主山)을 말한다.
[주D-010]5월과 9월의 변고 : 당시 왕세자인 문효세자(文孝世子)가 5월에 세상을 떠나고, 그의 생모(生母)인 의빈(宜嬪) 성씨(成氏)가 9월에 세상을 떠난 일을 가리킨다.
[주D-011]후산(緱山)의 …… 않고 : 주(周) 나라 영왕(靈王)의 태자(太子)인 진(晉)이 일찍이 백학(白鶴)을 타고 후씨산(緱氏山) 꼭대기에 머물렀던 데서 온 고사(故事)로, 태자의 거가(車駕)를 이르기도 하며, 또 죽음을 완곡하게 표현하기도 한다. 여기서는 문효세자(文孝世子)가 세상을 떠나 다시 돌아올 수 없음을 가리킨다.
[주D-012]북두성(北斗星)의 …… 떨어졌습니다 : 아름다웠던 문효세자의 생모인 의빈 성씨의 죽음을 가리킨다.
[주D-013]천보장(天保章)을 …… 축사(祝辭) : 천보는 《시경(詩經)》 소아(小雅)의 편명인데, 모서(毛序)에, 아랫사람이 윗사람에게 보답한 시라고 하였다. 화봉인의 축사는 《장자(莊子)》 천지(天地)에 나오는 내용으로, 요(堯)임금이 화(華) 땅을 지날 때 그곳의 수봉인(守封人)이 요임금을 수(壽), 부(富), 다남자(多男子)로 축원하였다는 데서 온 말이다. 위의 두 가지는 모두 아랫사람이 윗사람을 위해 축원하는 내용으로, 여기에서는 백성들이 정조(正祖)를 위해 축원함을 가리킨다.
[주D-014]오렴(五廉) : 오국(五局)의 염정방(廉靜方)에서 득(得)이나 파(破)하는 것을 말한다. 오국은 금ㆍ목ㆍ수ㆍ화ㆍ토이고, 염정방은 사병방(死病方)을 이른다. 금국에는 건(乾)ㆍ해(亥)ㆍ임(壬)ㆍ자(子), 목국에는 손(巽)ㆍ사(巳)ㆍ병(丙)ㆍ오(午), 수국에는 계(癸)ㆍ축(丑)ㆍ간(艮)ㆍ인(寅), 화국에는 곤(坤)ㆍ신(申)ㆍ경(庚)ㆍ유(酉)가 염정방이고, 토국은 수국과 같다.
[주D-015]식양(息壤) : 본래는 진(秦) 나라 때의 읍명(邑名)으로, 전국(戰國) 시대 진의 무왕(武王)이 장수 감무(甘茂)로 하여금 의양(宜陽)을 정벌토록 하였는데, 이때 감무는 왕이 도중에 후회할까 염려하여 식양에서 굳게 맹세하게 하였다. 후에 왕이 정벌에 대해 회의를 느끼자, 감무가 글을 올려 “식양이 저기에 있습니다.”라고 한 데서 유래하여, 굳게 맹세한 약속의 뜻으로 쓰인다. 《戰國策 秦策》
[주D-016]금정(金井) : 묘를 쓰려고 판 구덩이, 또는 무덤의 속 구덩이를 팔 때에 그 길이와 너비를 정하는 데 쓰는 기구인 금정틀[金井機]을 가리킨다.
[주D-017]이순풍(李淳風) : 당(唐) 나라 때 사람으로, 어려서부터 많은 서적을 두루 읽어 천체(天體), 측산(測算)과 역산(曆算)에도 밝았다. 또 태종조(太宗朝)에 태사국의 관원으로 혼천의(渾天儀)를 제작하여 창락현남(昌樂縣男)에 봉하여지기도 하였다. 저서에 《법상서(法象書)》 7편, 《전장문물지(典章文物志)》, 《기사점(己巳占)》 등이 있다. 《新唐書 卷204 李淳風列傳》
[주D-018]내명당(內明堂) : 묘 앞의 평평한 곳으로, 청룡(靑龍)과 백호(白虎)가 감싸고 있는 안쪽을 이른다.
[주D-019]채목당(蔡牧堂) : 송(宋) 나라 때 사람으로, 자(字)는 신여(神與)이고 이름은 발(發)이며, 채원정(蔡元定)의 아버지이다. 만년에 호(號)를 목당노인(牧堂老人)이라고 하였다. 박학강기(博學强記)하였는데, 출입을 끊고 오로지 독서와 자녀 교육에 전념하였으며, 풍수지리학에도 정통하여 저서에 《발미론(發微論)》이 있다.